“管夫人,圣上駕到!”
襪子無意中看到了禎祥帝向他們禎祥宮走來,立刻向管夫人報告道。
她沒有直接去迎接圣上,而是神色慌張地向管夫人報告來了。
“你這個臭襪子,是不是在哄騙你的主子?。俊?p> 看到襪子緊張的狀態(tài),聽到圣上到來的消息,管夫人知道這是真的。
不過她還是開玩笑說道。
她原來低落的情緒低落,因為禎祥帝的到來,而變得喜出望外。
她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嘴上假裝嗔怒地向臭襪子罵道。
“管夫人,那今天可是真的,今天可是真的,今天可是真的!”
襪子歡快的嘴巴子,連續(xù)重復了三遍。
“你這個臭丫頭,我知道了。還不快迎駕去?”
管夫人這一邊打扮自己,一邊往門外走去。
最近圣上的事情比較多,來看她的機會少了一些。
她的心情正在煩躁著呢。
這低落的心情,一方面是因為沒有被冊封為皇后造成的心理壓力;另一方面是擔心圣上從此不太寵她,愛她,喜歡她!
還一個原因是他父親管疆正處于一個被動的關(guān)口。
她的父親管疆已經(jīng)被呂王爺送進大牢足足兩個月了。
是死是活,是清是渾,這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還沒有一個清楚的解釋。
她對父親的擔心,勝過對她自己的擔心。
所以她常常從早到晚,寢室難安,晝夜難眠,時常處于精神崩潰的狀態(tài)。
圣上的到來無疑給他打了一個強心針和興奮劑。
當她邁出門檻的時候,迎面看到的是她朝思暮想的禎兒。
她十分激動,歇斯底里般地把禎兒擁在懷里。
“管兒,這是怎么啦?這是怎么啦?”
圣上冷不丁遇到管夫人這樣的狀態(tài),確實非常震撼。有些受寵若驚,連續(xù)發(fā)問道。
“您可來了,您可來了!”
管夫人聲音低沉,抽泣著向圣上訴說道。
她聽到圣上說話,抬起了頭,立刻破涕為笑。
“管兒,走,咱們進屋,咱們到屋里說!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是啊!圣上這次來就是要告訴她南疆的情況。
這也是圣上最掛心的事兒。
如果當初南疆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呂王爺沒有把管家送進監(jiān)獄,那么,說不定現(xiàn)在管夫人就已經(jīng)成了管皇后。
“來來,咱們坐下,咱們坐下說,咱們坐下慢慢說!”
禎祥帝這一次來,卻一反常態(tài),反客為主。
他把管夫人身邊的仆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宮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這陣子圣上太辛苦了!聽說您處理了好幾起大事件?!?p> 管夫人看著當今的圣上,望眼欲穿,激動不已,她總能從嘴里說出讓圣上非常滿意的話。
“管兒說的沒錯,的確辦了幾件大事。眼下還有幾件更大的事要辦呢!”
禎祥帝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管夫人的臉上,看得管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圣上,您這樣看著我干什么?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嘛!”
“呵呵,管兒,隨后發(fā)生的大事,可都跟你有關(guān)系??!”
圣上扮演出一副詭異的鬼臉,用怪怪的語氣,面向管夫人說道。
“跟我有關(guān)?真的嗎?”
管夫人一聽跟她有關(guān),有些興奮和激動。
她上前用一支胳膊勾住禎祥帝的脖子,然后,側(cè)著頭在他耳旁輕輕地說道。
而在南疆的大戲也正在上演。
“呂王爺此話差矣。你看我孟某人是這樣的人嗎?”
呂王爺剛才說的話,對孟統(tǒng)領(lǐng)產(chǎn)生了很大的刺激。
是?。∶辖y(tǒng)領(lǐng)好歹也是圣上派到南疆援軍統(tǒng)領(lǐng)人物??!
你呂王爺目中無人,難道你強行留我就能夠留下來嗎?
我孟蹄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真的不了解嗎?
“孟統(tǒng)領(lǐng)別見外,如果你胸有成竹的話,我還是希望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話是重了一點,但是,我的意思非常直白,難道直白一點,你孟統(tǒng)領(lǐng)也不高興嗎?”
呂王爺能言善辯,很快把自己的話圓了回來。
“呵呵呵,呵呵呵,我明白,呂呂王爺?shù)囊馑剂恕?p> 好好好,既然呂王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把自己不成熟的想法,就向呂王爺匯報一下。
我來南疆時間不長,了解的很不夠,知道的也不多。
還望呂王爺多多指教,多多提攜,多多提醒。
我呢,和呂王爺?shù)囊庖姴恢\而合。不過我還有個人想法。
不知道在這里說了,是不是合適說出來?”
孟統(tǒng)領(lǐng)原來不說話的意思,現(xiàn)在呂王爺也聽出來了。
這就是,孟統(tǒng)領(lǐng)認為,自己的想法是不成熟的,所以在呂王爺面前就不便多說了。
這是一個合理的自然而然的解釋。這個解釋打開了他們之間的心結(jié),呂王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恍然大悟。
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孟統(tǒng)領(lǐng),而不是強留下孟蹄,孟蹄不愿意說。
經(jīng)歷了這個過程之后,呂王爺?shù)膽B(tài)度也好多了。
“呵呵,原來孟統(tǒng)領(lǐng)的想法不成熟啊,是我誤會兄弟了。
現(xiàn)在既然話說開了,不妨把你的高見說說吧?!?p> 孟統(tǒng)領(lǐng)一聽呂王爺把話拿回來,他的心也就軟了下來。
“呂王爺真能包含兄弟呀,兄弟即便有不成熟的想法,也要當面說給呂王爺聽。
南疆問題,我認為有三點需要狠抓:
第一,要糾正社會偏見,把南疆的安寧還給老百姓。
我們知道,老百姓最需要的是安居樂業(yè)。
沒有一個安居樂業(yè)的生活環(huán)境,他們怎么可能有好心情支持南疆的戰(zhàn)斗呢?
現(xiàn)在據(jù)我了解,包括我們南疆上層以及部隊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威望,已經(jīng)降到了最低點。
民不聊生??!
我們的老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哪還有好心情來支援我們的部隊???
我們的兵民之本,在老百姓心中,我們南疆取勝的法寶,也在老百姓心中。
所以,我反復地強調(diào),必須讓老百姓認可我們。
這是我們工作的第一步,得不到老百姓的認可,我們的工作會越來越被動。
將來我們不但收復不了南疆,而且還有可能失去它。
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信號啊。
……”
孟統(tǒng)領(lǐng),不講則已,話一出口,則一鳴驚人。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十分復雜,非常激動。
他的話語已經(jīng)感動了呂王爺。
呂王爺像聽故事一樣,被孟統(tǒng)領(lǐng)的“演講”深深地打動了!
“好一個孟統(tǒng)領(lǐng)!你還口口聲聲說你的思考不成熟,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吧?你的思考要成熟得多。
你說的第一點我非常贊成。
我就想了解一下,在這一點上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贏得民心啊?”
孟統(tǒng)領(lǐng)聽了呂王爺?shù)脑?,抖了抖精神,他要接著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