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的聲音不斷從元問天的宿舍里傳出。
宿舍內(nèi),小舞看著元問天寫在紙上的文字,口中發(fā)出怪異的音節(jié)。
元問天搖了搖頭,糾正她道:“不是這樣發(fā)音的,你跟我念xiǎowǔ?!?p> 小舞模仿道:“xiǎowú……”
“不對,是xiǎowǔ。”
“xiàowù……”
……
元問天糾正了她好多次,小舞才終于讀準(zhǔn)了。
“小舞,這就是你的名字,你記住了嗎?”
元問天感到無比心累,教小舞學(xué)習(xí)漢語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讓小舞認(rèn)住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的課要到等晚上,元問天也沒事做,就窩在宿舍里教小舞學(xué)習(xí)漢語。
本來他是打算一直修煉到晚上的,但他看到小舞在一邊抱膝發(fā)呆的樣子,才想起自己這段時間似乎只顧著修煉,極少跟小舞溝通交流,這讓元問天心生愧疚,就決定今天放松一天,好好陪一下小舞。
看著這丫頭喜上眉梢的樣子,元問天卻是越發(fā)的內(nèi)疚了,剛好他看到小舞對漢語很感興趣,就打算教她了。
元問天在紙上寫了十多個字,道:“小舞的‘舞’是哪個?”
小舞想了想,在這一堆字中間找了兩圈,然后伸出小手點了點“舞”字。
小舞答對了,元問天很欣慰,就獎勵她一根胡蘿卜。
“元問天的‘天’是哪個?”
小舞又伸出小手點了點“無”字,接著眼巴巴地看著元問天,希望他趕緊給小舞獎勵。
元問天:“……”
答錯了!打屁屁!
啪……一聲清脆動人的聲音,混圓的翹臀蕩漾起來,嘖嘖,那手感無法形容!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戴沐白在外頭叫道:“元問天,你在不在?”
元問天忙將小舞放下,此時小舞已經(jīng)從床上起身,臉上那抹紅暈說什么也無法掩蓋,兩人對視一眼,小舞指指自己,再指指門,指指元問天,最后指指床。
無聲的默契讓元問天立刻坐會床上打坐,小舞深吸口氣,平復(fù)著自己的心跳,這才將門打開。
看著俏臉上紅暈初散的小舞,戴沐白有些疑惑的道:“小舞,你哥呢?”
小舞向戴沐白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哥哥還在修煉,暫時不要吵到他?!?p> 戴沐白一臉狐疑的看了眼還在床上“修煉”的元問天,剛剛他來到門口的時候,分明聽到屋內(nèi)傳來“嗯嗯”、“啊啊”,還有“啪啪啪”的聲音。
當(dāng)時他還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叫門?
就在他決定拍門提醒兩人后,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
而且他也沒聞到空氣中有荷爾蒙的味道。
難道元問天是個快槍手?
戴沐白眼含深意的看了小舞一眼,嘿嘿笑道:“這樣啊,他可真勤快,那我就暫時不打擾他了。等他修煉好了,跟他說一聲,院長叫他到辦公室去一趟?!?p> “啊?好……好的!”小舞趕忙點了點頭,有些敷衍的回答,她巴不得戴沐白趕快離去,好讓自己的心情穩(wěn)定一些。
等戴沐白離開后,小舞關(guān)好門,元問天才從床上重新站起來,干咳了兩聲,揉揉她的頭道:“院長找我估計是有什么事,我先過去了,你就在這復(fù)習(xí)一下,等我回來再考考你?!?p> “嗯……”
……
弗蘭德的辦公室,也是他的住處,房間里布置的很簡單,只有一些必須存在的東西而已。
弗蘭德在自己的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壺,推出一個杯子,壺嘴傾倒,淡黃色的茶水緩緩的流出。
將茶杯遞給元問天后,眼中突然流露出復(fù)雜的光芒,“小天,我可以這樣稱呼你么?”
元問天點了點頭,道:“您是長輩,當(dāng)然可以。”
弗蘭德失笑道:“好,那我以后就這么稱呼你了。小天啊,紅俊跟我說,你能夠緩解他的邪火發(fā)作,是真的嗎?”
元問天點點頭,“是的?!?p> 弗蘭德問道:“據(jù)我所知,你的武魂是鐵劍,跟火焰完全扯不上關(guān)系,你到底是用什么辦法來緩解紅俊的邪火?”
元問天看了一下四周,見房門都關(guān)得很嚴(yán),才低聲道:“院長,這事告訴你是沒有問題,但還請你不要隨意說出去?!?p> 弗蘭德見元問天神色如此嚴(yán)肅,不禁一愣,隨后也是肅然的點了點頭。
當(dāng)下,元問天就將自己拜張小凡為師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說了一遍,只不過隱瞞了神州浩土和玄火鑒的事情,還把一些關(guān)鍵詞修改了一下,比如道法改成了魂技。
弗蘭德也是老油條,自然不會全信元問天的話,有些事情也是看破不說破,但他能夠肯定的是,元問天的背后確實有高人指點,還是個他惹不起的高人。
“你是說你師傅教你的魂技能夠緩解紅俊身上的邪火?那能不能……”
元問天自然知道弗蘭德的意思,搖頭道:“院長,并不是我敝帚自珍,實在是這種魂技不是一般人能練成的!”
弗蘭德遺憾地點了點頭,他沒有懷疑元問天說話的真實性,因為自創(chuàng)魂技本就不是每個人都適合修煉的。
弗蘭德?lián)]了揮手,道:“既然你和小舞另有名師指點,那學(xué)院就不過多插手你們兩人的個人修行了,不過那些該上的課,你們還是要繼續(xù)上,紅俊以后麻煩你多多關(guān)照了。你現(xiàn)在可以去休息了。記住,在天黑之前,讓自己達(dá)到最佳狀態(tài),否則你很可能會面臨危險?!?p> 元問天走后,弗蘭德揉了揉眉心,將那杯元問天沒喝過的茶水重新倒入水壺中,不禁有些頭疼。
看來學(xué)員太優(yōu)秀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他們這些當(dāng)老師的就很容易失去用武之地。
現(xiàn)在史萊克學(xué)院能夠幫到元問天的,估計只有理論知識和幫他獲取魂環(huán)而已。
這種時候,要是小剛在就好了……
……
夜幕降臨,史萊克學(xué)院的五個學(xué)員,又重新聚集在學(xué)院的大操場上。
四眼貓鷹弗蘭德站在前方,視線從五名學(xué)員身上一一掃過,接著沉聲道:“接下來你們將開始本學(xué)期史萊克學(xué)院的第一堂課。你們每個人都將獨立完成自己的課程,別怪我沒有事先聲明,如果你們做的不夠好,那么,不死也要脫層皮?!?p> 弗蘭德?lián)]了揮手,道:“跟我來吧!今天帶你們?nèi)€好地方?!?p> 說完,只見他腳尖點地,輕飄飄的躥了出去,朝學(xué)院外的方向前進(jìn)。
眾人趕忙跟上。
出了學(xué)院后,弗蘭德的速度立即提升起來,連魂力都沒用,只見他腳尖在地上一點,身體就輕飄飄躥出老遠(yuǎn)。
緊跟在弗蘭德身后的,是綜合實力最強(qiáng)的元問天和小舞,兩人只落后了弗蘭德兩個身位的距離。而且看他們臉上神色,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小舞更是和元問天說著悄悄話。
弗蘭德如蒼鷹一般銳利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在元問天和小舞身上掃過。看他們游刃有余的樣子,弗蘭德更加確信元問天背后的確有高人存在。
戴沐白則是在第三位,緊隨其后的是馬紅俊。奧斯卡則是苦哈哈的跟在眾人的最后面,無論是體質(zhì)還是綜合實力,他都是最弱的,也幸好弗蘭德沒有走得太快他才不至于被甩開。
從史萊克學(xué)院到索托城并不遠(yuǎn),眼看著就要到索托城南城門的時候,弗蘭德的速度才放慢下來,讓五名學(xué)員都跟上來。
盡管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但索托城卻像是剛剛睡醒一般,甚至比白天更加熱鬧。街道兩旁,所有店鋪都是燈火通明,一些只在晚上才出來營業(yè)的小商販們也紛紛找到自己最習(xí)慣的地方賣一些小吃或者是小物件之類的東西。
元問天和小舞雖然之前一直在索托初級魂師學(xué)院上學(xué),但卻并沒有晚上出來過。
元問天還好一些,小舞卻興致勃勃的四下看著,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就悄悄的湊上去多看幾眼。要不是元問天始終拉著她,說不定她已經(jīng)走丟了。
馬紅俊就更加不堪了,雖然沒像小舞那樣對什么都有興趣,但他的雙眼卻滴溜溜的亂轉(zhuǎn),目標(biāo)都是街道上女人們最有特征的位置。
下到六歲,上到六十,馬紅俊的眼睛幾乎都不放過,一旦看到身材豐滿一些的,立刻就是大吞口水。就連在他身后的奧斯卡也忍不住捂起臉來。
“好了,現(xiàn)在時間還差點,我們先在旁邊坐會?!?p> 說著,弗蘭德帶著五人走進(jìn)了街道旁一家不起眼的茶鋪之中,六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了下來,弗蘭德極為摳門的為他們點了六杯最便宜的茶水。
“院長,不是吧,你就請我們喝這個?”元問天皺眉看著眼前的茶沫星子,瞬間失去了喝下去的預(yù)望。
“少廢話,有這個就不錯了?!备ヌm德毫不在意的端起喝了一口:“今天帶你們來,主要是去那個地方?!?p> 弗蘭德指著不遠(yuǎn)處一棟巨大的建筑,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
眾人沿著弗蘭德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棟高達(dá)百米的建筑在夜里像一尊巨獸在匍匐在大地,在夜幕之中,顯得極為深沉,隱隱有光芒閃爍,讓人看不清具體情況。
御劍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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