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少年的腦中開始一片空白,整個人開始慢慢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向前倒去,王楠在發(fā)現(xiàn)了陳晨的不對的時候,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了少年向前倒去的身體。
在少年最后的意識里,他的目光迷迷糊糊的停留在少女的身上,他看見少女起身離開的背影,和最后那一聲長長的回音……
在音樂結(jié)束的一瞬間,全場還處于安靜的狀態(tài),似乎所有人都還沉寂在那音樂當(dāng)中,直到了前排的貴賓座,一名中年人起頭鼓起了掌,全場的眾人好像被帶動了什么似的,也紛紛跟著鼓起掌,聲音之劇烈比先前要高出數(shù)倍。
場上歡呼聲,尖叫聲,吶喊聲,不絕于耳,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這一場音樂盛典當(dāng)中,沒有人注意到,一名男子帶著一名少年悄然離去……
陳晨在昏迷的時候,他隱約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你是誰?”
陳晨問道。
沒有回答,他只看到那到身影慢慢回頭離開了他的視線,只給他留下了一道背影。
迷迷糊糊當(dāng)中無數(shù)個音符沖擊著他的靈魂,有一個無盡的深淵,即將將他吞噬,在夢境當(dāng)中,他痛苦的掙扎著,想抵御從外界沖擊而來的痛苦,但他發(fā)現(xiàn)他自己好像被一個無形的枷鎖給困住了一般,腦海中,少女的鋼琴曲,好似重放一般,在他腦海中過了一遍,還是同樣的感覺,讓他的靈魂被什么東西狠狠的砸了一般,每個琴鍵敲擊的聲音都如同一把無形的錘!
我這是要死了嗎?辰辰的潛意識里,下意識的認(rèn)為可能是他身體的殘破不堪讓他提前離開了人世。
陳晨也不知道他經(jīng)歷過了多長的時間,這個之后一陣又一陣的暖流充斥著他的身體,讓他殘破不堪的身體開始得到緩解。
……
等到陳晨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的時候,他看到一旁趴在床頭已經(jīng)熟睡過去的王楠,苦澀的笑了笑,明明是自己生病,卻讓別人比自己更痛苦。
“咳咳!咳咳咳?。。 ?p> 剛剛從昏迷中醒來晨晨再次虛弱的咳了起來,可以看到他整個人在床上咳顫抖。
“少爺?兩天了你終于醒!”
王楠只是在一瞬間驚醒在看到陳晨醒來的時候,這位平時不怎么說話的男子眼眶濕潤的流下了眼淚,要不是陳晨還有鼻息和心跳聲王楠都認(rèn)為陳晨要離開了。
王楠只比陳晨大四歲,一直都把晨晨當(dāng)自己的弟弟,哪怕他只是陳晨的一個侍衛(wèi),在他還很小的時候他就深深的明白堡主只是在利用他而已,就陳晨對他是真正的好。
在這城堡里面哪怕他是一名超凡者無權(quán)無勢,無背景下他的生活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除非他的實力非常強大但他的實力在超凡當(dāng)中只是非常非常普通的,可以召喚三個分身,每個分身可以可以繼承原主的70%的屬性。
“少爺……爺!你一定要活下來!”
“說什么傻話呢,人總要有一死,不過我感覺我現(xiàn)在好像比之前要好了不少,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p> “少爺,你就不用再騙我了,告訴我你現(xiàn)在身體情況怎么樣了?”
王楠還認(rèn)為辰辰為了不讓他擔(dān)心故意騙自己。
陳晨嘆了一口氣這次他確實沒有騙王楠,他的身體確實在那股暖流的滋養(yǎng)下舒服了不少。
陳晨并沒有在爭辯什么,也許這可能是回光反射吧。
忽然間,他又想起那晚的少女和她那幽靜而美好的曲子,那首曲子好似被刻在了他的腦海里一樣他可以清晰地在腦海中聽著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手指用一種奇怪的規(guī)律敲打在了床板上,這樣奇怪的舉動讓他從剛剛從昏迷中清醒來的迷糊,瞬間被嚇得清醒了過來。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本來就會彈這首曲子一樣,甚至他認(rèn)為好像這首曲子本來就是他創(chuàng)作的一般,之后他又回憶起了之前所聽過的所有的音樂,卻發(fā)現(xiàn)和這首曲子的情況一模一樣,都像是本來就是為他而創(chuàng)作的,他現(xiàn)在甚至可以認(rèn)為只要自己拿到樂器就可以馬上演奏起來。
“王楠,我家的地下室里是不是還藏著一臺鋼琴?”
陳晨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口對王楠問到。
“是的,少爺怎么了?”
王楠不解的問道。
“走,扶我去那個地方?!?p> “?。亢??!?p> 王楠在表面上并沒有多說什么但心里卻犯了嘀咕,自家少爺不會認(rèn)為別人能彈的那么好,自己也可以吧,之前陳晨聽音樂的時候,王楠也在,那些動聽的音樂王楠也都聽過。王楠深知這首鋼琴曲的級別,那可是比回放錄還要高級的曲子。
就這樣,陳晨在王南的攙扶下向那個存放著鋼琴的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