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悲情皇妃（2）
到了內(nèi)宮的金庫，我用鐵絲撬開門走了進去。我用鐵絲是因為它被施了魔法，它的音量會隨著鑰匙而膨脹，而不是因為我特別擅長撬鎖。
這種魔法的棘手之處在于，將音量增加太多可能會破壞鎖定，而音量增加不夠會阻止鎖定被移除。電線只能通過音量的精確增加才能成為鑰匙。電線的名字是阿拉霍洞開。
一踏進金庫，我立即開始打開保險箱。和外宮辦公室一樣，保險箱里裝著各種各樣的文件。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文件是公務(wù)員培訓(xùn)評估記錄。
我想拿來閱讀這份包含數(shù)百個新公務(wù)員培訓(xùn)評估的文件，但如果它丟失了，它可能會引起轟動。如果出現(xiàn)問題，公務(wù)員考試甚至可能被取消。所以，我只看了看那些看起來成績不錯的人的評價記錄，把文件放回了保險箱。
我決定記下這個保險箱的位置。我從情報機構(gòu)那里買來的資料說，大叔所在的地方是首都，所以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在內(nèi)宮工作，以免遇到他。
我的最終目標是在京城做外官。這樣做需要獲得從中上水平到中上水平的等級。上級分配到內(nèi)部崗位，中上級以下分配到遠程崗位。偏遠的位置很麻煩，因為他們每隔幾年就必須穿越很長的距離才能搬遷。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比在叔叔看管下的內(nèi)部職位工作要好。
我把目光轉(zhuǎn)向另一個保險箱。我決定慢慢尋找，因為接下來幾天我要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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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東側(cè)，一個頭戴兜帽的女人走進了位于無數(shù)小巷迷宮中的文斯清真寺酒吧。有幾個人注意到了她的到來，但沒有一個人現(xiàn)身，只是在人群中游蕩。由于地處偏遠，酒吧里的人并不多，但它有其獨特的后巷響度。
隱藏在引擎蓋下的女人小心翼翼地穿過男人們，坐在一張標有B3的桌子旁。
“你要點些什么？”
服務(wù)員遞過來菜單，女人看了一眼菜單，說：“我要點好酒?！?p> “好酒……我們店的好酒，有日奔月露，還有千日夢?！?p> 店員點名的酒，都是名家釀制的。它們不是那些可以在小后街酒吧買到的。很明顯，他們賣的是同名的假酒，或者只有幾滴原酒。這些是像這樣的小酒吧的常見做法。
盡管如此，她還是毫不意外地給出了答案，就像她知道這些酒的名字會被提及一樣。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是這家后巷酒吧的常客。
“這三個都是好酒，但我想嘗嘗'母親的恩典'?！?p> 店員的眉毛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母親的恩典也是一款高品質(zhì)的酒，但與店員推薦的酒水相比，算是比較普通的了。
酒館店員肯定知道這個事實，但他回答的好像他沒有注意到一樣?！澳愕钠肺恫诲e。母親的恩典是很貴的酒，我能不能先看看你買得起嗎？”
女人應(yīng)店員的要求，取出四枚銀幣。四枚銀幣中有三枚是真的，而最后一枚則是一枚與銀幣大小相仿的勛章。
店員低下頭，連連道歉?！罢堅徫业拇拄?。這足以支付酒費。這里蠟燭的氣味可能太令人不安，無法享受這種品質(zhì)的酒。我可以帶你去另一個房間嗎？”
她點點頭，跟著他來到隱藏在桌子后面的地下室門口。
在去地下室的路上，店員問道：“是什么把格蘭威爾的分行經(jīng)理帶到這里來的？”
女子一邊摘下兜帽，一邊回答：“你的等級不夠高，讓我暴露自己的意圖?！?p> “就算我是帝國分部的首領(lǐng)？”
她點點頭?！笆堑模蚁嘈判姓L官稍后會知道，但仍然有一個必須遵循的指揮鏈。”
那個自稱是帝國分部總裁的書記員，露出了難得一見的驚訝之色。她的話暗示，信息只給他之上的一個人——大媽媽。
走到地下室樓梯的盡頭，他敲了敲門。
咚！
咚，咚，咚！
咚，咚！
伴隨著獨特節(jié)奏的敲門聲，門被輕輕推到了右邊，即使有把手也向側(cè)面打開。一個裝飾華麗的大房間顯露出來。
“米爾皮亞？好久不見！”
一名黑發(fā)中年女子張開雙臂，呼喚著女子的名字。
“大媽媽，好久不見?！泵谞柶喰χё×酥心陭D女的懷抱。
中年婦女，被稱為大媽媽，是大媽媽信息機構(gòu)的最高負責(zé)人。
“米爾皮亞，叫我大媽媽?！?p> 大媽媽帶著溫暖的微笑撫摸著米爾皮亞的頭，后者臉紅了，小聲回答：“是的，大媽媽?！?p> 米爾皮亞和大媽媽雖然頭發(fā)顏色和外貌完全不同，但大媽已經(jīng)成為了米爾皮亞的母親，一個孤兒。事實上，她之所以被稱為大媽媽，是因為她是信息機構(gòu)每個人的母親。
大媽媽坐在沙發(fā)上，讓米爾皮亞坐在對面。帝國分部的首領(lǐng)向大媽鞠了一躬，離開了。房間里的守衛(wèi)也都告辭了。
大媽媽松了口氣，問米爾皮亞：“對了，你怎么從格蘭維爾大老遠跑過來的？”
聽到大媽媽的問題，米爾皮亞緊張地倒吸一口涼氣。
格蘭威爾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鎮(zhèn)，無法與城市相比。但對于大媽情報局來說，這里是一個重要的樞紐，匯聚了帝國東北部的所有情報。如果鎮(zhèn)上的分公司經(jīng)理無故離職，她會受到嚴厲的訓(xùn)斥。
雖然米爾皮亞判斷這是重要的信息，但也不能保證大媽媽會同意。話雖如此，她親自來這里傳遞情報，也是因為她判斷情況很嚴重。
“今年5月24日上午11時14分53分，一名中年男子來到格蘭威爾購買信息。這是他購買的資料清單?！?p> 米爾皮亞從包里取出加密文件，遞給大媽媽。后者接受了文件并簡要瀏覽了它們。
“你是說這些都是他買的？”大媽媽看到密密麻麻的信息，頗為驚訝。
清單是所售信息的縮略版，但這個信息量相當于一個分店半年的銷售量。這是假設(shè)分支是眾所周知的。像格蘭威爾這樣的樞紐是絕密基地之一。進入如此隱秘的地點購買資料，實屬難得。
大媽媽更詳細地解密了加密。她又一次驚訝了。這是因為出售的信息質(zhì)量相當高。
“這應(yīng)該值大約 9000 萬皮克……”
米爾皮亞再次對大媽媽的計算能力感到驚訝。
“是的，準確地說是 8500 萬皮克。還有——”
米爾皮亞把四枚白金幣放在桌上。
錚錚！
“他用白金幣付了錢。”
一枚白金幣為2500萬皮爾克，四枚白金幣合計為1億皮爾克。大媽終于明白，為什么格蘭威爾的分行經(jīng)理要親自來首都見她了。
“這一變化與格蘭威爾分行的基金非常相似。”
格蘭威爾分公司約有 1400 萬鉑金。用鉑金幣而不是金幣支付，表明他們想窺探大媽媽的信息機構(gòu)。除了某些計數(shù)外，鉑金幣是一種專供侯爵或公爵使用的貨幣?；蛘哒f，鉑金幣專為貴族而存在，一點也不為過。
帶著這樣的錢去拜訪大媽媽的情報局，要求和他們的儲備金一樣的變化，算是一種挑釁。
“你畫了一個男人的素描，對吧？”
米爾皮亞從包里拿出一張臉上有疤痕的中年男人的畫像，遞給大媽。
當大媽媽仔細檢查草圖時，米爾皮亞說：“我們失去了這個人，盡管他帶著我們給他的零錢、信息和物品，以彌補我們無法支付的剩余零錢?！?p> “它們總共重多少？”
“500多公斤。”
大媽媽臉色一僵，死死盯著那幅畫像。
她不知道。隨便扛起500公斤左右，就得有戰(zhàn)斗賽跑的體格。大媽媽認識每一個為了配合戰(zhàn)族成員而鍛煉身體的人。不過，這張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人是戰(zhàn)族一員的幾率有多大？”
大媽媽問這個問題，是因為她有可能認不出住在禁地的人。
“有這種可能，但很可能不是?！?p> “為什么不？”
“首先，這個男人，沒有與戰(zhàn)族相匹配的身體特征?！?p> 烏鴉有明顯的黑發(fā)和黑眼睛，龍有金色的頭發(fā)和藍色的眼睛，蝴蝶有白色的頭發(fā)和紅色的眼睛。烏鴉的特征有點少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在龍族的情況下，三分之一的人有這樣的眼睛和頭發(fā)顏色的組合。除非他們的外表像蝴蝶部落那樣在人群中很容易辨認，否則身體特征并不能幫助識別戰(zhàn)斗種族的成員。此外，還可以用魔法染發(fā)。
盡管如此，米爾皮亞之所以會提到這些身體特征，是因為戰(zhàn)斗種族的驕傲。別說是號稱最強族群的烏鴉，就連龍族和蝶族，都有著不去刻意偽裝自己的驕傲。他們是強大的人，沒有理由隱藏。
大媽媽搖搖頭。也就是說，這人是從帝國外招募來的人。
“這意味著，這是一支外力，或者說是一支足以招攬外來人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