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不尋常的客人(一更)
來的好像不是她救的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傷勢很重,應(yīng)該不能飛檐走壁。
反正,她躲在屋里也不敢出去,管他來的是誰,那人輕功極好,若不是她刻意留意,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有人來過。
沒過一會兒就沒動靜了,不過,她還是緊張了一夜,只待一夜無事,她才松了一口氣。
賀蘭月一病三天,到了第四天終于能下床了,不過全身還是沒有力氣,實在去不得錦繡坊。
王落花依舊讓王落葉留下照顧賀蘭月,自己一個人去擺攤,一去就看見對面張婆子的面館又開門了,正一手撐著腰,一手揮舞著招攬客人。
“各位客官快進(jìn)來瞧瞧,今兒小店重新開張,牛肉面依舊三文錢一碗,三文錢一碗嘞?!?p> 客人紛紛跑到了小面館,餛飩攤這邊就冷清了許多,不過三三兩兩還是有客人過來,賀蘭泓是雷打不動的捧場。
王落花端著餛飩走過來時,他問道:“這幾天你娘怎么都沒有過來,莫不是你娘?”
王落花對他依舊客客氣氣:“我娘身子已經(jīng)大好,多謝先生掛念?!?p> 見她如此客套,賀蘭泓無奈的笑道:“你這孩子,何必這么客氣,以后叫我賀蘭伯伯就行?!?p> “嗯,賀蘭伯伯?!?p> 賀蘭泓高興的點點頭,又問道:“對了!葉兒今日怎么也沒來?”
“她留在家里照顧娘?!?p> “嗯,真是個好孩子。”賀蘭泓想找些話題同她聊聊,又不知道找什么話題,他沉默了一會兒,頗為小心的問道,“花兒,你可知道你外公他……”
“我沒有外公。”
“唉!”賀蘭泓嘆息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逼你,其實……”
二叔他去過藥廬,只是他沒敢進(jìn)去,因為實在太過牽掛賀蘭月的病情,又無法去瞧她,回來后,自己也急病了,這兩日湯藥不離口。
他想了想,后面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見又來了兩個客人,走在前面的那位一身華服,大約五十來歲,生得雖十分富態(tài),卻氣宇軒昂,氣勢不凡,渾身籠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懾人之氣。
他臉上掛著一縷微笑,眼睛卻看不出一絲笑意,眉目間隱著不怒自威的威儀。
走在后面的那個一身深紫勁裝,腰間懸著佩劍,臉模子冷硬堅毅,應(yīng)該是個侍衛(wèi)。
他略微愣了一下,暗想,這小小九龍鎮(zhèn)何時來了這般人物,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連忙對著王落花道:“花兒,來客人了,你先去忙吧!”
王落花應(yīng)了一聲,正準(zhǔn)備去招呼客人,卻聽到一聲嬌喚:“舅舅,你一大早出來怎么也不叫上我?”
王落花一瞧,竟是那日被李逢君拉下馬來的紅衣女子,眼眶周圍還殘留著青紫之色。
她在看著紅衣女子的時候,紅衣女子也看到了她,她微微愣了一下,嬌喝道:“你還愣在那里作什么,還不趕緊給本姑娘下兩碗餛飩來!”
華服男子笑著糾正道:“三碗?!?p> “請客官稍等片刻,餛飩馬上就來。”
華服男子和紅衣女子一起落坐,又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道:“子義,在外面無需拘禮,一起坐下吧。”
侍衛(wèi)正要依言落坐,紅衣女子卻不高興的撅起嘴:“舅舅,我才不想和這個冰坨子坐在一起。”
華服男子板正了臉色:“鳳凰,不得無禮!”
“哼!”鳳凰不服氣的坐了下來,又盯了一眼侍衛(wèi),賭氣道,“今日看在舅舅的面上,就給你一個面子。”
侍衛(wèi)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坐了下來,鳳凰不再理他,轉(zhuǎn)頭皺著眉頭跟華服男子說道:“舅舅,怎么幾日都不見我?guī)煾??你派人幫我去找找他嘛。?p> 一邊說話,一邊順手撈過桌上的杯子,無聊的在桌上轉(zhuǎn)了起來。
華服男子不以為然道:“他這么大個人了,有手有腳,讓我去找他做什么?!?p> 鳳凰放下手里的杯子,撒嬌的搖了搖華服男子的胳膊:“舅舅,你就幫我找一下嘛?!?p> 華服男子不解道:“真是奇了,以前怎不見你這么粘著他?”
鳳凰靈活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舅舅不是跟我說過嘛,不管是習(xí)文還是練武,都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我想著舅舅的話深為有理,這才想一天不落的跟著師哥習(xí)文練武嘛?!?p> 等她跟師哥學(xué)到了絕招,就去找那個將她拉下馬背,還給了她兩拳,卻又風(fēng)流瀟灑,“溫柔體貼”的小混蛋報仇。
“哦……呵呵……感情你是上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