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和管家離開黃埔學院后,先讓管家曹江華現(xiàn)行離開回府中再準備一下東西。
自己則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一邊走邊腦子里面思考著下一步該怎么做呢。
一路上盡是熟人,弄得曹昂幾乎不停的在和那些長輩們又或者晚輩相互打的招呼。
“嘶,早知道就先和曹江華一起回府了,這全是熟人,這半天腰都快直不起來了,這禮數(shù)也太繁瑣了,”曹昂揉了揉腰說道。
就在曹昂還在想著要不要想著打道回府的時候。
被一陣嘈雜聲,吸引了過去。
只見曹安民,曹馥和曹泰三人當街扭打了起來,身后的親信,沒有一個敢上前拉架的。
全部默默地再一旁觀看著。
只見曹安民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拳風穩(wěn)健,將曹馥和曹泰兩人打的毫無招架。
“哎呦,這三位哥,怎么又打起來了?!辈馨赫ι嗟?。
曹安民一腿壓著曹馥,一手按著曹泰說道;“服不服,就問你兩服不服?”
“服了,服了,安民哥”曹馥求饒著說道。
曹安民聽到這話,心里自然是樂開了花,正沾沾自喜的時候。
后背突然被踢了一腳,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
“你大爺?shù)?,敢踹小爺。”曹安民吐了一口嘴里面的土罵道,回頭一看原來是曹昂,立馬換了一副面容,諂媚說道“哥,是你啊”
只見曹昂,將曹馥,曹泰等人扶了起來,正在拍著兩人身上的塵土。
曹昂擦擦嘴角泥土,說道;“哥,你不是領(lǐng)著一堆小孩出城了么?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p> 曹昂沒有理會曹安民問話,而是繼續(xù)拍著曹馥的身上的塵土說道“安民吶,你這身為兄長的,怎么天天就是欺負弟弟們呢?”
“沒有沒有,大哥,就是切磋切磋?!闭f完還向了曹馥二人,使了一個眼色。
曹馥,曹泰二人立馬心里神會的說道;“對對,大哥,我們就是切磋一下?!?p> “你看,大哥是吧,我沒有欺負他們”曹安民搓了搓手繼續(xù)說道;“是他們自己說和叔叔們學了兩招,所以想找我試試?!?p> 曹昂翻了一個白眼。
諸夏侯曹的二代,在曹昂肉蛋奶的影響下,現(xiàn)在那可各個都是虎背熊腰的一米八左右的大漢。
尤其是曹安民,更加夸張都一米九多了。
對付兩個剛剛一米八的曹馥曹泰,那和在廁所里打燈籠有啥區(qū)別,不就是在找死么。
曹安民來個曹昂身邊,手肘直接搭在曹昂的肩上說道;“大哥,我爹說你最近收留一堆無家可歸的小屁孩,說是讓他們?nèi)W醫(yī)術(shù)真的假的?”
“是啊是啊,我爹也和我說了,大哥你想干啥呀?!辈莛ジ胶椭f道。
問對曹安民等人的詢問,曹昂嘿嘿一笑。
“山人自有妙計,你們這天天滿大街的瞎逛,也不是這個事,有沒有興趣和哥哥說干點大事啊?!贝笫逻@兩個字是還特別加重語氣強調(diào)了一下。
“大事,啥大事”
曹安民等人兩眼放光。
說起大事來,半年前,曹昂帶著他們當街搶親去了,直接將人家的新娘子,從花轎里面給扛出來就跑了。
鬧得滿城風雨,最后被新郎家的人,堵在了一個死胡同,曹純和曹休差點被人家新郎給打死。
作為主策劃的曹昂,則被曹操綁在樹上,猶如打陀螺一般,整整抽打了一天,然后備上厚禮曹操親自登門賠罪,這事才算完了。
對了,搶親的那家人,姓許,也是譙郡的一家大戶。
所以再當曹昂說是大事時,曹安民等人心情異常的興奮,別的不說,關(guān)鍵是刺激??!
“上鉤了。”
“這樣,你們回去通知他們(夏侯曹的二代們)一聲,讓曹純叔也別去軍營了,各自帶上十來名親信,明天早上吃過早飯后,在東門等我?!?p> “陣仗這么大啊,沒問題,一定通知到位”曹泰拍著胸腹說道。
“那我等你們的好消息哦。”
曹昂回到府中,將曹江華找來,和他溝通了半天,才將需要水泥地諸多東西,配齊,連夜讓人送到城外的黃埔學院。
又找來曹真,跟他說明天的事情,讓他準備一下,便將自己關(guān)在屋內(nèi)仔細想著現(xiàn)代部隊的訓練方法,晚飯都是環(huán)兒送進來的。
“幸好,平時喜歡在網(wǎng)上東逛逛,西逛逛的,雜七雜八的看來不少東西”
曹昂在幾塊布上,用簡體中文寫了又寫,畫了又畫,整整折騰到睡前才搞定。
為何用簡體呢,因為別人看不懂他寫的是啥,漢朝用的是隸書,兩者的差距還是蠻大的,不怕被人看到。
第二天,吃過晚飯后,曹昂帶著曹真等十來名府中的親信,直奔東門。
只見曹休,曹純兩人已經(jīng)早早的在這里等著了。
曹純上前問道;“大公子,啥事啊,現(xiàn)在該說了吧?!辈芗儐柕?。
昨天曹泰風風火火的找到他時,異常的興奮,說曹昂有大事,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弄得曹純和曹休一臉的霧水。
曹昂用手指做了一個“噓”手勢,沒有回答。
看到曹昂這樣,曹純和曹休也沒有再繼續(xù)問。
陸陸續(xù)續(xù)的夏侯充,夏侯楙,夏侯衡,夏侯霸,曹安民等人齊了以后,曹昂便帶領(lǐng)著眾人來到了黃埔學院。
“大哥,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們給你蓋房子吧”曹真捅了捅曹昂說道。
做水泥地材料,在院子里面推了一地,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木塊,都堆在了門口。
“那可說不準,來來以各家為一個部曲,排隊站好,我有話要說?!?p> 眾人,不知道曹昂想要干什么,但也聽從了曹昂的話,對于和曹昂同輩的人來說,曹昂是他們的大哥。
像曹純這種,曹昂是他們曹家以后的族長,在古代這種,嫡長子的身份是相當尊貴的。
和他們這些旁支不是一個等級的。
“咳咳”
曹昂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呢,看各位每天無所事事,不是打架,就是調(diào)戲良家少女?!?p> “所以我決定,把你們召集過來,咱們自己成立一個小型的軍營,每天訓練。”
“啊,原來是這樣啊”夏侯霸率先說道“那我們?yōu)槭裁床蝗プ约旱能姴倬殘瞿?,又不是沒有。”
“就是就是”曹安民附和道。
夏侯楙說道;“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再調(diào)戲調(diào)戲小姑娘多好,干嘛費這勁呢”
曹純和曹休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想看曹昂怎么接招。
他倆早已經(jīng)被族里面的長輩看中,早已經(jīng)步入行伍,經(jīng)常跟著軍隊訓練,在那練不是練,如果能和曹昂一起訓練也好,至少不用每天面對著長輩。
議論聲越來越大,曹馥更是說道,要回家補覺去了。
看著那幾個不成器的家伙,曹昂厲聲說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曹馥,你就這么愿意每天當個吃了睡,睡了吃的廢物么!”
正要走的曹馥,被曹昂這么一罵,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做,好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曹安民見狀,直接抓住曹馥的后領(lǐng),一只手就給提了起來,仍在了曹昂的面前。
曹昂看著曹安民像拎小雞仔似的拎著曹馥,眼睛瞪著跟個銅鈴似的。
“好家伙,這家伙,這家伙在歷史上有這么猛地嘛”曹昂驚嘆著。
歷史上的曹安民在宛城之戰(zhàn)中和曹昂,典韋,一起死在了宛城,這也是曹安民唯一記載的事跡,可曹安民是和典韋都是曹操的護衛(wèi)。
典韋是何許人也,那可是被曹操稱為“古之惡來”,同樣身為護衛(wèi)曹安民怎么可能差,如果差怎么可能和典韋一樣,給曹操當護衛(wèi)。
“大哥,有我在,看誰敢離去?!辈馨裁駭S地有聲的說道。
“你爹好歹是一個太守,至于這么馬首是瞻的,圍著這大哥這么轉(zhuǎn)嘛”曹馥明顯被摔疼了,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
“還反了你了”曹安民伸手就要打曹馥,被曹昂伸手攔了下來。
“好了,好了,別鬧了。”曹昂擺手說道。
然后雙手背負,老神在在說道;“我也不強求各位哈,想走的可以走,我決不阻攔?!?p> “反正過幾年呢,你們也會被叔伯們,扔進進軍里面操練,也是早晚的事情,不過你們要想清楚了?!?p> “現(xiàn)在呢,你是和眾兄弟一起,至少咱們還是同齡人,閑暇之余還可以各種吹牛打屁?!?p> “如果跟隨這父輩,那你們可就要好好想想啦?!辈馨豪^續(xù)說道;“話呢,我就說到這里了呢,至于如何抉擇,就看你們的自己的選擇了?!?p> “一切聽從大哥號令?!辈馨裁癫坏炔馨赫f完,震耳欲聾的回答道。
“你大爺?shù)?,這么大聲干嘛,滾滾,滾回你的位置?!辈馨嚎哿丝鄱湔f道,耳朵差點被曹安民可震聾了。
曹安民嘿嘿一笑,回頭瞪了一眼眾人,拎著曹馥回到了隊伍當中。
曹昂看著曹安民的行為,欣慰的笑了笑說道。
“怎么,諸位有沒有想走的,純叔你呢?”曹昂看著曹純說道。
沒辦法,曹純不是和曹昂同輩,是他的長輩,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族里面任職一個伍長了。
不過對于這位未來組建虎豹騎的人才,曹昂是說一千到一萬的不愿意讓他離開。
曹純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原為當大公子牛馬?!?p> 見到曹純都這么說了,曹休自然也說道;“任憑大公子差遣。”
看到曹純和曹休已經(jīng)這么說了,其他的人自然沒什么可說的了,紛紛說道;“任憑大公子差遣?!?p> “好好,既然這么說定了,那可不能當逃兵啊,不然我就帶著人,直接去砸門了”曹昂說道。
眾人見曹昂這么人畜無害的說道,又看了一眼那虎背熊腰的曹安民,身體顫抖了一下。
“好了,現(xiàn)在解散,熟悉一下周圍環(huán)境,我昨天總結(jié)了一套訓練計劃,咱們一個時辰后在到這地方集合,可別趁機逃跑啊”
曹昂一臉壞笑的對著眾人說道。
“是的,大哥(大公子)不敢逃跑”眾人拜道,便紛紛領(lǐng)著各自的親信,在黃埔學院逛蕩了起來。
看著離去的眾人,曹昂沒想到居然會如此的順利,尤其是曹安民,不虧是不出三服的親人,居然幫他擺平了這么大的一個麻煩。
如果不是曹安民,那剛剛曹馥這么一鬧,估計人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