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的治所是山陽郡,求援令同事發(fā)出,位于距離較近的譙縣,先得了劉岱的求援令,那陳留的汴京的求援令還在路上。
曹昂正在訓練場看著正在訓練的高順和曹純,這些時日下來高順已經(jīng)熟悉的白袍軍的訓練,還提出了不少的新點子。
曹昂一聽高順的訓練計劃,不虧是陷陣營的創(chuàng)始者,練兵有一套,便同意了高順的那近乎慘無人道的練兵執(zhí)法。
沒法辦練得多,吃的也多,之前高順不敢往死了練他那家族子弟兵,是因為沒有那么多的吃的。
現(xiàn)在不同了,要是曹昂像其他諸侯那樣招兵,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的手里面掌握的糧食和金錢,隨隨便便就能養(yǎng)的起四十五萬的軍隊。
可曹昂卻之養(yǎng)了兩萬多人,那不狠狠的練,難道等倉庫里面的糧食發(fā)霉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年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的少年,拿著紙張和筆來到了曹昂面前。
“小馬,東西拿來了么?”曹昂看著眼前的少年問道。
人前此時正是前些時日,曹昂讓曹純來找的小馬鈞。
“嗯,少主都拿來了,你要這些干什么呀?”馬鈞問道。
既然是三國時期第一發(fā)明家,曹昂自然不可能放棄這個歷史大能,應(yīng)該讓他去他應(yīng)該有的位置上去,而不是千里迢迢把他找來當大頭兵的。
所以曹昂就要開始引到馬鈞意識到物理這門學科,好歹前世是理科高材生呢,教人入門還不是簡簡單單手拿把攥。
“當然是教你東西啊,一些足以讓你載入史冊的東西”曹昂笑道,示意馬鈞坐下。
“載入史冊?那是什么東西?”
馬鈞一頭霧水,不知道曹昂要教他什么。
很快,曹昂像老師一下,再給馬鈞灌輸一下最基礎(chǔ)的物理的知識,什么力學,杠桿之類的。
馬鈞津津有味的聽著,如同久旱逢甘霖。
過了大概有一個時辰曹昂,才停來喝口水,看著那馬鈞猶如飽食一頓的大餐還回味無窮的樣子。
曹昂感慨道“看來有些事情,真的是天生啊,不佩服不行?!?p> 想起他當初第一次接觸物理這些東西的時候,那是一個腦袋兩個大,現(xiàn)在再看看馬鈞。
兩個人的差距是真的大,天賦這個東西,真的不是努力可以彌補的。
“行了,你回去以后好好吸收一下,鞏固一下,以后你就不用跟著訓練出操了,想用什么東西,盡管開口?!辈馨貉柿艘豢谒f道。
“多謝少主,經(jīng)過少主這么講解,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之前想不通的地方,一下子全想通了?!瘪R鈞興奮的說道。
“行了,那你該干啥就干啥去吧?!辈馨盒Φ馈?p> 馬鈞起身便回到了自己單獨住處,這個是曹昂特批的,不用和其他軍士一同行住。
看著馬鈞離去的身影,曹昂暗想“如果這樣的人物,出生在現(xiàn)代,估計又是一個物理界的巨咖?!?p> 馬鈞走后,曹昂便懶洋洋的躺著椅子上面曬太陽了,教課是一件很累事情的。
溫暖的太陽,照的曹昂迷迷糊糊的就給睡著了。
正夢著左手一個大喬,右手一個小喬的美夢時,突然被人給晃醒了。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毕暮顥敖兄?。
曹昂被晃的有點懵逼
半醒半睡之間說道;“小楙,小楙別搖了,再搖就要把你哥搖死了,出什么事了,今天不是你在城門值班么?張邈打過來了?”
“什么呀,是劉岱,劉岱。”夏侯楙急忙否認道。
“什么劉岱?他好好的打我們干什么?”曹昂一臉懵逼。
“不是,不是劉岱打過來了,是劉岱向我們求救,濮陽被黑山賊給攻陷了?!闭f著連忙將劉岱的求援令遞給了曹昂。
“什么濮陽被黑山賊給攻陷了?多會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那不是就距離我們就二百里么?怎么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曹昂現(xiàn)在更懵了。
二百里的路程,一天之內(nèi)眨眼便到了。
要是黑山軍轉(zhuǎn)頭向他攻來,那豈不是人家到家門口,你才發(fā)現(xiàn)。
“我的哥哥哎,二百多里路呢,你以為你飛啊,我們又不是刺史消息哪里來的會這么快?!毕暮顥虏鄣馈?p> “哦,也對,這又不是現(xiàn)代,二百里的路程,所說不遠,但也要走好幾天呢?!?p> 曹昂這才反應(yīng)道。
“哦,那這個劉岱干嘛想我求援啊,和其它太守求援啊,張邈不就在旁邊的么。”曹昂問道。
夏侯楙一臉無辜的看向曹昂。
“得,問你也是白問,傳令兵呢?我想知道詳細的消息,還有你把他們都叫來,咱們商議一下?!辈馨悍愿赖馈?p> “喏”夏侯楙拜道。
不一會會議廳,諸夏侯曹二代高順就來了,夏侯楙也帶著傳令兵進來了。
曹昂開門見山向傳令兵的問道;“我從刺史大人的求援令中看不出來什么消息,你知道什么說說和我說說吧?!?p> 這樣不是曹昂看不懂,關(guān)鍵是劉岱給他的求援令上寫就寫著,濮陽被黑山賊攻陷,令曹昂火速派兵前往。
然后就沒了,至于黑山賊有多少人,誰領(lǐng)兵,還有沒有一同前去救援的太守諸侯,一概沒提。
這樣調(diào)令誰聽誰不迷糊,其實劉岱還是沒有抹開面子,給曹操的求援令那是將情況說的務(wù)必詳細,而給曹昂的就是簡簡單單的一紙調(diào)令。
傳令兵卻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說道;“我只是負責傳令的,其余的一概不知?!?p> 畢竟曹昂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官職,而他可是有朝廷的正是編制的,別看曹昂坐擁一城,可身份上和他差的遠吶。
面對傳令兵這樣的態(tài)度,曹昂眉心擠臣川字。
對著一旁的曹安民使了一個眼色,曹安民心領(lǐng)神會。
一個一米九多,虎背熊腰的壯漢,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向著那面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傳令兵走去。
看著散發(fā)陰笑的一步步走來的曹安民,傳令兵突然雙腿顫抖了起來。
顫抖的聲音說道;“大膽!我可是刺史府的人,劉刺史的小妾,可是我的親妹妹,你想干什么!”
曹安民沒有理會他說的話,直接蒲扇大的巴掌,直接呼在了傳令兵的面門上。
周圍人好像聽見了一陣掌風,可見那力道。
只見一巴掌下去,那傳令兵便被曹安民一巴掌給扇暈過去了。
“弄盆水來,把他給我弄醒了。”曹昂冷冷說道。
曹昂的親衛(wèi)隊長,四兒立馬從外面端來一碰水,直接潑到了那傳令兵身上。
被水一激,傳令兵醒慢慢醒來了過來,感覺口中黏糊糊的,吐了一口,結(jié)果吐出一嘴的血來,牙齒都掉了好幾顆。
周圍的眾人看著傳令兵的殘樣,可憐的搖搖頭。
高順更是掩面這搖頭,他沒想到平時平易近人的曹昂,竟然遇事這么決絕,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
還有就是和眾兄弟間的默契,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一個眼神,那曹安民便明白曹昂想要做什么。
更讓高順震驚的是曹安民那一身的武力,此子將來不可限量啊。
“現(xiàn)在把你知道告訴我,別再和我打哈哈?!辈馨豪淅湔f道。
經(jīng)過剛剛那么一下,傳令兵那還敢再托大,將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曹昂。
要不說,人吶有時候就是賤呢,不收拾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曹昂聽罷,聯(lián)想到歷史上的曹操,猜想到,原來曹老板第一塊根據(jù)地不是陳留而是東郡濮陽啊。
事情已經(jīng)明了,將傳令兵轟走之后,便下令道。
“小馥和小泰兩個旅留守汴京,其他人隨我出征,老高你也跟上,還有在我沒有回來之前,城門緊閉不允許任何出入城池,明白了嘛”
“喏!”
腐朽的橘子
各位讀者大大,新年快樂虎虎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