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聽說了嗎,昨晚三神大會的祭祀上,兩個人闖入了三神大會,把祭祀搞得天翻地覆?!?p> “早聽說了,一大早我還跑去看了,一艘戰(zhàn)列艦倒插在廣場中心,地面更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三神教這是惹到了不得了的敵人啊。”
“據(jù)說昨晚上那兩人指名道姓要找三神教的大長老,我猜是這大長老把這兩人給招來的?!?p> …………
三神教總部,所有長老端坐在一張圓桌前,臉色凝重,房價內(nèi)的氣氛壓抑的讓一旁站著的護(hù)法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不行,這仇一定得報,我三神教建教以來何時受過如此羞辱,不報仇不足以雪恥,更不足以安定教眾。”一個脾氣火爆的長老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來怒聲道。
“報仇?怎么報,昨天的情況你是不在場還是怎么的,在場的哪一個是那兩人的對手的,這可是日城,三神教的總部要是惹急了他們后果誰擔(dān)得起。”另外一個長老冷笑一聲,否定道。
“那你說怎么辦,投降嗎,我三神教的臉往哪擱!”主戰(zhàn)的長老大聲道,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長老們分成了兩派,一派主戰(zhàn),一派主和,兩邊爭吵不休,房間內(nèi)頓時成了一個菜場,吵鬧不堪。
“別吵了?!币粋€老者皺著眉開口道,“有時間吵不如靜下心來想想辦法,這事情必須盡快解決,拖久了對我們反而不利?!?p> 眾長老面面相覷,齊齊嘆了一口氣后重新坐了下來,一長老沖著那老者一抱拳無奈道:“二長老有什么好辦法嗎?!?p> 二長老扭頭看向秦壽,“我們連敵人是誰都還不知道,當(dāng)然想不出辦法來,昨天那人可是點名道姓要找大長老,想必大長老對敵人肯定很了解吧?!?p> 秦壽臉色一黑,隨意陰惻惻一笑,沖著萊光道:“昨日副教主不是向那人求了情嗎,副教主肯定知道那人的身份了。”
萊光揉了揉眉心,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那我就說說我知道的。那人名叫彭鏗,不是碎亂星海人士,實力不詳,身邊有兩個實力可怕的仆從,一個名叫惡來,善使鐵戟。另外一個你們昨天也見識到了?!?p> “他的來歷呢?為什么會和我三神教結(jié)仇?”一長老追問道。
萊光搖搖頭,“不知道,來歷,年齡,事跡,沒一樣是能查得到的,至于為什么會和我三神教結(jié)仇,這個恐怕就要問大長老了,另外,那艘戰(zhàn)列艦是我們?nèi)窠痰摹!?p> 眾長老齊齊看向秦壽,不少人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一個大概,前些時間戰(zhàn)列艦的出動雖然極為隱秘,但他們或多或少還是聽到了一些傳言。
秦壽臉色陰沉,一言不發(fā),萊光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秦壽的這個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事情,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
“眾位莫慌,光憑我們?nèi)窠桃苍S對付不了彭鏗,但是我們可以找一個盟友,就在白天,彭鏗殺了五毒門的二弟子地殘,斷了蛇長老的右臂,還奪了地殘的一條皇種金線蛇?!?p> 說著,萊光沖著一旁的一個護(hù)法吩咐道:“請五毒門的幾位長老進(jìn)來。”
過了一會,自外頭走進(jìn)來五個人,均穿著墨綠色長袍,長袍上分別繡著蛇,蝎子,壁虎,蜈蚣,蟾蜍,其中一人右邊袖子空空蕩蕩,正是蛇長老。
…………
“彭大哥。”萊茵推門進(jìn)了房間,看著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小茶杯的彭鏗笑著打招呼道。
“過來了。”彭鏗看了一眼少女,皮膚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光澤,但是白發(fā)依舊,有些刺眼,也給少女增添了一絲冷意。
萊茵坐到彭鏗身邊,端起茶壺給彭鏗倒了杯茶,笑著道:“彭大哥可是出名了,現(xiàn)在日城的大街上每個人都在談?wù)撃愫脱_大哥昨天兩個人對抗整個三神教還能輕松取勝的風(fēng)采?!?p> “你以為一個打數(shù)萬是非常容易的嗎?!迸礴H苦笑著道,“血羅這一出手消耗了大半的血海能量,沒有三個月別想補充回來,要是倒霉的碰上神圣教廷的神棍來個驅(qū)逐黑暗力量我的兩個保鏢就算是廢了一個,安全沒保障啊?!?p> “還有惡來哥啊,有他在誰還能對彭大哥不利呢?!比R茵笑著說道,看了一眼跟鐵塔一般佇立在一旁的惡來。
“強大可是有代價的?!迸礴H放下茶杯一臉苦笑,“惡來的功法每十年都會有一次虛弱期,虛弱期間他連一個六級的戰(zhàn)士都打不過,我呀,這幾天還是夾著尾巴做人吧。”
“彭大哥的意思是,惡來哥就要進(jìn)入虛弱期了?”萊茵啊了一聲,擔(dān)憂道。
“是啊。”彭鏗點點頭道,“半個月之后就是惡來的虛弱期,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但可別出事才好?!?p> 萊茵笑著道:“彭大哥吉人自有天相,那三天不要出門就好了,很快就過去了?!?p> 彭鏗點點頭,歉意道:“也只能這樣了,萊茵你的事情估計要退后了,我估計至少要等惡來度過虛弱期之后才能幫你。”
“沒關(guān)系。”萊茵笑道,隨即站起身來,“叔叔約了我吃飯,彭大哥我先告辭了?!?p> 看著萊茵給自己帶上門,彭鏗頓時長出一口氣,搖著頭苦笑道:“裝嫩嫩的不涉世事什么事情都往外說的小男生可真不是人干的活?!?p> 惡來不解問道:“主人為何要向萊茵說我每隔十年有一個虛弱期呢,我明明沒有啊。”
“不給他們一點信心,他們又怎么有找死的勇氣呢?!迸礴H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淡淡笑道,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
一個偏僻的角落,萊茵掏出光腦,撥通了一個號碼。
“怎么樣?”一個中年男子的投影浮現(xiàn)出來,急聲問道。
“血羅已經(jīng)消耗了大半力量,至少要三個月后才能恢復(fù),神圣教廷的人可以克制住他。惡來半個月后會陷入三天的虛弱期,實力不足六級戰(zhàn)士。”萊茵簡短道,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哽咽。
“很好,你做得很不錯,答應(yīng)你的事情等事成后我會兌現(xiàn)。”中年男子滿意的笑道,切斷了聯(lián)系。
光腦滑落在地,萊茵忍不住掩面痛哭。
六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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