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雜種,別以為父皇讓你坐旁邊,你就多了不起了,你只是個宮女生的賤種罷了,你憑什么因?yàn)楦富实膶檺墼诒竟髅媲爸焊邭鈸P(yáng),馬上道歉,否則今日,非打死你不可!”花蕾揪住花朵的頭發(fā),狠狠的揪。
這完全將花朵激怒。
這頭發(fā)可是安其費(fèi)了好些功夫才幫她梳起來的,除了她自己,誰也不能將她的頭發(fā)弄亂,誰也不能!
“放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她開始后悔喝了酒。
這使得她的動作比腦袋慢了半拍。
“你休想!”花蕾仗著長得高些,越揪越用力。
但她一定不知,如今的花朵可不再是從前那手無縛雞之力任她們擺布的可憐娃了,她可是當(dāng)過混混的小太妹啊,豈是誰想欺就能欺了她去?
若是打起架來,她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她不再與她爭辯,連頭發(fā)被揪著,也絲毫不去想著痛,伸手狠狠掐住對方的脖子,往死里掐,一個猛力,便將高出她半個頭的花蕾放倒在了地上。
她坐騎在她身上,對著她的臉就是響亮的幾巴掌。
“啊,你個小賤種,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打我!”臉上火辣辣的痛。
可無論多么氣憤、多么想反抗,力氣就是沒有花朵大。
她心里疑惑極了,這雜種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可怕的蠻力?為什么以前從來都不知?她打起架來簡直像個會武術(shù)的打女,哪里是從前那任人欺的人?
“公主、公主你們別打了!”花蕾的丫環(huán)嚇壞了。
連忙上前勸架。
卻聽花蕾厲聲喝道:“狗奴才,還不將這賤種往死里打!”她帶著哭腔,臉也不知受了醉酒的花朵多少巴掌子。
她的臉要?dú)Я耍贿@小賤人給毀了!
越揪花朵的頭發(fā),花朵就扇得越狠,絲毫讓花蕾還手的機(jī)會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