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啊?”權墨澤剛走進客廳,黃韜就開口問道。
“現(xiàn)在也才十點。”權墨澤指了指掛在墻上的鐘說道。
“得,你是哥,你說了算?!秉S韜拋了拋手里的蘋果。
“聊的如何?”納蘭冥有些迫切地問著。
“問過了?”權墨澤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那不是咋滴,剛回來就聯(lián)系去了!比誰都著急!”黃韜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說道。
“沒問?!痹趦扇硕急容^期待的眼神下,權墨澤說出了一個讓人失望的答案。
“為什么?”納蘭冥有些不懂。
“她受了傷,我想讓她休息?!睓嗄珴蓻]好意思把事情說出來,只好先隨便找個借口糊弄著。
“我?guī)煾翟趺凑f?”權墨澤想了想,還是問了一下。
“你師傅說,你已經(jīng)遇到了,還問我們你那個貴人具體什么情況,有沒有什么師傅?我們也不清楚,所以我們說等你回來,你去告訴他,誰能想到你什么都沒問?!秉S韜有些無語地說著。
“嗯?那師傅沒說為什么他不能算嗎?”權墨澤皺了皺眉。
“他老人家說了,有高人遮掩了他的命格,所以他才問我們你那貴人有沒有師傅之類的?!奔{蘭冥也皺了皺眉。
“那師傅已經(jīng)確定就是她了嗎?”權墨澤又問到。
“暫時還不能,因為今天閑雜人員有點多,你師傅說還要過幾天才行。”黃韜把容城要表達的意思原原本本的轉(zhuǎn)述了出來。
“行,那她的事以后再說吧,先說說今天的事,那個人怎么回事?”權墨澤挑起了另一個話題。
“那個人啊,他身體結構比較特殊,心臟長在右邊,已經(jīng)交給小四兒處理了?!币娝f到正事,黃韜也正經(jīng)了起來,不在啃蘋果了。
“庫克和蘇強呢?阮拓又是什么情況?”權墨澤躺在沙發(fā)上,盯著茶幾問道。
“庫克在地下室待著呢,蘇強扔進局子了,阮拓那邊暫時沒什么動靜,不過他應該已經(jīng)知道消息了?!奔{蘭冥也用嚴肅的語氣回答著。
“好,那在等一天,看他什么態(tài)度。如果他還沒動靜,我們就帶著庫克給他們送禮去。”權墨澤忽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說道。
“好嘞,沒問題。那,還要不要查查那姑娘?”黃韜問著。
“暫時先別查,以后再說吧?!睓嗄珴上蚍块g走去,“今晚都早點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我想回房間了?!?p> “澤,晚安?!秉S韜和納蘭冥異口同聲道。
“冥,你也別太著急了,既然已經(jīng)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能夠確定那姑娘是澤的貴人,那你那個妹妹也一定就快找到了。”黃韜拍了拍納蘭冥的肩膀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點睡吧?!闭f罷,納蘭冥也回了房間。
“什么情況,今晚都這么早休息?”被單獨留在客廳的黃韜有點懵。
第二天。
當太陽剛升起的時候,夜殤已經(jīng)站在窗前了,不知道為何她的傷口愈合地很快,昨天她下地就沒什么問題了,她還以為是錯覺,結果今早醒來拆了繃帶,出乎意料的,她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好了,一點疤也沒有。
看來那天,撒旦的實驗并不是沒有改變她,看來她以后行事得更加小心了啊,不然這種自動愈合地事情說出去,她怕是會被抓出去做研究。
雖然現(xiàn)在夜殤還不太清楚權墨澤他們什么身份,但是肯定不是普通人就是了,不過也得感謝他們給她一間單獨病房,不然她也不能這么隨意的活動。
夜殤在病房里鍛煉了一會兒后,就又把繃帶纏回去了。
撒旦的奴隸
你們以為我家夜殤得是那種經(jīng)歷各種磨難才能被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的嗎? 我就不!?乛?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