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想法,是大哥之前有和我聊過。”艾萊克回答道。
“哦,澤之前也有問過我,那死的那個人身份確定了嗎?”韋明桀也想起了權墨澤之前問他的話。
“尸體已經(jīng)送回組織里讓鬼醫(yī)去確認了?!卑R克笑的一臉可愛的回答道,“之前本來想讓你負責的,但是大哥說鬼醫(yī)更擅長這個,所以就沒有讓你來負責。”
“嗯,這倒是,不過我真的好羨慕鬼醫(yī)啊,他好像已經(jīng)大半年沒出過任務了吧?哪像我們這種,唉,難受,心里感覺受到了暴擊。”韋明桀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你就裝吧,你一年也沒出多少任務好嗎?”艾萊克給了他一個白眼。
“哇,你是不是被那仨貨帶壞了?一點也沒有之前可愛了。”韋明桀說著就想伸手去摸艾萊克的頭。
“別摸我頭,除非你不想要你的手。”艾萊克后退了一步,躲過了他的“咸豬手”。
“你這區(qū)別對待啊,為啥那仨貨就可以?我就不行。”韋明桀表示寶寶生氣了。
“你說呢?你自己心里沒點兒數(shù)?”艾萊克一臉嫌棄的表情。
“哼,不歡迎我算了,那我走了,反正東西已經(jīng)送到了?!表f明桀從位置上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打算故作受傷的離開。
“哦,好,對了,你回去的時候和大哥還有三哥說一聲,后天就能出結果了,到時候我親自去找他們和他們說,你讓他倆那天盡量別出門?!卑R克對正向外走的韋明桀說道。
“好!”韋明桀的這個回答有點咬牙切齒,沒想到這小家伙盡然也不挽留他一下,真的是,過分。
晚上,夜殤家里。
“哈~總算寫完了,我的媽呀!太不容易了?!币箽懫鹕砩炝藗€懶腰,然后收拾起桌上的作業(yè)來。
收拾完后,夜殤看了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六點多了,但是莫英然還沒有回來。夜殤也沒多想,然后去臥室看了看夜建平的情況。
而夜建平其實已經(jīng)醒了有一會兒了,剛醒的時候他還有些懵,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下一秒他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扒了衣服綁了起來,嘴也被堵上了,而且還是在他的臥室里。他掙扎了下,但是沒掙扎開,而且他不是沒想過辦法,但是這個結不像是平常見的那種,而且這臥室里也沒有鋒利的東西能割開它。
又掙扎了一會后,發(fā)現(xiàn)真的沒辦法能打開他,他也就不在浪費體力了,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呦,夜大爺醒了?”夜殤一進門就一副痞子樣地蹲在了夜建平面前。
“唔-唔-唔!”夜建平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不知道要表達什么。
“夜大爺?別叫了,我不會給你放開的,我想餓你一兩天應該也沒事,你就先老實真么待著吧,昂?”夜殤拍了拍夜建平的肩。
夜殤忽視了夜建平的眼神,淡然地走了出去。說真的,看到夜建平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心里超級爽的。
不要跟她說,夜建平還對她有什么養(yǎng)育之恩的,她不聽!在她看來,夜建平就是垃圾,而這種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桶。
夜殤準備出門出去吃晚飯,但是又怕她離開的這會兒,莫英然回來,把夜建平給放了,于是她又去廚房拿了個搟面杖過來把夜建平狠狠地敲暈了,然后又把他拖到了她房間的床底下藏了起來。
本來還以為拖夜建平會很麻煩,沒想到拖起來會這么輕松,可能是因為訓練的緣故吧。
把夜建平藏好后,夜殤就出門吃晚飯去了。
再看權墨澤這邊。
權墨澤下午哪也沒去,留在書房看了看資料,而且還接到了鬼醫(yī)的電話。
“澤?”一道嫵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嗯,結果怎么樣?”權墨澤放下了手里的資料,接起電話問道。
“死的就是阮拓呢,看來你的猜想錯了呦?!惫磲t(yī)嬌笑地說著。
“死的就是阮拓?你確定?”權墨澤的音調忽然高了起來。
“嗯哼,澤?我什么時候錯過?”鬼醫(yī)地聲音又有點撒嬌和委屈的意味在里面了。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了?!睓嗄珴砂欀碱^說道。
“沒事兒,應該的不是嗎?沒事,那我掛咯?”鬼醫(yī)的聲音有變的嫵媚起來。
“嗯。”然后權墨澤就掛掉了電話。
“唉,還是這么不紳士,都不讓人家掛掉電話呢!”鬼醫(yī)看了看被掛掉的電話有些無語。
“冥,韜子回來過嗎?”掛掉鬼醫(yī)的電話,又給納蘭冥打了一個電話。
“沒有,怎么了?”納蘭冥接到電話的時候正準備出門。
“那你先來一趟書房,有事和你說?!睓嗄珴蓢烂C地說道。
權墨澤這一通電話來的只好讓納蘭冥暫時放棄出門的打算。
“發(fā)生什么事了?”納蘭冥進入書房后就開口問道。
“尸體驗證結果出來了,死的就是阮拓。”權墨澤的臉色有點不太好。
“就是阮拓?”納蘭冥聽到這個結果也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