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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帝魅晨系列之飲

第一節(jié) 了不起的來客

蘭帝魅晨系列之飲 蘭帝魅晨 3237 2006-12-12 09:52:00

    認識或是聽說過白鴛鴦的人都知道,當初他們成名一戰(zhàn),讓一直受五狂客壓榨的月銘樓老板感恩戴謝。自那之后,兩人吃喝住均在月銘樓,月銘樓的老板,不曾收取過半分費用,長年來,未曾因此在人前人后表示過任何不滿。

  想要找白鴛鴦,便要去月銘樓。

  依郁一行三人,此刻便踏進了月銘樓內(nèi),兩顆寶石的打賞,輕易被領(lǐng)上五層。五層是只接待貴客,說白了就是有名氣的人或是有錢的人。原本是不對一般有名氣和有錢之人隨意開放的,但某些時候,倘若出手夠闊綽能被肯定,自然能破例。

  白鴛鴦是月銘樓的守護神,敢招惹白鴛鴦的組織,不會為了多榨取月銘樓點錢而冒必然自傷不輕的代價來犯,壟斷和過度壓迫,只有極功近利和自信心過度膨脹的人才干得出來。會為這點錢拼命的組織,卻又沒有那能力招惹白鴛鴦這種高手。

  在新銘街區(qū),月銘樓事實上頗有名氣,酒菜有名,女人也有名。五層高的規(guī)模,基礎(chǔ)建筑是由神之能量所化的特殊金屬構(gòu)成,這等規(guī)模和設施的風月場所,即使放眼諾大的破壞王領(lǐng)地,雖非鼎鼎行列,卻也絕對屬于一流。

  五層色調(diào)以深黃為主,桌椅均是價值不菲的結(jié)晶體做造,美觀且堅固,若非內(nèi)功好手,輕易無法毀壞。這種容易因酒醉而喪失理智的地方,使用這種材料,確是很必要的。

  依郁領(lǐng)著紅魅和千雪,徑直行至右側(cè)一處臨窗,被屏風隔開的圓桌上,渾然不顧領(lǐng)路跑堂男人的勸阻,好整以暇的座落,紅魅語氣平靜的報了數(shù)道菜式的名稱。

  “三位,大概你們是初來此地,對這里不太了解。這里是本樓老板的恩人,新銘街區(qū)鼎鼎有名的情侶雙刀白鴛鴦的坐席,數(shù)年來都謝絕待客……”

  那跑堂的話尚未說罷,依郁已然冷笑出聲道“白鴛鴦算什么東西?今天這里我們?nèi)齻€是座定了,月銘樓既然打開門做生意,豈又謝絕待客的道理?如果你們老板有意見,讓他來說,白鴛鴦有意見,也讓他們來說?!?p>  那跑堂的正待說話,紅魅冷哼一聲,疾動的右手帶出一道黑光,數(shù)十顆閃耀著彩光的寶石,已然脫手齊齊鑲?cè)缱烂鎯?nèi),排出一個工整的‘千’字?!昂摺俑伊_嗦,讓你以后再不用說話了!”

  那跑堂的雖非在月銘樓呆得太久的老油條,此刻卻也明白,眼前的人便是聽聞許多人談及過的,專門沖著白鴛鴦而過來挑場子的家伙,自然再不敢多言,轉(zhuǎn)身自顧跑開了去。

  這會工夫,本就冷清的五樓,此刻就只剩了依郁一行三人。

  這份冷清卻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消息的白鴛鴦,很快趕至。一男一女兩人,均身著純白披袍,卻是沒有袍帽的制式,男子相貌平凡,女子那張臉本是清麗,偏偏那眼神卻盛氣凌人之極,結(jié)果導致既不夠狠厲,又不夠美麗。

  “那里冒出來的不開眼東西,敢到這里鬧事!”

  面對那女子的呵斥,紅魅不屑冷笑出聲,一旁的千雪卻是不敢隨意開口,依郁則緩緩拔出披袍下的千影長劍,踏前數(shù)步,語氣輕蔑的道“白鴛鴦這招牌,到今天為止了,念你們成名不易,我千影劍給你們個痛快,一起上吧。”

  白鴛鴦自成名以來從未遭受過這種侮辱,顯然性情火暴些的女子,怒斥拔刀出手。男子一動不動,隱現(xiàn)怒意的目光對于出手的愛侶竟絲毫不作關(guān)注,反倒將注意力完全投放至紅魅和千雪身上。顯然,對女子充滿信心,唯一不放心的,卻是怕紅魅兩人突起發(fā)難而已。

  女子出手的速度不慢,出鞘的彎刀路子并非如大刀那般直劈重砍,反倒憑借本就短小的優(yōu)勢,數(shù)度改變著角度落點,變化多端的配合著如同短時間內(nèi)化為數(shù)人齊攻的玄妙身法,三十六道或縱或橫的連綿刀氣,撲出。

  后發(fā)而至的依郁身形驟然加速前沖,手中長劍斜刺遞出的同時,劍身一化百,百化千……交接的劍氣碰撞聲響如同實質(zhì)的金屬般,連綿不絕的震散出避人的內(nèi)力余勁。

  原本氣勢洶洶的刀氣,在于連綿劍氣的碰撞中,潰散消弭。不多不少,恰好足千數(shù)道的劍氣,粉碎女子幻出的幾可亂真分身幻影。原本握刀的女子,清理的臉龐微仰面想樓頂,雙唇微張著,似欲開口說話,卻偏沒有半點聲響。乍一看,仿佛呆子。

  仿佛整個從女子身體穿過去的依郁,并沒有停下前進的勢子,身形夾起一股旋風,直撲尚未來完全搞清楚狀況的男人。原本錯愕的男人,匆匆拔刀,彎刀不過拔出一半,便已凝住。

  如同從其身體撞穿過去的依郁背對著兩人,站直,右手長劍幻起一偏紫紅色劍影,繼而帶出一片能量氣流,旋轉(zhuǎn),形成旋渦形態(tài)。紫紅色能量旋渦不急不患的徑直穿過依郁,朝那男子避近。

  詭異的景象出現(xiàn)了,面對逼近的能量旋渦,如女子般呆力的男人,竟不作閃避,當能量旋渦及體之時,那男人整個身體化成小塊碎屑,不見血。解分的許多小碎塊隨著旋渦的轉(zhuǎn)動方向,形態(tài)扭曲,拉長著盡數(shù)緩緩被卷入旋渦正中央處。

  男人如此,握刀呆立著的女子,亦是如此。直到兩人身體分解而成的碎快完全被旋渦吞沒后,依郁才轉(zhuǎn)身,左掌微抬,握緊。那旋轉(zhuǎn)著的紫紅能量旋渦,隨這動作急驟緊縮,很快變成拳頭大的光球。

  隨著依郁隔空朝光球的揮擊動作出手,光球整個激飛射出,穿過月銘樓五曾窗口,拋飛墜落在樓外地面。

  紅魅這時起身,行至窗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樓外地面方剛復活的白鴛鴦道“乘此刻沒有誰知道你們已成廢人,有多快走多快吧。倘若你們在此地真無仇家,該是能平安脫逃的。日后再敢踏入新銘街區(qū)半步,讓我知曉,便將你們丟進寒海喂魚!”

  被依郁那不可思議的可怕一劍打得信心全失,能量遭受嚴重損耗,精神波動亦遭遇近乎徹底的封鎖和創(chuàng)傷的白鴛鴦此刻哪里還有早先的半分怒氣?聞言,倉皇牽手奔逃遠去,如喪家之犬。

  月銘樓五層樓梯口,一名身著白裙,在兩名看似身手不俗女放逐者伴隨下的女人,在此時穿入。人方進來,便已感激無比的開口著道“月銘再此拜謝三為大俠,得蒙大俠懲處奸邪,日后終于再不用受那卑鄙無恥外忠內(nèi)奸的血鴛鴦壓榨蹂躪?!?p>  依郁語氣驚疑道“哦?我們千影千劍兩夫妻雖然出隱居閉關(guān)多時,到來此地不久。卻也是聽說過白鴛鴦這些年所言所行的,更聽說了他們跟月銘樓的關(guān)系?!?p>  那自稱月銘的女子聞言,滿臉悲憤之色,繼又語氣哀傷的道“三位有所不知。白鴛鴦雖在人前一派正人君子,為人坦蕩的模樣,實際上。白莫那女人水性揚花,最好勾搭這附近街區(qū)中頗負盛名的高手,一年之中,少有那天睡醒之時不是在其它男人床上的。

  而那白凱,對此不聞不問,背地里所做之事,更是讓人發(fā)指。月銘樓雖乃煙花之地,但卻也是生意。那白凱仗著武功過人,對月銘樓上下姐妹們肆意ling辱蹂躪,種種變態(tài)獸行和魔鬼不及的虐行,這些年來一直讓月銘樓的姐妹們夜無好夢,仿佛沉淪于永不見光明的黑暗地獄。

  如今,這對禽獸不如的淫邪夫妻終于被除去。月銘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三位,三位俠客既然亦無固定落腳之地,倘若不嫌棄,只盼能把這里當做家一般住下?!?p>  輕手推上窗戶,轉(zhuǎn)身步至桌前坐落的紅魅側(cè)目朝女人望上,打量半響,冷笑道“不知昨日天色黑沉時,跟你纏mian半夜,聽著你訴說種種溫柔深情的,是否竟只是個與白凱模樣一般的男人?”

  月銘聞言先是詫異,繼而作羞怯狀,半響,語氣幽怨的道“姐姐有所不知,早些年,為了讓月銘樓上下姐妹們稍得好過些,那禽獸不如的白凱又恰恰對我另眼看待。于是我便故作對其深情款款,倒也不時能將之纏在身邊,讓姐妹們多少比過去好過許多。卻想到竟被神通廣大的姐姐撞著,更因此心生誤會。”

  紅魅不耐煩的冷喝著道“少廢話!這般漏洞百出的理由也想瞞天過海掩人耳目?你道人人都如那白凱一般愚蠢么!我們千影千劍來此,自是為吃飯住宿,順道想見識新銘街區(qū)大名鼎鼎的白鴛鴦本事而已,怎料竟如此不堪一擊!你那點心思,我們清楚的很。

  在沒有想到更好去處前,自會在這里住下。倘若有什么需要我們照料,得看你有幾分誠意,得看你的誠意能否打動我們。至于你那點伎倆,別再張揚出來徒惹人笑話的好,便是你這等姿色,也不配賣弄風騷!這桌上的寶石,便算是預付的酒菜住宿錢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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