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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虐愛:千金不落魄

第32章 你的腿是好的

豪門虐愛:千金不落魄 楊唇 2028 2015-06-26 21:45:21

  隱約之中,木子只感覺連朦朧的夢境里竟也是這樣的不安寧,到處都有摔砸的聲音。

  特別響,她不想做這樣夢,也真的是頭一回。

  可是她好困,似乎再大的風(fēng)也吹不起她飄零的身體,她就這樣一沉再沉,從這個夢里跳出來,轉(zhuǎn)眼又入了別的夢。

  她仿佛聽見耳邊的來自曾經(jīng)那個周李蠡的呢喃,那樣溫柔多情,就好像那個充滿著陽光的午后。

  意外的醒來,有雙格外柔情的眼睛,認(rèn)真而又炙熱的注視著她。

  事實上,當(dāng)木子醒來時,周李蠡的眼的確正緊緊的注視著她,只是,爬過千萬山水的疲累又怎能同那時的青春年少相提并論。

  因為發(fā)燒而酸痛無力,就是這樣的身體,木子也驚出了大動靜,挪了挪身子,這才仔細(xì)的看上他兩眼。

  幸好,他雙目平靜的很。

  “醒了?”周李蠡給她遞上一杯溫水,不燙也不涼,笑容燦爛的湊近她的身邊小聲的問:“想吃什么粥?我讓彭浩去買?!?p>  木子一斜眼,果然看見了立在一旁的彭浩,仿佛才想起來什么,開始貪婪的打量起這病房里的一切來。

  周李蠡伸手扯了紙巾幫她把鉆進(jìn)她病人服里的水珠給擦掉,看著她畏縮的動作,仍舊是無害的笑容:

  “咱們的單車之旅還沒結(jié)束,等你病好了,就繼續(xù)。”

  木子瞬間眼前一黑,不可置信的回頭,但見周李蠡起身時,竟拄了拐,而修長粗壯的臂膀此時也被包扎了起來,團團的白色紗布纏繞著,仍舊掩不住他滿身的戾氣。

  心中的小惡魔冒了出來,木子想,不管是出了什么意外,周李蠡能再傷殘程度深一點就好了。

  也許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吧!木子僅僅才動這樣的念頭兩分鐘而已,手背上已然傳來止不住的脹痛。

  木子低頭一看,那早就被輸液針頭扎得沒地兒是好肉的手背,此時高高的腫了起來,細(xì)看兩眼,里頭的青紫色像極了豬血李,慘不忍睹的模樣,卻讓她想笑。

  彭浩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才一眼,立馬嚇得沒了主,大抵是想起來周李蠡對待那醫(yī)生的粗暴,忙不迭的找護士去了。

  那醫(yī)生不過是實話實說再給些建議罷了!沒想到周李蠡竟然發(fā)了那么大的火,還把自己的手臂給弄得血肉模糊一片。

  如果他待在這病房里,木子要是出了意外,大抵別說前途了,未來還是否有數(shù),他真不敢妄下判斷。

  不過是漏針,周李蠡來的時候也沒絲毫情緒的波動,反倒是嘲弄了木子:

  “平時臉皮挺厚,沒想到你這血管竟這樣薄,扎一扎就破了?!?p>  木子乖乖的喝完了一整碗粥,偏頭繼續(xù)補眠,也許睡得太多,半夜里總是會醒來,因著一點點的小動靜。

  病房里有些熱,木子掀了掀蓋在身上的薄被,卻意外發(fā)現(xiàn)身后竟還緊貼著一個人,原本驚恐的內(nèi)心卻因為聞到周李蠡那熟悉的味道而放了下來。

  兩個成人的體重,對于小小的病床來說有些超負(fù)荷,木子稍稍動了一下身體,便又咯吱的聲音發(fā)出來。

  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唐突。

  身后的周李蠡身上似乎也汗?jié)窳?,睡得不太踏實的他,隱隱感覺到了什么,非常自然的舉起的他橫在木子腰間的那只手,露出一把極其嬌小的紙折扇來。

  輕柔的,緩緩的對著木子扇了兩下,又抵不住睡意的攻擊,放了下去。

  輕輕的落在她的腰肢上。

  木子的心莫名的靜了下來,腦中卻一片空白,她聽著窗外夏風(fēng)帶來的沙沙聲,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去,對上他那張被月光和黑夜洗去戾氣的臉,心里一暖。

  下午護士來換藥的時候,稱呼她為李太太,她閉著眼聽見周李蠡很自然的稱呼病床上的自己為‘我老婆’,她忽然覺得若是出身在普通家庭,有個溫柔的老公也是不錯。

  也許,家境很一般,在老婆需要住院治療的時候租不起多的床位,就這樣小小的一張床,兩人一起擠著。

  即使汗了滿身,粘住了額前那邊原本飄逸的劉海,他也不會離開她。

  也許,兩人之間會有些柴米油鹽的爭吵,但妻子病倒的時候,他會比任何人都要著急的送她到醫(yī)院,陪她做這樣那樣的檢查。

  即使他的身上同樣布滿了傷口,仍舊不忘在她熱的時候,很自然的給她扇上幾扇子,安撫她的燥熱。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如果,該多好。

  木子閉上眼卻沒等來睡意,周李蠡睡得有些不安,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隨即動靜大的一聲,他竟然滾下了床。

  悶悶的一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仿佛是被人一拳給揍暈了。

  木子始終閉著眼睛在等,她想,周李蠡是個強大的人,總會自己爬起來的,何況,像他這樣造多了孽的人,早該想到他如果倒下,沒人扶是正常的。

  哪怕是有人給他補腳也是應(yīng)該的,比如,周木子。

  可是,月兒都像是等的有些久了慢慢要離開,木子還沒感覺到周李蠡的動靜。

  難道他躺在地上睡著了?

  木子正欲探出頭去看看,不想,周李蠡卻忽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臨床的床沿,仿佛有些吃力,鼻子里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來,起身來后也沒有快速的躺下,而是拄起了拐緩緩朝病房外去了。

  借著月光,木子看著窗外隱隱晃動的樹葉,忽然覺得好寂寞。

  周李蠡不曉得抽了多少支煙進(jìn)來的,反正是一身的煙味兒,也不見外,就著她身后那丁點兒的地方躺了下來。

  粗壯的手臂仍舊毫不客氣的攔腰抱著她,均勻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后,癢癢的,麻麻的。

  木子更加睡不著了。

  等到她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木子這才輕輕的去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

  周李蠡仍舊閉著眼,卻是從鼻子里哼出一句來:“看你也睡好了,不如明天就出發(fā)吧!”

  木子頭皮一麻,有些哀怨的反抗:“你這腿還沒好呢!也不急嘛!”

  “你的腿是好的?!?

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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