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露后悔死了。
她想不到自己是毀在自己以前慣用的迷藥上面,早知道就不應該這么大意了。
可是沒有人會給她第二次機會的。
就像人沒有第二次生命一樣。
清醒過來的金雨露內(nèi)心充滿了悔恨。
她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落在誰的手里呢?
她試著自己動了動,很快就絕望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好幾處大穴都被人下了重手法給封住了??磥磉@個人的功夫也不是那么容易相與的人。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就聽到房門一響,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來人的步伐輕盈。
更顯眼的是來人是一身的白衣。
金雨露一看就知道了自己是落在了誰的手里。
她不由笑意上了臉。
她嬌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們的王大堂主把奴家請到這里的,其實你又何必如此的勞師動眾呢,只要你藥想見我,奴家是隨叫隨到的?!?p> 她的話聲中充滿呢銷魂蝕魄的魅力。
讓人聽了難免心中會浮想聯(lián)翩的,更何況王不平是個男人。
健康的男人。
一個正處在年少風華的男子。
可是,金雨露的算盤打錯了。
王不平聽到她的話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既然你已經(jīng)到了這里,就準備著多呆兩天吧!”
王不平餓反應讓金雨露感到自己很失敗。
她還很少遇到有人能不懼她的陰柔媚功的。
想不到今天讓他遇到了,就是那個傳聞中的“不平堂”的堂主――王不平。
一個看來年紀并不是太大的人。
這讓金雨露突然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覺。
因為既然年輕后輩都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成長的起來,自己這些老不死的還留在江湖上干什么呢???
一時之間沒有說出話來。
從她的面上可以看的出來她已經(jīng)感到意興蕭索了。
王不平雖然不知道金雨露心中在想什么,但是他卻可以看出金雨露神色有些沮喪。
王不平并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金雨露――這個聞名江湖的妖婦。
良久金雨露才抬起頭,臉上強露一絲笑容,雖然有點比哭還難看。
“你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我請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什么叫下三濫,對敵人我們也是可以不擇一切手段的,更何況這也不是你常用的伎倆嗎!”
王不平冷冷譏諷道。
金雨露并沒有進行反駁,只是問道:“你們之所以這樣作,是不是為了我的段哥,我警告你們?nèi)绻屛艺\哥知道了我是在這里的話,他會活劈了你們的,識相的話就趕緊把我放了。也只有我能讓我的誠哥放棄懲罰你們的念頭?!?p> 王不平冷靜道:“我們就是要他來,這點就不勞您費心了?!?p> 金雨露一聽到這里,自己的心就沉到了底。
心想原來他們是早就預謀的,那么他們一定是找到對付自己誠哥的辦法了,那么誠哥就危險了,那么自己應該想辦法逃出去。。。
金雨露的心已經(jīng)亂了。
王不平并沒有再說什么就出去了。
房門關上的聲音在金雨露的耳中是那么的沉重。
她以前哪有遇到這樣的事呀――從來都是她這樣對待別人的,現(xiàn)在自己倒是嘗到了這種滋味,難道這世上還真有報應這回事?!
她想到了如果段懷誠如果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見的話會怎樣呢――――是不是會象自己一樣擔心對方呢?
也許會吧,也許不會吧。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段懷誠心中到底zhan有多大的份量,一想到這里金雨露只覺得自己的腦中亂極了。
段懷誠的腦中也是亂極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金雨露一夜未歸,雖然她以前也有過,可是這回卻是時間有些長。
段懷誠感覺到金雨露一定是出事了。
等到他等到夕陽西下的時候,金雨露還是沒有回來,他就斷定金雨露一定是出事了。
自己有點后悔昨晚沒有跟蹤她,不然也就不會出現(xiàn)今天的這個局面。
他從來沒有感到自己象今天怎樣急切的想念金雨露。
雖然自己知道自己喜歡金雨露,可是喜歡到什么程度自己也不知道。
等到金雨露不在自己身邊了,自己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一刻也離不開這個金風雨露一相逢的女子。
她到底昨夜去了哪里呢?
段懷誠相信金雨露的武功還有江湖經(jīng)驗,不可能一點聲響也沒有的極被人給擒去。
她一定會鬧出點什么聲響的。
對了,一定會鬧出點什么聲響的。
段懷誠決定去城中查探。
他雖然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經(jīng)是罕逢敵手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簡單地易了一下容。
他也知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整個“驚葉島”已經(jīng)是全島已經(jīng)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
自己也不想旁生枝節(jié),只是去尋找金雨露,沒有必要和這些人正面交手。
他帶著一顆慌亂不定的心入了城。
他剛一入城就被“不平堂”的弟子發(fā)現(xiàn)了。
因為他的容貌早就在王不平的示意下被繪像描紅了,幾乎是人手一份。
而且段懷誠的易容也根本不叫易容,只是帶上了一個斗笠,在這個風雪漫天的季節(jié)。
段懷誠以為自己一到城中一定會聽到關于金雨露的消息。
很快的他就失望了。
因為城中無論是茶館酒肆都沒有一點關于金雨露的消息。
金雨露就象是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