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亂世降臨 第三十三節(jié) 鋼鐵之旅
一路上，關(guān)羽張飛都在竭力模仿狼騎的行軍方式。但這可不是一天能學會的，嚴格的說，鄉(xiāng)勇中會騎馬的并不多，他們騎在馬上個個東倒西斜，結(jié)果我們好不容易訓練的步戰(zhàn)能力全部喪失殆盡，新成立的騎兵全無戰(zhàn)力。全體攻擊力不升反降。
幸好，我們打敗了冀州黃巾軍戰(zhàn)斗力最強悍的張牛角所部，目前，又有強大攻擊力的狼騎兵在我們陣中，四處逃散的黃巾士卒又使我們聲名鵲起，一路走來，敢來攻擊我們的黃巾軍還真不多。
行了一段路程，看到周圍的黃巾軍一見我們就四處逃散，袁譚的勇氣大增，英姿勃發(fā)的拍馬到我身邊，躍躍欲試的說：“劉大人，周圍黃巾如蟻，我們何不順路加以清剿?！?p> 好吧，小孩子想玩玩，就玩玩吧?？粗瑯幽θ琳频膭?，我慈愛的說：“渾兒，你帶上那98名馬夫，隨袁公子順路清剿黃巾?！?p> 袁譚大喜，如愿以償?shù)恼f：“好，我這就招集家丁，我們?nèi)ゴ髿⑺姆?。?p> 我招手制止住袁譚，語重心長的說：“你知道我為什么只讓這些馬夫與你同去嗎？98人，加上我的義子和你，不過百騎。百騎破賊，方顯出袁公子的膽略和武藝?！?p> 袁譚臉上閃過一絲恐懼，我用信任的眼神注視著袁譚，接著鄭重其事的叮囑劉渾：“渾兒，你照顧好袁公子，若是袁公子有損傷，你就別回來了，自己把脖子切了讓隨從帶回來?！?p> 說完，看著劉渾那滿不在乎的表情，我心中一緊，可別讓這小子把袁譚賣了。我厲聲說：“你給我記住，照顧好袁公子?！眲嗰R上弓身領(lǐng)命。
此時，袁譚還有一點猶豫，我跳下馬來，拉過我的坐騎，關(guān)愛的對他說：“袁公子，我騎的這匹是千里挑一的好馬，隨我久經(jīng)戰(zhàn)陣，你騎這匹馬去，記住我的話：打不過，跑。黃巾騎兵甚少，就是有騎兵也跑不過這匹馬，你只要向我中軍跑來，誰敢惹你？”
袁譚聽到這話，徹底放心了，英姿颯爽的跳上我的馬，與劉渾歡呼而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田豐憂慮的說：“主公讓他們?nèi)?，也不叮囑他們別離我們大隊太遠，再說，讓袁公子帶一個小孩與98個馬夫出陣，我怕他們遇匪即回，不但得不到功勞，反而讓人恥笑。袁公子氣量狹小，如因此懷恨主公，豈不麻煩?！?p> 沮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主公這樣做，必有深意，我卻想不出這樣做有什么好處？”
我微微一笑，感慨的答道：“你們這樣想，是太小看了劉渾這個小子，這小孩人小鬼大，從不肯讓自己吃虧。他隨身帶來的馬夫，一定是在族中千挑萬選，熟悉弓馬的勇士，要不然他怎敢在這兵荒馬亂之時，攜帶300匹良馬遠赴涿縣。至于不多不少，只帶98人，也是別有深意?！?p> 接著，我簡略的向他們解釋了出云律法——不經(jīng)元老院與城主批準，私自出兵百人以上要斬首。這家伙只帶98人，加上他自己不過99人，也因此與懲罰擦肩而過。
沉思了一會兒，我把劉渾曾叛離出云，最后又被我收服的事，也告訴了兩位軍師，順便向他們解釋了一下原諒劉渾的原因，希望他們不要因劉渾異族的身份而歧視他。兩位軍師聽到我的解釋，彼此相視，眼中都露出深深的憂慮。
田豐首先開口，憂心忡忡的勸到：“主公所言，分其權(quán)，孤其身，束其民，雖然是好方法，但還是有一個隱患，主公現(xiàn)在還沒成家，如主公成家后，主公親子必然幼于義子，日后必有奪嫡之憂，主公不可不防?！?p> 我沉吟不語，心中卻不以為然。我所作的一切，又豈是想讓子孫后代享受。富不過三代，與其讓后代戰(zhàn)戰(zhàn)兢兢捧著這江山，不如退下來做個富家翁，平安快樂的生活。只要我設(shè)立一套機制，抑制住公權(quán)的膨脹，保護住私權(quán)的利益。讓個人有權(quán)享用自己的財產(chǎn)，有權(quán)追求自由的生活，這樣社會就會步入良性循環(huán)，這樣民族就會不斷強盛。不過，這些話現(xiàn)在卻不能說，說給他們之后，恐怕身為臣下的他們會失去大拼的斗志和奮斗的yu望。
沮授沉默了一會，微笑著試探的詢問道：“主公以前可有中意的女子，主公父母可曾為主公訂過婚。”
干什么，想做媒嗎？是美女嗎？
不過，看著他們眼巴巴的望著我，我不忍回絕，拼命的回憶著歷史，記憶里似乎簡雍提過，劉備的母親為他訂了一門親，可是劉備一直比較困頓，又在四處流浪，歷史上，似乎劉備直到做了安喜尉，或者是下密丞，才有能力把這女子娶回家。可惜，那時代女子地位低下，戰(zhàn)亂流浪中，劉備正室妻子數(shù)次喪命，只有在小沛的小妾甘夫人因為生下了劉禪，糜夫人因為帶來了3000家丁的陪嫁，在歷史上留下了簡略的一筆。而這女子的姓名，則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想到這年代，女子十幾歲就嫁人，而那女子得等劉備等到20多歲，我心中略有不忍，于是微微點頭回答說：“母親似乎為我訂了門親，這事憲和比較清楚，等我安定下來，讓憲和接那女子過門吧。”
田豐立即撥馬，熱心的說：“兵荒馬亂，那女子不知是否還在當?shù)兀疫@就去找憲和，問問看?！?p> 不一會，田豐急急跑來，欣喜的說：“主公，請先讓陳群負責后營，主公撥與我500兵馬，我與憲和前往中山?！?p> 哦，原來那女子在中山國。我無可奈何的答應(yīng)：“符皓，炳元的兵馬訓練有素，我讓炳元隨你一行，讓炳元的士兵都換上馬匹，你們可先把那女子接到涿縣安置?！?p> 田豐答應(yīng)后，急急拉管亥上路?？粗绱藷嵝?，我心中不禁一陣苦笑。
是夜，我們在渤海與樂陵之間扎營，依我們現(xiàn)在的行軍速度看，明日中午就可以到樂陵，如果不在樂陵城停留，當晚我們就可在碣石扎營。既然太史慈都可以從陸路趕上我們，我估計，從水陸趕來的援軍也早到了碣石。
當晚，我召集眾將在大帳商議，諸將坐齊，沒等我們開口，袁譚滿臉興奮的闖了進來，大聲宣布：“劉大人，小侄今日追剿黃巾賊寇，斬首數(shù)十人?！?p> 我馬上堆起滿臉的笑容，跳起來拉著他的手，激動的說：“來，給我說說你的英雄事跡?！?p> 小孩子干了自以為英雄的事，總喜歡向大人炫耀，借我?guī)ぶ写髮R集的時候，讓他炫耀一下，滿足一下他當英雄的虛榮心，對我大有好處。我馬上做出一付興致勃勃的表情，不停的向他詢問戰(zhàn)斗情況，嘴中還不時的稱贊幾句。
袁譚正說的口沫四濺時，劉渾掀簾走了進來。袁譚一見劉渾進來，馬上有些不自然的說：“小孩子不到外面玩，來這軍帳中干什么？”劉渾一臉可愛的說：“哈哈，就要到父親大帳中玩。”說完，跳到我身邊，把小臉附在我大腿上，躺在地上沖袁譚做鬼臉。
袁譚無奈，草草結(jié)束了他的敘述。我立即小題大做的提示道：“袁公子，你一路剿滅黃巾無數(shù)，立下了這么大的戰(zhàn)功，你父親知道么？”
袁譚一臉遺憾的說：“可惜，四處黃巾作亂，阻塞道路，不然，我一定告知父親?！?p> 我意味深長的看著袁譚，津津樂道的說：“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訴袁公呢？這樣吧，你起草一份書信，我與鄒校尉派出人手為你把這份信送去。你可以告訴你父親，就說你在剿滅黃巾中立了大功，我與鄒校尉即將上表，為你表功。你父親知道此事，一定為你驕傲?！?p> 袁譚聞聽，喜笑顏開的說：“好，我這就去寫信?！?p>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鄒靖，真誠的點頭答道：“好，讓鄒校尉與你同去，幫你斟酌一下措辭?！?p> 能有機會與袁紹的大公子相處，并給予他幫助，這樣的機會鄒靖怎能放過。我話音剛落，鄒靖馬上迫不及待的起身答應(yīng)。拉著袁譚的手跑出了大帳。
這世界終于清靜了，我們不約而同的長出了一口氣，大家相視而笑。
沒想到是劉渾首先打破了帳中的沉默，他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說道：“父親，此人色厲膽荏，今日戰(zhàn)斗，初時，時時思逃遁，其后處處想爭先，若再經(jīng)戰(zhàn)陣鍛煉，其后必是大敵。父親明日不可再讓他出戰(zhàn)，他會認為勝利來的容易，今后凡遇戰(zhàn)陣，必然輕敵犯險，如此，勝之易也?！?p> 劉渾此話一出，全帳諸將悚然而驚。小小年紀能夠顯出這么可怕的心計，從一個人細小的行為中預(yù)測到這個人的成長，實在罕見。在眾人亂紛紛的夸獎之中，沮授把自己的臉龐躲進黑影中，冷冷的觀察著劉渾。借著這次出言評論袁譚，劉渾確立了他的地位，讓人從此不敢以年幼小看他。這越發(fā)引起了沮授的警惕。
掃視著帳中諸將，把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我緩緩的開口說：“明日行軍，以子義為先導(dǎo)，我們急行至樂陵，在樂陵安置袁譚，鄒靖的軍隊就和輜重營在樂陵駐扎，我們?nèi)婋S即轉(zhuǎn)赴碣石，等我們接到援軍的船隊后，再通知后營趕來碣石。云長，翼德仍為左右兩翼，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關(guān)羽皺著眉頭說：“士卒們不熟悉鞍馬，今日行軍，兩股多有磨傷，可否養(yǎng)息一日，明日再快馬行軍。”
旁邊，張飛也使勁點頭表示贊同。
我斷然否定了這種想法：“大軍在外一日，耗費糧草甚多。再說，若是出云援軍等不到我們，開始向內(nèi)陸攻擊前進。等我們趕到后，他們再整理隊伍上船，白白浪費了一天時間，又耽誤事情。不如我們先趕到碣石，和援軍會合，編組軍隊后再歇息一日，即可借此相互熟悉，又可整理隊伍上船?！?p> 關(guān)羽慨嘆一聲，神往的說：“子義啊，看你的狼軍行動起來整齊劃一，威武不凡，不知你是如何訓練出來這支鋼鐵之旅的，真讓人羨慕啊。”
哦，能讓一向高傲的關(guān)羽說出佩服的話，真不容易。關(guān)羽話中雖沒有明說，但明顯有請教之意，這讓熟知歷史的我大為驚訝。一旁，張飛也瞪大眼睛看著太史慈，期待的聽他解說治軍之道。
太史慈謙遜的笑著說：“慈駑笨，幸而得以統(tǒng)領(lǐng)狼騎。這些軍隊先由主公創(chuàng)立，再由管炳元將軍統(tǒng)領(lǐng)訓練，慈不過是因人成事而已，至于治軍之道，慈正在向主公學習，還望主公今后多多指教?！?p> 太史慈話音剛落，性急的張飛馬上大嚷起來：“管亥這小子竟有這本事，他在哪兒，現(xiàn)在閑著沒事，也不去訓練一下我的隊伍。大哥，我這就去揪他出來。”張飛邊說邊起身，準備出帳。
我馬上不悅的呵斥張飛：“翼德，你怎么這樣對待炳元呢，管炳元與田軍師出去為我辦事，這幾日不在營中。再說，你的士卒，自己不加以訓練，怎么能老指望別人？快與我坐下。”
張飛嘟囔著坐在了一邊，關(guān)羽慚愧的長嘆道：“管炳元之才，竟至于斯，看來我往日太小看天下英雄了?！毙母咦园恋年P(guān)羽一向看不上大字不識幾個、土匪出身的管亥，至于魯直的張飛，缺少心眼，對于同樣魯直的管亥雖然惺惺相吸，但卻經(jīng)常仗著力大，欺負管亥，現(xiàn)在了解到平日少言寡語的管亥肚子里還有一套治軍之道，頓時刮目相看。
我不慌不忙的的向關(guān)張兩位解釋說：“戰(zhàn)陣之道，幾日來我多次與你們解說，只要你們今后用心做事，也必能訓練出一支鐵旅”。
張飛聞言，立即高興得跳了起來：“大哥，你是說，要是我們照你說的方法訓練士卒，也能訓練出像狼騎這樣的軍隊？”
我搖頭否定了張飛的想法：“訓練出一支鐵軍容易，但訓練出像狼騎這樣的軍隊，難。狼騎是一支介于弓騎兵和鐵騎兵之間的全攻型軍隊。士卒身著麒麟軟甲，像弓騎兵一樣是一支輕甲部隊，但擁有半截胸甲和帶護面的頭盔，又使它像一支重甲部隊。這種既有弓騎兵的遠程攻擊力，又有重裝鐵甲騎軍突擊力的部隊，我們把它叫做突騎兵?！?p> 我接著感嘆的補充說：“狼騎兵本來是我?guī)ьI(lǐng)的隨身護衛(wèi)，身為突騎兵，既要弓馬嫻熟又要精通鐵甲沖刺戰(zhàn)法，訓練起來頗為費時，花費也頗巨，非三年不能成軍，士卒還需從小訓練，難啊?！?p> 沮授從陰影中幽幽的發(fā)問：“主公當日怎么想著訓練這樣一支軍隊哪？”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避重就輕的回答說：“幽州戰(zhàn)亂之地，非強兵銳卒不能守護出云城，馬戰(zhàn)之道，不過是弓騎兵與重裝鐵騎兵交替使用而已。當對方列陣疏松，我就用重裝鐵騎沖擊，擊潰對方陣勢。如果對方為防止鐵騎沖擊而密集布陣，我就用弓騎兵攻擊，殺傷密集的敵軍。若對方為了對付我弓騎兵的攻擊，疏散布陣，這時，就是我鐵騎沖擊的時候。
當初，我訓練了兩支部隊，一支作為弓騎兵訓練——就是現(xiàn)在的狼騎，一支作為鐵騎兵訓練——就是現(xiàn)在的出云雷騎?？墒牵詮奈?guī)熜指唔樈y(tǒng)領(lǐng)雷騎后，重裝鐵騎的雷騎兵才正式成軍，師兄的攻擊那才是兇猛，如雷火掠地，如電閃轟鳴，如水銀傾泄，如暴雨狂濤，每所攻擊無不破者。自此之后，常常是管炳元領(lǐng)狼騎攻擊與前，我?guī)熜指唔槹l(fā)出最后一擊，結(jié)束戰(zhàn)斗。
如此幾次后，管炳元好勝心起，也讓狼騎兵練習刺擊之術(shù)，于是狼騎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當狼騎使用短弓發(fā)動攻擊時，它是一支弓騎兵，利用出云城軟鋼特制的短弓，以鋼絲作為弓弦，可把箭快速射到200步，當敵軍因受到弓兵的攻擊，不得不疏散陣形時。狼騎放下手中的短弓，帶上頭盔面甲，持起長矛，沖擊對方疏散陣型，當可一蕩而決，大勝敵軍。
另外，狼騎所持的長矛也是特制的，矛桿上留有凹痕、止動槽，可以讓弓兵帶上射箭用的銅指套，持矛沖殺。這樣一來，訓練一個弓兵需要兩年，再訓練他們馬上刺擊之術(shù)，又需要一年，合格的士卒進入狼騎，還需要為他們量身定做頭盔面甲，既耗時又耗力，以出云城之富有，不過武裝了3000突騎兵，這其中還有1000人尚未訓練完成，難啊。”
眾人露出恍然的神情，我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我有關(guān)張這兩位霸王級的猛將，如是把他們訓練城類似于雷騎那樣，具備強大突擊能力的騎兵。遇到戰(zhàn)斗，讓管亥統(tǒng)領(lǐng)天馬部族的輕騎兵襲擾與外，以太史慈統(tǒng)領(lǐng)的狼騎兵掩護、攻擊，以關(guān)張兩位的勇猛鑿穿敵陣。至于我本人則率領(lǐng)步卒組成堅固穩(wěn)定的中軍本陣，陣勢變幻豈不更靈活？
想到這，我故作感慨的說：“狼騎雖然兇猛，可是論到破陣潰敵，沖鋒陷陣，還要看雷騎，當今之世若是雷騎在攻擊力上認第二，沒有哪支軍隊趕認第一?！?p> 此話說完，見識過雷騎威力的太史慈默然不語，關(guān)羽張飛臉上皆有不憤，沮授滿臉向往，陳群一臉茫然，劉渾充滿恐懼。我再加了一把火，豪情萬丈的說：“不過要說到戰(zhàn)法靈活，當今之世，狼騎認第二，無人敢認第一。狼騎遇敵，初則徘徊于敵陣之外，以弓箭擊敵，如狼群伺服于敵陣左右，若敵追擊，則如群狼且戰(zhàn)且退，若敵后退，則如狼撕咬，逐步破碎敵陣，如敵大亂，則若惡狼撲食，沖潰敵陣。故此，名之為狼騎?！?p> 聽到我這番話，太史慈意會在心，不住的點頭稱是。他是在對狼群戰(zhàn)術(shù)點頭稱是，但關(guān)羽張飛錯以為，他是對當世無雙的贊譽點頭，兩人面色越來越難堪。
等我的話音剛落，關(guān)羽馬上不甘示弱的表示：“大哥，狼騎訓練的確復(fù)雜，學之不易，但若說到學雷騎的沖鋒陷陣之術(shù)，我等鄉(xiāng)勇現(xiàn)在雖訓練不足，我看也不差于雷騎，若再給我一段時間訓練，我也能每所攻擊無不破者?！?p> 張飛也在狂妄的叫囂道：“二哥說得對，大哥，若在給我點時間訓練，我也給你訓練出一支雷騎來?！?p> “好”，我大聲贊賞道：“兩位賢弟有此雄心，大哥當然支持。翼德，你手下兩名金旭（字凌龍），張刃（字辛何）都出自出云城前鋒營，也就是雷騎的前身，雷騎的訓練方法他們都經(jīng)歷過，你就放手讓他倆練兵去，既然他倆都通過了尉官考核，軍中軍號變幻他們都會用，二弟只要學會軍令軍號變化，學會指揮這兩名尉官，下面的士官讓尉官指揮就行。如此，軍陣可用?！?p> 聽到這段話，關(guān)羽眼睛閃亮，了然于胸的點著頭。看來，他多日來必是為指揮每個士卒而頭疼，聽到只需指揮中層尉官，讓尉官再去控制下面的士官，士官控制士兵，如此一來，大大簡化了指揮問題，馬上恍然大悟。
我轉(zhuǎn)頭鄭重的對關(guān)羽說：“云長手下兩名尉官也是人才，這兩人都是我自小從青州收留，故皆賜姓為劉，其中尉官劉淵，字浩平，出云城軍校騎兵科畢業(yè)，雖武功平平智力平平，但勝在能忍，長于策劃夜襲、奔襲，一擊即中，一中即走，云長今后要時遇到挑燈點火，制造混亂的任務(wù)，可交于此人完成（書友DARKSKY推薦）。另一位尉官劉浩，字厚之，善使一桿朱櫻槍，性格沉穩(wěn)，平時少言，擅長防守（書友下一章推薦），這兩人一人長于攻一人長于守，望云長善加利用?！?p> 配給關(guān)張兩位的尉官都是我仔細挑選過的，張飛的兩名尉官都是急攻型的，關(guān)羽的尉官都是陰謀型的，我相信張飛的智慧要是開發(fā)出來，足以制造陰謀。而關(guān)羽就不行了，自傲的他不屑于是詭計，身邊要是沒有陰謀型的人守護，就會遭人暗害。我提前特意提醒他這兩尉官的所長，就是讓他萬一遇到困境，想到我今日的話，或許能解困。
緩一口氣，我充滿期待而又自信的說：“到了碣石，我們還有增援的尉官，其中善長訓練的配給云長，擅長攻城的（陰謀家）配給翼德，擅長后勤的叫陳群統(tǒng)領(lǐng)，子義軍中人才俱全，這次就不給子義配人了?！?p> 聽到這話，太史慈弓身稱是。我們接著認真商量了明日行軍事宜。等到袁譚鄒靖拿著寫好的信來到我大帳，諸將均已散去，只有我和沮授還在商議雜事。
我接過這封信，草草的掃了一眼，被信中的夸大其詞嚇了一跳。我們到冀州經(jīng)過四次戰(zhàn)斗，在信中成了9次戰(zhàn)斗，其中袁譚參加了四次，包括對張牛角的兩次戰(zhàn)斗，袁譚一人竟斬首上千人，而我們共擊敗黃巾100萬。
我被這封信徹底打敗了，看這兩人得意的神情，我渾身哆嗦。前后30萬老弱婦孺，能戰(zhàn)之士不過七八萬的黃巾軍，簡陋的兵器，粗放的指揮，低下的戰(zhàn)斗力，竟然被說成百萬之眾，朝廷能信嗎？這不是放衛(wèi)星，報畝產(chǎn)萬斤田嗎？
哎，由他去吧。我轉(zhuǎn)首不經(jīng)意的問鄒靖：“鄒校尉，向朝廷保誡的書信寫好了嗎？”
鄒靖馬上取出書信呈上，我仔細一看，信中大概內(nèi)容與袁譚信中相仿。只是著重談了我和鄒靖的功勞。我點點頭，把信還給鄒靖。
鄒靖接過信，善意的提議道：“玄德公是否也在信中連署一個名?！?p> 連署名，以什么身份署這個名，現(xiàn)在我不過是個虛銜而已。但這點卻不能讓袁譚知道，以免這小子再生歪心。再說，我還要在青州發(fā)展，不愿被幽州束縛。
故此，我搖頭拒絕。隨即高喊一聲：“拿筆來，待我給袁公寫封信，祝賀他有個好兒子?！?p> 袁譚一喜，表面上他雖不在意我的豪杰之名，但內(nèi)心里卻以得到我的贊許為榮。我知道，小雞肚腸的袁紹必然也不憤我的英雄名聲大于他，故此表面上必然做出不屑神情，但是這封信一到，又必然四處炫耀，正好替我揚名。
我大筆一揮，寫完了這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話：“生子當如袁顯思（袁譚）”，落款：涿縣劉備劉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