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塊就買了這樣的情報!他甚至連他的女兒都沒叫出來跟我們見上一面?!睖販匾怀鼍起^就開始抱怨了起來。
“這次投資伊麗莎白港有點沖動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抱怨的時候,那么大一筆錢投資下去,我不收回本錢是不會罷休的。”我領著一群弟兄往廣場走。
“大人,有人跟著我們!”行久報道。
“光天化日之下?”我看了看行久,行久點了點頭。
“別去管他們了,馬六甲那群軟蛋不也跟著我們很長時間沒敢下手,估計他們一會自己就會離開了?!毕敫业年犖榇蚣芏窔獙嵲谑遣婚L眼。
熙熙攘攘的開普敦廣場,各國的殖民者來來往往,目前游蕩在非洲進行貿易的已經(jīng)有很多歐洲的貿易團體。
一些歐洲的女性玩家也已經(jīng)隨著潮流來到了開普敦,來這里的人各自目的都不一樣,有人為了這里的鉆石,有人為了這里的控制權,也有女性冒險家純粹是來探索非洲的遺跡。
不過這些白人女士站在一群南非本地土著前面,膚色就顯得更加的白皙了,再加上這個時代的歐洲航海士不管男女一般喜歡穿著白色的棉制襯衣,而這個時代卻還沒有胸罩這種礙眼的東西,一顆顆迷人的小紅棗在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有些時候,若有若無的朦朧美產(chǎn)生的誘惑更加的致命。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對著一邊一樣目瞪口呆的溫溫道:“外國的月亮真的是很圓啊,溫少!”
溫溫失神的點了點頭道:“是!是很大!”隨即兩人一起咽了咽口水。
“你們兩個淫棍又在討論什么齷齪的事情了?”小妖精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下意識的捂住耳朵,只可惜晚了一步,小妖精的拈花手已經(jīng)放在我的耳朵上,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在廣場上響起。
“別跑!”一個少女的聲音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就看到人群中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白人老頭正在被幾個黑人少女追打著。
“那不是米哈易爾·勒茨嗎?”奧格瑞姆叫道。
“你認識他?”我問道。
這個時代能讓黑人追著打的白人可是不多見,而看了下廣場上的那群圍觀的白人,顯然有不少人認識這個紅衣老頭,而且好像還挺樂意看到他被人毆打的樣子。
“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大人!”奧格瑞姆道。
“救救我,奧格瑞姆!”老頭抬頭看到了奧格瑞姆,頓時眼睛一亮,沒命的往我們這邊跑來。
“你給我們站住!”幾個妙齡非洲少女追了過來。
“你這個色老頭,這次看你往哪里跑!”為首的一個黑美人氣喘吁吁的叫道。
我跟溫溫頓時眼睛看得發(fā)直了,早已忘記了剛剛被擰得紅通通的耳朵,兩人相視一眼:非洲的月亮也不錯。
被稱為米哈易爾的紅衣服老頭苦笑道:“小姑娘,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何苦如此追我呢?”
為首的黑美女怒道:“你這個下流的色老頭,竟然敢色我們!今天看你我們怎么收拾你!”
身后的幾個黑人少女也是一樣的憤怒不已,眼睛直盯著躲在我身后的紅衣老頭。
米哈易爾見到奧格瑞姆就在一邊,膽子也大了起來,恬不知恥道:“我只是研究研究你們南非人的服飾而已,何必這么生氣呢?”
為首的黑人美女冷笑道:“那我們今天也來研究研究你們白人老頭的抗擊打能力,姐妹們上!”
幾個黑人少女就要撲了上來。
總是隱約覺得奧格瑞姆這家伙對我不夠忠誠,既然是他的朋友,順手救下來賣個人情給他也是件好事,我喝道:“住手!”
為首的黑人美女仔細的看了了我一眼道:“東方人?你是這個色老頭的朋友?”
我看了看眼前這個狂野的黑人美女道:“他是我部下的朋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不過對于這么一個上年紀的老人,你們怎么能要打要殺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談談的?”
“這個色老頭,天天在廣場上偷襲女人,今天不打他一頓,他是不會長記性!”為首的黑人美女怒道。
哈哈哈!廣場上很多圍觀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事做不得假。
尤其是幾個捂著嘴巴偷笑的歐洲女玩家竟然還朝米哈易爾這個色老頭拋了個媚眼。
“我這是研究,純粹是研究!并不是有意摸你們的!”米哈易爾一本正經(jīng)道。
“你還敢說!”幾個黑人少女又要撲上來。
“慢著,我讓他給你們道個歉,這事就這樣算了吧!”雖然我對色狼也沒什么好感,不過我今天是鐵了心要送個人情給奧格瑞姆。
黑人美女制止住了自己的姐妹,我看得出,她對我身后的一群打手頗為忌憚。
黑人美女道:“這事怎么可能輕易就算了,今天不痛打他一頓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隨即又飽含深意的看著我道:“您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插手這件事啊?伊麗莎白港的總督大人!”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我驚訝的望著眼前這個黑人美女。
黑人美女略有得色道:“我是酒館老板的女兒賽婭,這兩天,開普敦的人都在談論你的事,在這里,東方人可不多見?!?p> 我失聲道:“原來你就是阿拉吉的那位聰明女兒啊,這次我來開普敦可是特意找你啊!”
我的手在背后偷偷的朝著身后的部下了打了打手勢,幾個人自覺的站了上前,擋住了幾個非洲少女的視線,米哈易爾乘機偷偷的溜走了。
賽婭顯然沒想到我這位總督大人會特意來找她,忙問道:“你找我什么事?”
“伊麗莎白港的彌迦先知指引我到了這里,說我能在這里找到一個合適的酒館老板,而你的表叔阿薩布也在我面前一再的推薦你,說你是最合適的人選?!蔽铱刹皇窍戎膊皇蔷起^老板,說謊話是家常便飯。
“彌迦先知?”賽婭顯然有些心動,雖然她并不認識這位先知,不過非洲人對于任何一個先知說的話都不敢輕視。至于她的表叔阿薩布,她根本就沒聽過。
“不錯,現(xiàn)在看來先知他的指引是多么的英明,讓我在這里找到你。賽婭,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借著神棍的力量,我也很神棍。
“可我是個女人,總督大人!”賽婭對我稱呼的改變,讓我知道這事有戲了。
“賽婭,你歧視女人嗎?”我的表情非常的嚴肅,幾個圍觀的歐洲女玩家還朝著我拋來了媚眼。
“這事讓我跟父親商量一下,總督大人!”看樣子賽婭這小妮子想當酒館老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這是自然!”我忍不住想偷笑。看樣子老爸是個明白人,女兒未必一樣精明。
“那先請總督大人把那個色老頭交出來,今天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放過他!”賽婭在同伴的提醒下,想起了正事。
“這是自然,雖然是我部下的朋友,但是我也不會縱容這種......人呢?”我朝后看了一下,米哈易爾早已不知所蹤。
“可惡,又讓這個色老頭跑了!”賽婭仿佛想起了什么事一般,眼睛直盯著我。
我一臉正義道:“下次讓我見到他一定幫賽婭小姐痛扁他一頓,奧格瑞姆,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下次你不準再偏袒他!”
賽婭笑瞇瞇道:“總督大人好手段!”
我忙堆笑道:“賽婭小姐正事要緊啊,伊麗莎白港的人民可都等著你呢。”
賽婭拋給了我一個媚眼道:“您就靜候我的佳音吧,只要父親大人批準,我還是很樂意跟您走的,總督大人!”
言罷,帶著自己的姐妹回家去了。
開普敦的道具所主并沒有跟酒館老板一樣,擁有很高的政治覺悟,在聽說我要招收他的學徒去伊麗莎白港擔任道具所主時,他還很熱情的為我介紹他的兩個愛徒。當然,這很大得益于,我一見面就偷偷的塞給了他10萬銀幣。
最終擁有8級識辨技能跟7級會計技能的莫拉哥被我一眼相中,為了讓這個家伙陪我去伊麗莎白港,我答應付給他雙倍的薪水。
交易所主則比較難纏,無論我賄賂也好,請求也罷,死活就是不肯讓他的學徒跟我去伊麗莎白港,原因只有一個:交易所忙不過來。
這倒不是虛言,開普敦的貿易量非常的驚人,這里的黃金跟鉆石實在太誘人了。
最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其中一名學徒竟然是塞伯肯特的舊識,這位交易所學徒原本跟塞伯肯特一樣都是來自德班港。
在塞伯肯特一把眼淚一把銀幣的攻勢下,那名叫坎拉蒂的交易所學徒終于答應跟我走。一個擁有9級會計技能的高級學徒,雖然還難以挑大梁,不過眼前的我也沒其他的辦法,能用就不錯了。
交易所主看到大局已定,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跑過來跟我索取了20萬銀幣的出師費。
三個重要的職位有兩個順利的決定,如今,我唯一缺少的就是那位酒館女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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