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他享受過了
黑色賓利在馬路上平穩(wěn)地行駛,覃言看著身邊女孩,俊臉黑如鍋底。
如果他今晚沒在場,這小倉鼠到底會遭遇什么禍端?
一想到屬于自己的東西差點被別人碰觸,覃言心里窩滿了火氣,不悅地扯著襯衫領口。
顧姝頭腦昏沉地躺在他懷里,因為靠得很近,男人身上那極富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襲來。
體內那股燥熱逐漸被點繞,她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雙手將他的脖子抱得更緊。
“你的味道,怎么這么好聞?”顧姝將鼻子湊到他脖子上嗅了嗅。
女孩香甜的呼吸像是無數(shù)根羽毛,在他肌膚上來回撩撥。
覃言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化,呼吸都變得灼熱。
礙于司機還在場,他大掌扣住她的腦袋,板著臉命令,“安分點!”
“唔——你怎么這么小氣?”顧姝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體內的灼熱感還是沒能消散。
好熱啊!
這男人身上的氣息就像是解藥,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
她剛要再貼上去,臉又被男人的大掌往外推。
顧姝不滿地撅著小嘴嘟噥,“小氣鬼!讓姐姐聞一下怎么了?”
讓她聞其他男人,她還不樂意呢!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到這一幕,嚇得立刻伸起了車中間的隔板,給他們創(chuàng)造了獨處的二人世界。
覃言垂眸,借著車內微弱的燈光瞥見女孩紅撲撲的臉蛋。
以及那迷離的眼神……
想到那瘋狂的一夜,他喉結上下滾動,體內努力克制的那團火,仿佛隨時會炸開。
“小倉鼠,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覃言低下頭,薄唇向她嬌軟的唇瓣快速靠近。
“玩火是什么?姐姐我不懂。不過只要你讓姐姐快樂,姐姐可以給你錢?!鳖欐蠓降貜目诖锾统鲆粡埣t票票,“喏!一百塊夠了吧?”
又是一百塊!
覃言動作一僵,眉心深深蹙起。
他堂堂覃氏集團總裁,在她眼里就值一百塊?
覃言冷著臉捏住她的下頜,“顧姝,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他可不是外面那些廉價的男人。
顧姝不滿地拍掉他的手,哼哼道:“一百塊已經是市場價了,你可不能得寸進尺啊!”
然然說錢要花在刀刃上,對待男人意思意思就夠了。
他得寸進尺?
雖然有隔板遮擋著,司機還是能清晰地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唇角一陣抽搐。
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們家覃總在顧小姐眼里只值一百塊,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這顧小姐,膽子還真大!
覃言盯著懷中不安分的女孩,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真想回到三年前,好好問問自己為什么會挑中這么一個不識貨的女孩。
等等——
識貨?
他怎么也把自己當成貨物來計量了?
意識到自己被她無形帶偏,覃言捏了捏眉心將她推開,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顧姝,待會有你好受的了!”
為了不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覃言不可能將她帶回自己家里。
賓利在覃氏旗下的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他一路抱著顧姝來到了酒店頂層的VIP總統(tǒng)套房。
嘩啦啦!
冰涼的水珠不斷從浴霸里噴出,顧姝冷得身體顫動。
她雙手抱住自己,大腦也因為這劇烈沖擊下來的冷意逐漸恢復了清醒。
“覃、覃秘書?你怎么在這里?”顧姝哆嗦著背靠在墻壁,放眼望去,這里是她所不熟悉的地方。
覃言雙臂環(huán)胸,看著她頭發(fā)上的水珠不斷低落在臉上,薄唇勾起冷笑,“都忘了?”
顧姝撓了撓頭,“我今晚不是應該和然然一起參加同學聚會嗎?怎么又會和你在一起?”
她晃了晃腦袋,將頭發(fā)的水珠晃掉,但大腦零零碎碎的記憶始終無法拼湊到一起。
覃言冷然道:“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參加那些所謂的聚會?!?p> “為什么?”聽著他霸道的語氣,顧姝下意識反抗。
“如果今晚沒有我出現(xiàn),你現(xiàn)在已經躺在別人的床上了!”看著她一副什么都記不起來的樣子,覃言黑著臉咬牙切齒。
顧姝一陣愕然,又緊緊抱住自己,“那……那我剛剛……”
應該沒有被那些男人得逞吧?
覃言雙眸微瞇,臉上浮現(xiàn)腹黑的笑容。
他俯身,薄唇貼到她耳邊,一字一頓道:“你放心,他們沒有機會碰到你?!?p> 顧姝長松了口氣,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傳來,“也幸虧我把你帶到酒店來,解決了你的身體問題,你才不至于被那些藥物折磨得那么難受。”
“不、不是吧?!”顧姝瞪大了眼珠子。
“你這是在質疑我?”覃言掏出剛才被她塞進口袋里的那一百塊,“這張錢,不就是你給我的酬勞?”
看著被他夾在指尖的那張紅票票,顧姝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僵在了原地。
她兩次被下藥,又兩次都將覃秘書給睡了……
對覃總的第一次背叛可以解釋為意外,讓他知道自己對他有了第二次背叛,那位大總裁會不會將她碎尸萬段?
“完了完了……”顧姝后背還貼在墻壁上,身體癱軟地往下滑落。
都說覃氏那位總裁是個冷閻王,要是覃秘書這個大嘴巴跑去告狀的話——
想到這里,顧姝猛地抬起腦袋,看著男人的眼神帶著討好的笑容,“覃秘書,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愿。你也享受過了,那一百塊你就自己留著吧,希望你能幫我將這件事情保密?!?p> 他享受過了?
他什么時候享受過了?
早知道這只無情的小倉鼠又會用一百塊來打發(fā)他,剛才他就應該好好享受才是!
覃言雙手酷酷地插在西裝褲袋中,一臉傲然,“如果我偏不?”
顧姝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這個狡猾的覃秘書,該不會又要用這種事情來威脅她吧?
第一次她就被他要求和他交往一個月,這一次他會不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顧姝氣鼓鼓地站起來,抬著下巴嚯嚯道:“覃秘書,如果讓覃總知道你和她的前妻躺在一張床上,你覺得他還會不會讓你在這座城市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