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春姬所述,他們的確是被關(guān)入了玄穹國的大牢中。
按圖索驥加問詢了不少當(dāng)?shù)厝松踔潦鞘沽诵┦侄魏?,陸子弦和皇甫辰星終于來到一處僻冷的羈押玄穹國重要犯人的所在。按春姬最后留下的訊息,她們很可能是被關(guān)押在玄穹大牢的最后一層。
如果當(dāng)真是玄穹國人抓走紫蘿春姬和秦尋煙他們,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放出飛鴿傳書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如果是有人主使,那么他的目的無非是想把余下的人再引過去一并解決。而且,這樣算起來的話,此時監(jiān)獄的守備一定比平時森嚴(yán)很多,很有可能那個主事人就帶著一大幫人在里面設(shè)了個陷阱等著他們來鉆,所以陸子弦和皇甫此次在來之前都做十分充足的準(zhǔn)備,皇甫甚至搜集了一些半成品的現(xiàn)成卡牌基礎(chǔ)材料,像鐵器啊木頭啊等等制造了一批只能擲一次的暗器擬卡交佬給陸子弦來防身使用。
按照玄穹國當(dāng)?shù)厝说恼f法,這關(guān)押犯人的大牢的位置就在這家飯店的對面。帶頭走進了旁邊的一家普通飯店。飯店朝街道這邊的墻都是巨大的落地窗,陸子弦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從這里能夠清楚地看到監(jiān)獄門口八個守衛(wèi)胸口佩帶玄穹國的標(biāo)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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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辰星在周遭視察看了一遍后說道:“看起來,這里無法使用大規(guī)模效果的卡牌了,那么多的守衛(wèi),硬闖是不行了。子弦你不是有春姬給你的【攀附卡】(強化擬卡)嗎。不如我們從上面爬進去,看看能不能偷偷地把她們救出來?!?p> “看這建筑設(shè)計成的樣子,監(jiān)獄上面有封頂?shù)?,而且像我們這么大個的目標(biāo),【攀附卡】又只有一張,需要我先上去,然后帶你。這樣做也非常容易被對方發(fā)現(xiàn)”陸子弦認(rèn)真想了下,皺皺眉頭說道?!拔覀儾荒荏@動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的確很不安全?!?p> “那我們可以等到晚上再過來,那時就不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可以利用上面那個塔樓進去?!被矢Τ叫谴藭r指了指監(jiān)獄上面那個的塔樓道。
“這樣恐怕也好不好”陸子弦這時也還是微皺著眉頭,“現(xiàn)在離天黑還有好幾個小時,這么長時間,她們不知道要受多少苦?!?p> “那子弦你有什么好辦法?”
“等會,或者這樣,皇甫你發(fā)動一副三星真卡【爆射天星卡】來吸引來門外的守衛(wèi),然后,我們趁亂進去。剛才被我們擒住的那個兵士不是說過,除了門外這幾個守衛(wèi),通道里沒有其他守衛(wèi)把手。”
“那是平時,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而且即使讓你進到玄穹國的監(jiān)獄內(nèi)部,那里守備森嚴(yán),我們根本不可能從正面把她們救出來。沒有強力卡牌的情況下,你和我一人最多能扛三到四個守衛(wèi)。那個將春姬她們捉起來的人肯定知道我們一定會來救人,恐怕在牢房里安排了很多的人手,到時進得去,怕也出不來?!被矢Τ叫抢硇缘姆治龅馈?p> 陸子弦這會也是無奈,臨行前蘇禧可是千交代萬交代要他一定要將秦尋煙帶回來,他沉思良久,最后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玄穹國的監(jiān)獄構(gòu)造,這才緩緩地說道:“好吧。我們就晚上再來行動吧?!?p> ……
是夜,星星很少,月亮也被一大片烏云遮住了,這真是一個難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就好暗殺之神故意配合他們一樣,借著夜色的掩護,陸子弦和皇甫辰星一前一后輕松的攀爬到了塔樓的巨大石窗邊。兩人先是從守衛(wèi)的視覺死角慢慢飛到塔樓下,再從下面筆直著身體藏有塔頂升上來的,所以塔樓的守衛(w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黑暗中,皇甫辰星利用他手上的卡牌發(fā)動的特殊方法在空中穩(wěn)住了身子,陸子弦則把隨身帶的兩把短刃咬在嘴中,先雙手抓住了窗沿,隨即雙手一撐,一個翻身進了塔樓。
這個動作非常的快,以至于守衛(wèi)發(fā)現(xiàn)時,陸子弦的一支短刃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背部,另一個守衛(wèi)此時此刻才從打盹中驚醒,跨前一步就想去敲警鐘,陸子弦哪里容得他反應(yīng)過來,直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這時皇甫辰星也已經(jīng)安全跳了進來,和第一個被陸子弦刺了一刀的守衛(wèi)打起來。趁著這個守衛(wèi)還沒爬起來,陸子弦又撲上去,雙刃一絞,完結(jié)了他性命。
皇甫這會也收起一副卡牌進了塔樓。兩人都是躡手躡腳,不發(fā)出大的聲響,各自花了大概五六分鐘這才干掉了兩個守衛(wèi)。還好守塔樓的不是什么高手,要不然那黃銅色的古鐘就一定會被敲響了。
順著塔樓的臺階,陸子弦和皇甫小心翼翼地下到了監(jiān)獄地下二層。
二層這里就是牢房了,不過大部分竟然都是沒有囚禁人,只有一些正在沉睡中的山獸,并且隔著四到五米就站著一個守衛(wèi),要想不被發(fā)現(xiàn)一個一個的解決掉,那是不可能的。好在這里的構(gòu)造是四十幾米左右一個彎口,也就是說直線上來講只有四個守衛(wèi),只要一次性做掉他們,是不會驚動到另一批人的。
于是,陸子弦和皇甫辰星很順利的分批干掉了四組一共十六個守衛(wèi),下到了地下監(jiān)獄的二層。這么順利,反而讓兩人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到了三層后,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因為三層的樓梯口竟然沒有守衛(wèi)把守,且出口那一條直線上都沒有人。
“皇甫,這個事情太奇怪了!”陸子弦再次皺起眉頭輕聲道:“這個玄穹國的大牢是怎么搞的,如此順利的進來,不應(yīng)該啊?!?p> “嗯,明擺著就陷阱讓我們跳呢?!被矢Τ叫谴藭r也是臉色不是很好看。
“呵呵,跳就跳吧,我倒想看看他們有神馬陰謀?”陸子弦說:“不會是我們之前得罪的心元圣武殿的人下的狠手吧?”
“唔……我看有可能?!被矢Τ叫且舱f,“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說是嗎?子弦?!?p> “呃,沒有錯。”陸子弦此時反而略展眉頭,不知怎么地,他發(fā)現(xiàn)自從到了卡獄后,越是危險的境地,他越是冷靜清醒并且充滿干勁。
監(jiān)獄的最后這一層如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中飄著讓人某種不安的因素。陸子弦輕松一笑,低聲說道:“看來他們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前面一定有一個大大的陷阱等著我們?nèi)ャ@?!?p> “都走到這里了,我們就去看看,他為我們準(zhǔn)備了什么。”皇甫此時也一臉的淡定從容。
轉(zhuǎn)過兩個彎后,我們到了監(jiān)獄的中心,一處圓形的空地。四周的燈光忽然一亮,先是兩邊一下子冒出了大批身著甲衣的玄穹守衛(wèi),接著只見一張熟悉面孔的黑衣男子正帶著一群人從前面的拐彎處走了出來。他的身后跟著五個身著黑紅衣守衛(wèi),每兩人手中各抓好著一個被捆綁著的女子,還有一人緊站在那黑衣男子旁邊。
“子弦?!弊咸}春姬和秦尋煙同時喊道??此齻兊臉幼?,衣冠齊整,也不像受過刑,這才讓陸子弦和皇甫辰星稍稍放下心來。
“伊那羅,怎么會是你?!你怎么可能介入春姬主導(dǎo)的項目?!标懽酉耶?dāng)先就認(rèn)出那個黑衣男子竟然就是他剛到卡獄時就得罪了的白人教官伊那羅,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玄穹國的監(jiān)獄守衛(wèi)怎么好像被他給操縱了,難怪剛才一路上都沒有看人,原來全在這里。
“嘿嘿,為什么不能是我!有了B級【參與卡】,我也能來參與你們的項目互動噢,而且,我之前可是說過一句話,陸子弦你別忘記敢,這卡獄之中,得罪了‘天癸’的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伊那羅此時慢條斯理的說。
“伊那羅,你待要怎么樣?”陸子弦此時雙眼里飽含量著憤怒然后冷冷地說道?!熬鸵驗槲也挥每ňзI你的擬卡。不加入你的組織?”
“對,我本來是不想拿你怎么樣。但是,只是你當(dāng)初拒絕加入天癸和安雷尼娜還有希爾頓混在一起這件事讓我非常非常的不舒服,我伊那羅做事有一個原則。別人讓我不舒服,我也一定要讓別人不舒服,而且要不舒服得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我就是這樣的人??!要么順從我,要么像你現(xiàn)在一樣陷入絕境。哈!哈!哈……”說完,他開始極度瘋狂的大笑起來。
“小肚雞腸的人,你這樣嫉賢妒能、鼠目寸光的人能就不怕下面的人恥笑,不服你?!标懽酉夜室馓貏e大聲地喊,像是要激怒伊那羅身邊的人一樣說道。
說起來,伊那羅這次帶來的幾人還真是對這個陰陽怪氣的家伙相當(dāng)不服氣,如果不是伊那羅的控卡水平稍高于他們的話,早就暴走了。
這是在玄穹國的大牢重地,僵持的時間耗得越久,動靜越大就對陸子弦他們就越不利。于是,他也不再廢話,與皇甫辰星一起各自發(fā)動手中準(zhǔn)備已久的卡牌。兩邊的玄穹的守衛(wèi)見狀立時夾擊上來,雙方交戰(zhàn)在了一起。
尺方素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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