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暗還會融入光明嗎?或許會吧,或許不會?!?p> 如果問林默哪一件事對他的印象最深刻。
他或許會思考一番,最后再肯定的回答道“我依然忘不了那個一直陪在我身邊吃苦吃累的丫頭?!?p> 商戰(zhàn)三十載,道道如閣樓。
如果沒有一個人陪伴到最后,林默或許也不會成功。
隨著她的離去,林默的最后一絲驕陽也被破滅,隨后踏上了不歸路。
他的眼神微微有些模糊,等雙眼明亮了一些便看見了眼前的女孩。
女孩一米七四的高挑身材,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肌膚嫩白如雪,長發(fā)自然微卷,纖細(xì)的小腿下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微微一笑便已勝過人間無數(shù)。
女孩似是受不了林默那火熱的目光,微微低下了頭。
“沒想到死后第一個見到的會是你啊,薇兒。”林默淡淡的笑道。
“林默你是傻了嗎?什么死了?你昨天向鹿溪表白成功了很驕傲是吧。”喬薇聽到這句話稍微一愣隨后便生氣的說道。
“啊?”林默稍微一愣,隨后便拍了拍頭腦,看著四周的景象,從殘存的記憶里搜尋著什么,這是在一個飯店的外面,今天貌似是班級畢業(yè)后的一頓聚餐。
所以,我這是穿越重生了嗎?
我這樣的人重生有什么意義呢?
想到這兒,林默不禁自嘲一笑,隨后低著頭繼續(xù)沉思著什么。
喬薇看著眼前的林默,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悲傷,隨后便用手摸著林默的頭,輕輕的摸著。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會永遠(yuǎn)在林默的身旁,這就足夠了。
林默看見眼前的喬薇,不由得一拉,狠狠的抱緊到了自己的懷里。
喬薇驚叫一聲也沒有掙扎,小臉緊貼林默的胸膛,隨后柔聲的說道:“林默你是有女朋友的人,讓鹿溪看見了對你影響不好。”
“讓我抱一會好嗎?乖。”林默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喬薇。
喬薇聽到這句話后小手便放在了林默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
過了以后,似乎是察覺男孩還是抱著她,便輕聲說道:“我們先進(jìn)去好不好?等會再不去聚會就要開始了?!?p> “嗯?!绷帜皇菒灺暤幕亓艘痪?。
喬薇的小手緊緊的握住了林默的大手,后者則是跟隨著前者的腳步行走。
林默在后面看著眼前的高挑身影,不由得陷入沉思。
我這一生浮沉,幾次黯然傷神,多是身邊這個女人為我拂去傷痕。
這幾句話便是喬薇對于林默的意義。
來到了包廂外,喬薇自然而然把緊握住的手松開,并不是他不想繼續(xù)牽著他的手,而是她知道包廂里有著林默的女友。
想起剛才那溫暖的擁抱,喬薇不由得一愣,隨后又想著林默或許是把她當(dāng)做好朋友吧。
林默進(jìn)入包廂后,桌面上已經(jīng)擺滿了菜肴,目光似乎在尋找著什么,隨后在女生團(tuán)體那邊看見正在與閨蜜聊天的鹿溪。
隨著包廂被打開的聲響,包廂里的同學(xué)也是下意識看著來人是誰,喬薇則是小走到她的閨蜜身邊,林默就這樣一直盯著,重來一世,似乎眼前的女孩從來沒有變過。
女孩一米六八的個子,身材高挑,好看的桃花眼里閃爍著喜悅,眼眸清冷卻又與他那好看的桃花眼格格不入。
鹿溪看見林默一直盯著她看,小臉一紅,低著頭看著腳尖,不敢與其對視,周圍的同學(xué)也湊起熱鬧。
“林大帥哥這是抱得美人歸了?。 ?p> “林哥出馬,穩(wěn)定拿下。”
......
隨著眾人的調(diào)笑,林默也知道自己失態(tài),隨意的打了幾聲招呼過后拉著鹿溪的小聲坐到了一旁。
“你怎么才來?”鹿溪看著眼前的男孩小聲問道。
“剛才有點事,來晚了,抱歉啊?!绷帜瑒t是抓著鹿溪的小手在把玩著。
“好吧,不過你下次可不許和女生一起過來,我會吃醋噠。”鹿溪微微鼓起嘴巴,故作生氣的說道。
“好好好,下次只和你在一起走好不好?”林默無奈的笑道,隨后一只手環(huán)上了鹿溪的腰。
環(huán)上腰的那一刻,明顯感覺到了女孩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也沒有抗拒。
雪白的小臉頰迅速的染上了一絲紅暈,似乎是沒有想到林默會這么大膽。
“你干嘛?”
“我家女朋友身材那么好,我不可以抱一下嗎?”
“你抱就抱,手不要亂動啊。”
“好好好。”
顯然林默沒有把鹿溪的話放在腦海里,肆意的在女孩的腹上揉揉捏捏。
女孩似乎是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目光,羞的她把頭埋進(jìn)了林默的胸膛。
與女孩膩歪一會,林默便走向了男生團(tuán)體那邊,總不可能為了美人一直不回自己的團(tuán)體吧。
受到了眾人的吹捧后,便在那與他們打起來了牌。
他是打牌的老手,怎么可能是這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可比的,幾輪下來便贏了一杯奶茶錢。
多是同學(xué),所以打的很小,畢竟只是飯后消遣時間的一種娛樂活動。
“林默,你大學(xué)去哪啊?”
說話的是林默在高中時代唯一的死黨,名叫簡言,也是在工作時被他背叛傷的最深的一位,這小子和林默高中時代并稱理中雙子星,雙子星的含義則是長得帥、玩的花,長得帥、玩的不花。
林默是屬于沒錢玩的花,后者則是屬于純純的富二代,但是有錢的人像他那樣深情少見。
他和林默的友情一直延續(xù)到了中年,即使林默背叛過他,他當(dāng)時也是覺得林默有什么難言之隱。
他們在學(xué)校就相當(dāng)于倆個極端代表,但這樣的倆個極端卻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他懂他的放浪不羈,他懂他的一往情深。
“蘇城吧,大城市總是很繁華的,或者是跟鹿溪在一起的大學(xué)吧,總得有個棲身的地方?!绷帜恼f道,隨后便從簡言的煊赫門里拿出了一根默默的走了出去。
“蘇城嗎?挺好的?!焙喲阅恼f道,隨后也拿起一根煙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喬薇一直看著林默,她默默的看著林默和鹿溪的卿卿我我,看著林默和簡言交談后的落寞。
她以為她不會心同情,可她還是痛了。
“蘇城嗎?”喬薇低著頭輕聲說道。
飯店外,林默抽著煙蹲在馬路邊,像是一個沒有家的浪子,簡言只是陪在他的身邊抽著煙,沒有說什么,似乎是心照不宣。
“你打算怎么辦?”簡言看著身邊的友人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