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光陰似箭,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冷月他們那一批考子除了冷月外所有金榜提名之人都加官進爵,唯有冷月什么官職都沒有,一身清閑。皇上如有事就招他進宮閑聊,無事就在客棧之中讀書,寫字,愜意非常,好像被皇上冷落的并不他。
而這段時間皇上就像是忘記了冷月是狀元一樣,他做官的事提都沒提過,更不要說給他們按排住的地方,所以這段時間他們?nèi)宰】蜅V小?p> 日子過得和考前一樣,平靜如常,無波無浪。
然冷月能沉得住氣,可邀月和南宮無淚可沒他那么淡定了。
“公子,你說這皇上到底怎么想的,和你一起金榜提名的都做官的做官,留任的留任,可他老人家到好,把堂堂狀元晾在一邊,這算怎么回事呀,即使不給公子一個官做做,好歹也得給公子一個交待呀?!睔鈶崐A雜著不平,讓邀月看上去很激動。
“邀月,淡定淡定,我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么,皇上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崩湓码y得好心情的一邊安撫邀月,一邊和他解釋。
“那皇上到底是什么用意呢?”南宮無淚雖然覺得冷月說得有道理,但他卻無法做到像冷月說的淡定。
他總覺得這事透著邪門,這種事在這之前可是聞所未聞的。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但一時半會也猜不透這皇帝到底是個什么用意。
“君王的心思,我怎么猜得到?!崩湓麓蛑珮O,他雖然也困惑皇甫爍這樣做的原因,但既然使作慫恿者不說,冷月自己也不會去問,更不會去瞎猜,猜來猜去不僅毫無意義,也會讓自己失了冷靜,他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難道一直這樣等著?”邀月急著問自家公子,既然公子能這般淡定,想來一定是有了應對之策吧。
“怎么辦?靜觀其變就好?!闭f得那個云淡風輕,仿佛心有成竹。
怎么辦?涼伴唄。冷月很想翻個白眼,這個時候問他怎么辦,說真的他也沒碰到過這種情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