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6)明志
紅燭高照,霍小玉蜷縮在我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輕柔的衣衫垂了下來,露出粉白細(xì)膩的雙臂。不時的親吻一下她的手臂,每一次,懷里的玉人都微微的一動,像是要逃開,可是最后反而摟的更緊。
終于,在霍小玉的指引下,來到了她的閨房,此時一切話語都是多余的,輕輕將她放在了繡榻上,霍小玉冰雪聰明,那里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女兒家本能的羞澀,讓她想逃開,可是我怎能放過她,輕輕的捉住她秀氣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摩擦,緩緩的為她除去鞋襪,露出了白嫩的腳掌,特別的纖細(xì),膚色同樣的晶瑩剔透,不由的捉住它,輕輕的摩挲,霍小玉畢竟是沒有出閣的少女,而這挑逗的人又是她的意中人,那里經(jīng)的起?頓時沒了反抗的能力,渾身顫動,激動異常。
終于,我寬衣解帶,和這美麗的人兒要共赴巫山了。
霍小玉已經(jīng)除去了外衣,只留下貼身的小衣,害羞的她早就躲到大紅的錦被里去了,用雙手捂著臉,不敢睜眼,可是又因為好奇,不時的偷看兩眼,不過看到我精壯的身軀,扎實的肌肉,青年男子特有的雄性特征后,又羞的睜不開眼了。
忘記是從那本書上看到的了,說女人的羞怯是男人興奮的助燃劑,面對男人的主動和熱情,女人的忸怩和靦腆實在有著道不盡的風(fēng)情。現(xiàn)在我是徹底的領(lǐng)會了其中的奧秘,也深深同意這個看法。
被霍小玉這尤物迷倒了?;粜∮癜孜骖a拂過的粉紅色暈和肢體傳達(dá)的半推半就的感覺真的是異常迷人。
終于難以保持鎮(zhèn)定了,同樣的迷失在這美妙的境界里,使出了各種手段,享受那風(fēng)月中的美妙快樂。
云歇雨住后,霍小玉一襲長發(fā)披散在光滑的肩頭時,更增添女人的嬌媚,不由的輕輕親吻,在她耳邊說著迷人的情話,道:“玉兒,以前有一個妙人,他說“空山無人,水流花開“二句,極琴心之妙境:“勝固欣然,敗亦可喜‘二句,極手談之妙境:“帆隨湘轉(zhuǎn),望衡九面“二句,極泛舟之妙境?!昂欢欤欢邸岸?,極美人之妙境,今天我才知道他不是胡說,剛才我們那樣快活,不就是“胡然而天,胡然而帝“,胡天胡地嗎?”
迎接我的是一頓小粉拳,小丫頭用力的在我身上拍打,道:“你還說,你還說!”可惜剛才太旖ni了,很快就沒有力氣了,就用細(xì)小的牙齒在我肩頭上留下了一彎齒印,恨恨的道:“誰讓你剛才那么粗魯,玉兒很疼的!”說完,卻羞的將臉埋進(jìn)我的胸膛,還用細(xì)不可聞的聲音哼哼,道:“不過,那滋味確實很好,長齡哥哥,玉兒還想,還想再來一次!”
當(dāng)然是一室皆春了。
第二天,直到滿眼的陽光,疲勞的情侶才醒來,相公,我不許你說最后一句,這不是大丈夫所為!”
肅然起敬,輕輕的抓住她的玉手,慢慢摩挲,道:“玉兒,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們做呢!”
“所以要起床了,讓我們夫妻聯(lián)手給那些不張眼的東西們一點顏色看!”
如此,我那美麗的新娘子才高興起來,伺候她的夫君穿衣。
可恨,這耳鬢廝摩更是撩人,差一點又一次回到床上去?!坝駜海ヌ幚砟愕氖虑榱T,不過等會先給那位李公公打個招呼,我去拜訪一下他,有些事情和他商量?”
看著霍小玉疑問的表情,不由的又捏了捏她秀氣的小下巴,道:“放心,為夫只是有事情和他商量,不是要找他的晦氣,更不會逃走的,因為,今天晚上我還要和玉兒同床共枕呢!”
霍小玉先是放下心來,然后才嬌嗔道:“你以為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嗎?本姑娘很希罕你么?”說完橫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才去了。
只留下本小王爺一人。
等人都走了,我才從床角拿出一團(tuán)皺巴巴的紙團(tuán),竟然是用鉛筆寫的,雖然歪歪扭扭的,還是能看出是我那無良師傅的杰作。
極為簡單:乖徒弟,等有空了到酒窖里來找我,師傅有話要說,還有,讓小玉丫頭介紹你去見見那個會五毒手的人!不得有誤,要不然師傅就把你的好事說出去!最后畫了一個酒葫蘆。這是我和師傅約定的江湖暗號,防止別人欺騙的。
今天早上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紙團(tuán),確實是師傅的手筆,暗號也沒有錯,所以剛才我才會要求霍小玉安排和那位李公公會面??墒腔叵胱蛱斓那榫?,當(dāng)時雖然有點意亂情迷,應(yīng)該沒有這團(tuán)紙的。難道是在我和霍小玉親熱的時候扔進(jìn)來的?不由的生氣,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看我不收拾他。
今天丫鬟下人們待我又有了不同,完全是把我當(dāng)主人看了了,尊敬中帶著畏懼,看來是昨天發(fā)威起到效果了。
攔住一個家丁,問訊霍家酒窖的方位,那家丁殷勤的指引。謝絕了他帶路的好意,表示,我只是隨便的看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
順著他的指引,來到了酒窖的門口。據(jù)家丁說,以前霍小玉父親,霍九在的時候,酒窖那才叫繁榮,可是到霍小玉掌家,她一個姑娘家沒有這不良的嗜好,所以漸漸的也就沒大有人來了,只剩下當(dāng)年霍九搜集的各種美酒。
果然,酒窖的大門是虛掩的,鎖只是掛上掩人耳目。
進(jìn)得酒窖就聞到了好大的酒味,看來費老頭不是喝醉了,就是把酒壇子打破了。還是后一種可能性比較大。費老頭見來的人是自己的寶貝徒弟,松了一口氣,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繼續(xù)在寬大的酒窖里翻檢,一邊找還一邊抱怨,道:“到底藏在那里???這個霍九也真是的,不就是幾壇子百年汾酒嗎?怎么還藏在不同的地方,害的我老人家不停的翻檢?!?p> 又招呼我道:“乖徒弟,你可來了,快,幫師傅找找,你那小情人以前跟我說過,她爹有三壇百年的汾酒藏在酒窖里不同的地方。你師傅才喝了一壇,快來找剩下的那兩壇子!”
生氣了,本來以為費老頭是看自己的徒弟遇險,所以藏在這里準(zhǔn)備伺機(jī)營救的,搞了半天,原來是看上人家的好酒了。
不由的表示憤怒。費老頭倒是振振有詞,道:“這能怪你師傅嗎?本來師傅以為你被人暗算了,很著急的,師傅可是只有你一個徒弟啊,還要靠你養(yǎng)老送終呢,所以師傅星夜兼程,馬不停蹄的找,好不容易找到你了,累個半死,那成想,你倒好,和小玉這個丫頭卿卿我我呢,昨天看的師傅肉麻,實在是受不了了,才來這里找點好酒解肉麻的!”
“你!”不由的生氣,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怒道:“快說,昨天你都看到了什么!”
費老頭倒是坦白,道:“好徒弟,師傅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你和那小丫頭還穿著衣服的時候,師傅早就退到幾十丈以外去了,不但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有聽到呢!你小子就放心吧!師傅又不是老頑固,還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嗎!誰還沒有熱血的時候!師傅支持你!”
又道:“再說了,小玉這個丫頭也不錯,你娶了她沒有什么不好,起碼她知道孝敬我!師傅以后就有更多的好酒喝了!”
“不過,這次你是怎么了?師傅怎么看你和以前不一樣了?還有,你不是喜歡那個姓王的小姐嗎?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變了?把她丟到九霄云外去了?這也太快了吧!”
疊疊不休。
正好昨天的頓悟沒人傾訴,還是費老頭親切,道:“那還用說,師傅,昨天我還是男孩,可是今天你的徒弟已經(jīng)是一個男子漢了!自然是不同了。而且,我想通了,要做到今生無悔,凡是我喜歡的東西就絕不會放手!不但霍小玉我喜歡,王沅湘我也喜歡,師傅你看著吧,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可惜這是對牛彈琴,在費老頭的眼里,我娶幾個人,娶誰都沒有美酒重要,所以他頭也不回的敷衍道:“好,乖徒弟,師傅支持你!不管你想娶誰都行!不管你想干什么都行!”
“哦,對了,徒弟,我給你的紙團(tuán)看了嗎?這霍家有一個會用五毒手的高手!師傅昨天和他照了面,既然你也和小玉丫頭成了一家人了,就替師傅去打探打探,到底是什么來路!我看他像是太和門的人!”
“哦,師傅,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偷偷摸摸的了,作為我的師傅,這里沒有人敢把你怎么樣的!”
“那可不行!”費老頭連忙申辯道:“乖徒弟,你是不知道啊,有不少的人想對你和小玉丫頭不利呢!師傅還是躲著的好,也好幫你們辨認(rèn)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啊!萬一你們情況不妙,師傅還能大展神威,救你們的!”
“隨你了!”其實我看他是害怕偷酒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傳出去丟了他武林名宿的面子。
在我快要走出地窖的時候,費老頭幸災(zāi)樂禍的大叫:“乖徒弟,別怪師傅沒提醒你!明天霍家人公審你的那一關(guān)可不好過!你小子可是有苦頭吃了!呵呵!”
帶著費老頭交給的任務(wù),由家丁們引導(dǎo)去見這位神秘的李公公,霍小玉因為要應(yīng)付她那些無聊的家人,所以沒有辦法陪伴我。一邊走,一邊琢磨這李公公到底是什么人。費老頭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他既然說這李公公是太和門的人,那么十有八九不會錯。
要知道,這五毒手的威力頗大,不但邪教的人趨之若騖,就連一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有人加以嘗試。百多年前武當(dāng)就出了一位這樣的人物。
據(jù)我所知,當(dāng)時武當(dāng)有一位驚才絕艷的高手,不但武功高強,還精通醫(yī)術(shù),他在仔細(xì)鉆研一番五毒手的奧秘后,認(rèn)為五毒手雖然毒辣,可是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殊途同歸,練到最高境界后不但對人體無害,還能像道家的功夫一樣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甚至白日飛升!
不過他這一論斷當(dāng)即被認(rèn)為是異端邪說,走火入魔。他一氣之下反出了武當(dāng),創(chuàng)立了太和門,因為他本身的武功就很好,又修煉了五毒手,武當(dāng)竟然拿他沒辦法。而
這位高人就是武當(dāng)派“太和門”的祖師,鄧?yán)愂且?,他首?chuàng)的“五毒殛手”與“神化五毒”這些特絕秘技確實也有獨當(dāng)之處。
以后的故事就不用說了,反正就是一出清除叛徒,互相廝殺的歷史。漸漸的太和門在武當(dāng)派不斷的追殺下,慢慢衰弱,漸漸的就轉(zhuǎn)入地下了。不過這太和門的功夫確實有獨到之處,每隔一段時間,他們的傳人重入江湖必定都攪起一番風(fēng)雨。所以武當(dāng)派對這太和門是特別的警覺。最近太和門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以費老頭的說法,已經(jīng)有將近四十年沒有在江湖上出現(xiàn)了。這次見到了太和門的傳人,費老頭十分驚訝,所以才會出動他最厲害,最有用的徒弟來探察一番,看這位李公公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
引路的家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我引到李公公的門口,飛也似的逃走了,可以想象平時一定是受過什么驚嚇。其實也好理解了,以李公公的功夫來推斷,難免有什么飼養(yǎng)的毒蟲,如蝎子,蜘蛛,毒蛇之類的東西溜出來玩耍,而他所飼養(yǎng)的大概都是個頭超大,五彩斑斕的那種,所以嚇倒人也就不奇怪了。
輕輕的敲敲門!朗聲道:“李公公,晚輩金長齡,上次在刑房見過的?。⌒∮褚欢ê屠罟徇^了,小子來這里拜見前輩,有些事情想向前輩討教一二!”
先是無人應(yīng)答,良久,一聲嘶啞的‘進(jìn)來吧’,我才得以進(jìn)入這李公公的禁地,這還是沾了他最喜愛的霍小玉的光。
出乎意料,沒有看到那些毛茸茸,五彩斑斕,惡心的東西。滿屋子倒是充滿了草藥的味道,墻壁上是一溜黑黝黝的藥柜,一溜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滿了草藥,礦物。可能是給霍小玉未來的夫君面子吧,他沒有熬制什么藥材,所以小小的藥鼎是空著的,平常它應(yīng)該是晝夜不停的吧。
可惜的是,這難得空閑的人一雙灰蒙蒙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一動也不動,像是準(zhǔn)備獵殺的毒蛇盯著獵物,讓人分外的不舒服。
尷尬的笑笑,緩和一下氣氛,道:“李公公,晚輩這次來,是.....”
他難得的開口了,道:“李公公是小玉才能叫的,我行六,平常都叫我阿六,你叫我六爺,老六,阿六,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我公公!哼,想當(dāng)年要不是小玉的爺爺和我平輩論交,就是小玉也不能這樣叫我?。ㄔ瓉砣绱耍@公公只是一個尊稱??!早說啊,我還以為你是太監(jiān)呢?。┮膊挥眉傩市实牧?!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用拐彎抹角了,不錯,我就是太和門第六代的掌門人,唯一的嫡傳弟子!你也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你是武當(dāng)?shù)牡茏?,聽說武功還不錯,應(yīng)該是入室的嫡傳弟子吧!武當(dāng)這一代也沒有什么人才了,不過一個江南鶴,一個費錦,可是一個虛偽,一個浮躁無行,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說吧,你到底是誰的親傳弟子,找我來打了什么主意!?”
被人識破了真面目,腦子不由的急速轉(zhuǎn)動,思考怎樣應(yīng)對。
這李公公可不是霍小玉,一旦我的謊言被拆穿了,他一生氣,那我不就變成一灘毒水了嗎?
可要是照實說,估計也沒有什么好下場。
思索一番,有了,何不如此。一來可以拉近距離,二來也可以學(xué)到一些本事,一箭雙雕豈不是更好!
有了打算,盡量的放輕松,一邊在闊大的屋子里漫步,一邊笑道:“前輩,您老人家的豐功偉績小玉都已經(jīng)和我說了,您不但武功高強,還精通醫(yī)術(shù),是一位杰出的名醫(yī)啊!所以晚輩十分的仰慕,這次來,一來是拜見,二來是存了向您學(xué)習(xí)的念頭,還請前輩不吝賜教??!”
說完了,隨手拿起桌邊一段黑黝黝的藥草,以自認(rèn)為最虔誠的姿態(tài)躬身施禮,將藥草舉過頭頂,表示道:“前輩,就像這草藥,雖然不起眼,可晚輩知道一定是十分名貴的,不知道前輩能否指點小子一二?讓我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奇妙功效?”
看來這一番表現(xiàn)是成功的,因為我看到這李阿六輕松了許多,連嘴角都有了一絲冷笑,對了,果然是冷笑,因為他回答道:“也不是什么特別珍貴的東西了!不過是一枝“剪刀樹”的樹枝罷了??赡苣銢]有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它的另一個名字“毒箭木“、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
當(dāng)時就嚇了我一跳!連忙將這樹枝扔了出去,笑話,“毒箭木”我能不知道?這可是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種類之一。在古代它就是‘見血封喉’的代名詞!古人常把它涂在箭頭上,用以射殺野獸或敵人。秒殺。
李阿六見我狼狽,更高興了,繼續(xù)的打擊我,道:“放心,‘毒箭木’雖然是劇毒,可它只是見了血才有功效,只要你手上沒有傷口,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大驚,連忙檢查雙手,仔細(xì)觀看,見完好無缺,才長出了一口氣!
此時李阿六緩緩的踱到被我扔出的毒箭木的旁邊,小心翼翼的撿起來,道:“幸虧這樹枝的汁液已經(jīng)被提煉過了,剩下的只是一個空殼,要不然你是不是能好好的站著還兩說呢!”
又道:“哼,不要看它不起眼,這可是小玉萬里迢迢的派人從南洋的土人手里買回來的,起碼價值千金呢!就是這小小的一段,只要運用得當(dāng),足以殺死這霍家堡里所有的人!”
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才是這阿六最可怕的地方!他拿手的武功五毒手再厲害一次也只能殺死百人,可是他老人家一放毒,就能殺死萬人,簡直可以和生物武器相媲美??!
這次真的是起了求教之心!
道:“李公公,請允許我和小玉一樣尊稱你!您老人家其實也明白,我是武當(dāng)?shù)牡諅鞯茏?!我?guī)煾稻褪琴M錦,不過師傅他老人家當(dāng)年早就為了一些特殊的緣故退出武當(dāng)了。
太和門的往事師傅也和我談起過,師傅說過,武當(dāng)當(dāng)年在對待鄧祖師的事上確實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太和門后來的做法也不能說都是對的!
其實這次來我確實是想向您求教的!當(dāng)然,也是奉了師傅的命令,來探聽您的口風(fēng),想知道您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
雖然已經(jīng)盡量的放緩語氣了,可是有著百多年的恩怨,所以聽在李阿六的耳朵里還是分外的不舒服。
他冷冷的道:“到底有什么打算!聽起來你們師徒倒是寬容,那意思只要我不對付武當(dāng)?shù)脑?!是會放我一馬的了?好慈悲,好寬闊的心胸?。 ?p> 見他生氣,我微微嘆氣道:“不錯,請恕小子放肆,前輩,說到底太和門和武當(dāng)?shù)亩髟怪皇且怀鲷[??!”我示意就要發(fā)作的李阿六少安毋躁,道:“本來也沒有什么,想當(dāng)年鄧?yán)鲎鎺焺?chuàng)造這五毒手密技的時候肯定也沒有多想,不過是把它當(dāng)作武當(dāng)千百年來創(chuàng)造的奇妙武功的一種罷了!可惜當(dāng)年武當(dāng)?shù)那拜厒儧]有容忍的胸懷,結(jié)果我就不用說了,百多年來,流的血還少嗎?確實這次前輩要是還不能放下仇恨,要和武當(dāng)繼續(xù)為敵的話,不用稟報師傅了,小子就可以在這里回答前輩,雖然我?guī)熗揭呀?jīng)脫離了武當(dāng),可是師門有事,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一定和前輩周旋到底!”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本來同是武當(dāng)一脈,只是練功的途徑不同!要是前輩有意化解恩怨,一切都包在我們師徒身上!必定盡力周旋,退一萬步講,就是武當(dāng)有人不答應(yīng),想仗勢欺人,對前輩不利,我?guī)熗降谝粋€不答應(yīng)!拼盡全力也會保證前輩的安全!”
賭一把了,反正這老頭已經(jīng)和師傅照過面了,以他的眼力,想必已經(jīng)懷疑了吧,還是賭一賭的好,成功了既可以化解他們的恩怨,為武當(dāng)解除一大威脅,就是萬一失敗了,以霍小玉和我的關(guān)系,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果然,多年的恩怨也讓李阿六厭倦,要不然他也不會躲藏起來,一躲就是四十年了。聽了我的話不由的心動,費錦他還是知道的,江湖上雖然有滑稽的名聲,可是卻不是會耍陰謀詭計的小人。
不由的問道:“這是你師傅要你說的嗎?你們會這么好?不是有什么圖謀吧!”
見有了效果,哈哈一笑道:“當(dāng)然,要不是師傅吩咐,晚輩那里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欺騙前輩?。ê呛牵凑M老頭什么都聽我的)前輩放心,現(xiàn)在武當(dāng)掌教-江南鶴是我?guī)煾档膸煹埽瑸槿斯?,有我?guī)煾党鲴R,這又是對雙方都有利的好事,晚輩有十足的把握會成功的!當(dāng)然,晚輩出了這么大的力氣(趁機(jī)撈好處),所以希望前輩教晚輩一些用毒的方法,晚輩的要求也不高了,我又不想用毒去害別人,只要能夠有一定的了解,會防范就夠了!”
李阿六不再多言,道:“叫你師傅來,昨天我們就見過了,有什么讓他和我說?。〝[明了不相信我,也不想想,費老頭說話還不如他的寶貝徒弟好使呢?。┮嫒缒闼f,我就教你幾天,要不然,哼哼!你體內(nèi)還有我下的禁止呢!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滿意的走了,今天收獲不少,要知道這精通毒藥的大師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