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和玲瓏住進丁字房后,發(fā)現(xiàn)周圍好多人衣裝也得體。一了解才知道都是被孫家的人霸占了艙房,沒辦法只能到丁字房住下。
陳銘沒有多說什么,連去參與聲討孫家的討論也沒有參與。只是安靜的靠著船板開始運行和熟悉體內(nèi)的能量,玲瓏看見陳銘如此也不再多說話陪著陳銘開始了修煉。
很快船啟航了,大船如履平地。陳銘睜開眼睛,一個人走到了甲板上。
船板上這下沒有特別多的人,陳銘站上了圍欄感受海洋的氣息,內(nèi)心的水能量有一絲絲隱隱的波動。
原本想好好感悟的陳銘突然聽見一聲慘叫,尋著聲音找去發(fā)現(xiàn)一群銀甲衛(wèi)隊正圍著一個中年男子一陣狂毆。周圍的人群馬上聚集了過去,而這時一個白衣的青年從天字艙走了出來。
“可以了,留他半條狗命,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這么不識抬舉?!?p> 但是被狂毆的中年人卻雙目通紅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白衣青年。“孫卓越,你如此強搶別人的寶物,你比強盜還強盜……”
話音還沒落,又是一陣暴打直接打的這位中年人吐血不止。
“喬老不死的,你跟在我手下這么多年,我供你吃喝養(yǎng)著你,你偷了我孫家寶貝居然還有膽說自己的……”
白衣青年孫卓越對喬姓中年人的指問視若不聞。幾個銀衣衛(wèi)士都準備出狠手了,這時人群里走出來一個老者,蓬頭垢面衣衫襤褸滿身酒氣。
老者直接擋在了喬姓中年人面前說道:“孫家長孫理當寬容待人,哪怕就是他偷了你家物件,你們把他打成這樣也算他罪有應(yīng)得了,再打下去豈不是你們以大欺小了嘛?!?p> 這時前面搶了陳銘票的孫家管家冒了頭喊到:“你這老乞丐,你別多管閑事小心惹禍上……”
話還沒說完,孫家管家的身上突然冒出了綠色的火焰。孫家管家趕忙想用內(nèi)能滅火但是能量太弱無法撲滅,好在孫卓越出手了才阻止了接下去的孫家管家光腚的尷尬。
孫卓越幾乎使出了全力才勉強滅了管家身上的火焰,這刻他不得不好好看著比他強大的老乞丐。
觀察片刻后沒有在腦海中搜尋到和老乞丐有關(guān)的人名,只能作罷,孫家管家以為自家公子應(yīng)該不懼怕這老乞丐。正準備狗仗人勢的再叫囂的時候被孫卓越打斷了:“算了,這事情就按這老師傅說的吧,放過他省的影響了我們孫家的威名?!?p> 明眼人看見這一幕對發(fā)生什么還是有所察覺的,大家喜聞樂見看見孫卓越吃癟。畢竟這幾天孫家人在這艘船上真的飛揚跋扈慣了,只是不知道事后會不會找老乞丐的麻煩。
孫家的銀衛(wèi)隊聽到孫卓越的命令也就推開了喬姓男子,原本就身受重傷的他直接倒在了地上。老乞丐搖著頭說道你這是何苦呢?
喬姓男子眼神還是盯著孫卓越離去的方向無法離開,大部分人看見沒有熱鬧看了就離開了。而陳銘看著受傷嚴重的喬姓男子有些不忍,直接上前去幫忙老乞丐把他扶了起來。
老乞丐看了一眼陳銘笑著說:“小子,老頭今天看你把孫家給你的儲金卡丟了。說明你還有點骨氣,而且也不和他們產(chǎn)生沖突也是有點智慧,這一路路還很長要不要回頭和老頭我喝兩杯?”
陳銘被老乞丐的自來熟搞得有些不適應(yīng),點了點頭?!跋劝堰@位喬大叔安頓一下吧……”
老乞丐卻搖了搖頭說:“他已經(jīng)沒救了,五臟六腑全部都被銀衛(wèi)隊打炸了,表面看不出來而已。我救他是不想他死的太凄慘……”
陳銘聽到這個情況,眉頭直接擰了起來。孫家之人真的太目無王法了,如此殘害平民而且還是曾為他們當牛做馬的仆人。
二人把人扶到了甲板的一側(cè),喬大叔氣若游絲的說道:“感謝二位了,我也感覺到我自己不行了,奈何就是被孫家如此欺污,我死不瞑目!”
老乞丐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苦呢,東西沒要回來不說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值得嗎?”
喬大叔嘴角血依然在流淌,但是眼神充滿了憤恨。
“我是沒有想到他們孫家如此欺人,我的家傳寶物原本只是被孫家總管發(fā)現(xiàn),他召集了幾個銀衛(wèi)隊搶了去……”
“我心想要找孫卓越主持公道,讓他替我把我的東西要回來,哪知道這原本就是孫卓越的意思,怪我瞎了眼……”
老乞丐和陳銘聽到這里,真的替喬大叔感到無奈。
老乞丐伸出手給喬大叔渡起了內(nèi)能,“老伙計事已至此,別在乎那些身外之了,你安心的走吧!你還有什么遺言老家伙?如果能幫你做到我一定盡力。”
陳銘也跟著說道:“喬大叔,你現(xiàn)在別再想你的寶物了,若有機會我們定幫你要回?,F(xiàn)在你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心愿我們能幫你做到的?”
喬大叔聽到這眼淚已經(jīng)從泛紅的眼眶里滾落:“我其實這次拿著寶物是想救我家的孩子的,原本想問問管家這個寶物能否救回我女兒的性命?!?p> “結(jié)果你們是知道了,想來我們父女估計都要死在孫家手上了……”說到這喬大叔咳嗽了起來,嘴里的血也咳了出來。
“如果可以兩位恩人將我尸骨化成灰?guī)Щ厝Ыo我可憐的女兒吧,也希望你們給我女兒一個痛快,然后把我們一起埋在我妻子的墓旁……”
“這……”老乞丐有些為難,但是陳銘卻點了點頭。喬大叔看見陳銘答應(yīng)了心就放寬了,似乎最后一刻也看開了。
陳銘其實很能感同身受這種臨死前的掙扎,喬大叔的遺言無不刺痛著陳銘的心,在強大的力量面前,道理就是狗屁,人命就是個兒戲。
“我家在東海城往東三十里的喬家村里,我叫喬東,你們問一下就能找到我家了……麻煩你們了,我身上還有點儲蓄,一半作為你們的答謝另一半麻煩你們替我交給我女兒……”
喬東下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已經(jīng)含著眼淚離開了這個世界。
陳銘為喬東大叔撫上了雙眼,這一刻陳銘身體有種力量從心底在咆哮。在渴望成長,想撕毀這世界的不公平,想殺掉那些仗勢欺人的狗輩……
喬東的尸體直接被老乞丐在甲板上焚化,陳銘居然沒有嫌棄的收起了地上的骨灰。老乞丐把喬東的儲物袋交給了陳銘,“小伙子,老頭子下船還有急事要處理。喬東的后事就辛苦你一趟了……”
陳銘沒有推辭,接過了裝著喬東骨灰的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