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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朕讓你監(jiān)國,大明全瘋了?

第十八章:這畫很值錢嗎?能換多少羊毛???(4000+)

  八道如同雷鳴般的轟鳴聲中,眾人齊齊捂住耳朵。

  “咳咳!”

  一陣濃濃硝煙中,朱瞻基被嗆的一陣咳嗽。

  等到硝煙散去,再看向紀綱府邸的院墻時,只見原本五六米高的院墻,此時已經(jīng)變得破爛不堪。

  一處處倒塌的墻體下,不時有一兩個被倒下的墻體壓住的倒霉鬼還在掙扎慘叫。

  這大將軍炮看起來威力驚人,但是這次使用的只是實心炮彈。

  一炮下去只要不是被炮彈直接轟中,基本起不到什么殺傷效果。

  殺傷基本都是被墻體倒塌或者是碰到其他東西濺射時擊傷。

  不過總的來說,實心炮彈對于建筑的傷害還是十分巨大的。

  一百多米的院墻,凡是被擊中的地方,一炮下去就是一個大口子,就連旁邊的墻體也是搖搖欲墜,怕是輕輕一推就會倒塌。

  這還是用實心彈轟擊建筑。

  而換做兩軍對壘時,大將軍炮就會使用體積更小的散彈,一次發(fā)射就是一片,如同放大版的霰彈槍,一炮下去,朱瞻基估計這些人能活著的絕對不多。

  只是相對來說,散彈的射程會變短,相比較而言實心炮彈更加適合摧毀建筑,而散彈更加適合對付活人。

  想想戰(zhàn)場上,一炮轟出去一片散彈,然后敵人直接死傷一片的場景,其實這種大炮的威力還是十分可觀的。

  不過最大的缺點還是黑火藥的煙霧,一陣炮轟后,整個大炮陣地都被硝煙掩蓋。

  朱瞻基等到硝煙散的差不多了,這才看向一旁的小鼻涕和金忠道:

  “傳令東廠及御林軍,殺進去,凡反抗者,可就地正法!”

  “臣(奴婢)領旨!”

  兩人行禮應是,點點頭,然后一揮手就開始向下面?zhèn)鬟_起朱瞻基的命令:

  “傳太孫令,凡反抗者,可就地正法!”

  “傳太孫令,凡反抗者,可就地正法!”

  “殺!”

  …………

  …………

  聲音響起三遍,隨著一聲“殺”字,一隊隊御林軍,以及東廠的太監(jiān)迅速化作兩隊,分別沖向倒塌的院墻。

  喊殺聲中,紀綱府邸也沖出了一群死士,迅速迎向御林軍以及東廠的人。

  刀劍碰撞,偶爾還有冷箭射出,沒有了院墻,兩相比較而言,御林軍和東廠這邊配合的就更加嫻熟一些,人數(shù)也占據(jù)了上風。

  沖出來的死士很快又被殺了回去。

  隨著越來越多的御林軍以及東廠太監(jiān)沖殺進去。

  漸漸的戰(zhàn)線便開始向院子內(nèi)深入起來,一個個院落,走道很快就被分割成一個個小戰(zhàn)場。

  很顯然,沒了圍墻,這場圍剿開始沒多久,就已經(jīng)差不多要分出了勝負,這些紀綱府上的死士雖然更加熟悉地形,但是面對人數(shù)更多的御林軍和東廠,反抗明顯只是徒勞。

  隨著慘叫聲越來少,刀劍碰撞聲越來越小。

  朱高熾走到了朱瞻基身邊,用胳膊碰了碰朱瞻基,苦著一張胖臉,小聲道:

  “兒子,這次我們一家人可就栓在你身上了,要是在紀綱的院子里搜不出來紀綱造反的證據(jù),你就等著你爺爺直接帶著軍隊殺回來吧!”

  看著自家老爹這時候了,還在發(fā)慫,朱瞻基有些無語,小聲安慰道:

  “放心吧,爹,我又不傻,既然要對付紀綱,肯定會一棒子打死,搜不出來證據(jù),我還不能現(xiàn)場安排幾個證據(jù)嗎?”

  “現(xiàn)場安排幾個證據(jù)?”

  朱高熾聞言愣住,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

  而朱瞻基卻沒再多說什么,而是看向其他的官員道:

  “逆賊黨羽已經(jīng)俯首,諸位大人可愿意隨我一同進去看看,看看這被紀綱重重保護的府邸,究竟藏了些什么東西?”

  都到這時候了,此時此刻,這些大臣們也沒了回頭路,聞言都是點了點頭。

  見此朱瞻基笑了起來,該說不說的,自家傻爹這么多年的監(jiān)國經(jīng)營,在朝堂上的勢力還是極為可觀的,

  這些官員實際上大多數(shù)都是屬于太子一黨的,甚至一些重要位置的官員,干脆直接就是太子府屬官出身。

  連帶的對他這位太孫也是極為支持。

  如果換了一個朝代有這樣的一位太子,早就該被皇帝忌憚防備了,

  但是偏偏老朱家卻是個奇葩,可以說老朱家絕對是是歷朝歷代最有人情味的皇室了。

  別看朱棣時不時把朱高熾拉出來嚇一嚇,但是朱棣和朱高熾的合作卻是十分默契

  一個管打仗,一個管政務,一文一武,一內(nèi)一外,

  當皇帝的不像皇帝,動不動扔下朝政,帶著一幫子靖難老將就是一場御駕親征。

  當太子的也不像太子,朱棣在位二十二年,幾乎一大半的時間都是朱高熾在監(jiān)國,

  短則幾個月,長則三四年,除了身份,幾乎和皇帝無異!

  加上太子仁慈是出了名的,自然而然的也就導致了,朝廷里幾乎所有文官都是很堅定的站在了太子一邊。

  天然的,朱瞻基這位皇長孫,也自然而然的就會得到這些人的擁戴。

  “走吧,老爹,一起去看看!”

  朱瞻基看向朱高熾,后者點點頭,然后在朱瞻基攙扶下,率先向紀綱的府邸走去。

  一旁的燕云十八騎牢牢護衛(wèi)在兩人身邊,紀綱也被兩個十八騎夾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走進了剛剛還算的上銅墻鐵壁的院子。

  穿過已經(jīng)被人從里面打開的大門,一個個御林軍和東廠的太監(jiān)抬著一具具還流淌著血水的尸體,集中運送到一處寬敞的草地上。

  好在在場的許多文官都是經(jīng)歷過靖難的場面,對這樣場景并不算陌生。

  最多也就是被血腥味刺激的用衣袖捂住鼻子,然后就面無表情的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不得不說,紀綱這么多年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當下來,絕對不是白當?shù)摹?p>  這府邸占地面積之大,幾乎不比一些王府來的差上絲毫,各種各樣的裝飾品,甚至許多都是周邊國家給大明送來的貢品,以及建筑,更是許多連皇宮內(nèi)都是極難見到的寶物!

  “嘶……”

  眾人正走著,突然走在前面的太子朱高熾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甩開朱瞻基的攙扶,三兩步就走到了一副攤開后差不多足足十多米長的字畫面前,驚聲道:

  “楊士奇,你來看看,這可是北宋宮廷畫師王希孟所繪的《千里江山圖》?”

  聽到朱高熾一聲驚呼,瞬間一大批官員就被吸引了過來。

  一時間這幅十來米長的畫卷之前頓時擠滿了文官。

  就連朱瞻基這個太孫,都不知道被誰擠了一下,擠出了人群。

  “千里江山圖?”

  朱瞻基站在人群外面,好奇的瞥了一眼,然后看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胳膊老腿兒經(jīng)不起折騰,而沒有去湊熱鬧的金忠,問道:

  “這畫很值錢嗎?”

  金忠聞言下意識重復了一遍:“很值錢~嗎?”

  他把“嗎”字音咬的很重!

  朱瞻基點頭,他現(xiàn)在眼里就兩個字,搞錢,除了搞錢,其他的對他來說都是虛的。

  如果這幅畫不能換錢,還不如來兩顆金豆豆更實在!

  見朱瞻基點頭,金忠頓時一臉嫌棄道:“俗,俗不可耐?。?!”

  說完,金忠一張老臉唰的一下就直接轉向了一旁,就連身體也是瞬間和朱瞻基遠離了幾步。

  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模樣!

  朱瞻基:“???”

  我這是又被這老頭嫌棄了?

  他看了一眼金忠,感覺和這老頭尿不到一塊兒。

  他就不能明白了,俗怎么了?

  他就喜歡俗不行嗎?

  不俗怎么搞錢?

  不搞錢怎么過日子?

  撇撇嘴,朱瞻基視線移動,然后很快就注意到了另一邊正在欣賞畫作的夏原吉,

  頓時眼睛一亮。

  確認過眼神,這是和他一樣“俗”的人!

  想著,朱瞻基不動聲色的就走了過去,用手指戳了戳夏原吉胳膊,然后壓低聲音道:

  “夏老頭,能換多少羊毛?”

  “換羊毛?什么換羊毛?”

  夏原吉愣愣的看了一眼走到自己身邊的朱瞻基,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看到朱瞻基眼神瞥了一眼墻上的《千里江山圖》,夏原吉才老臉一黑,很是鄙視的勸說道:

  “太孫殿下平日里還是多讀些書才是!”

  朱瞻基:“………”

  這老頭是要背叛革命了啊!

  他這么努力搞錢是為了什么,還不是因為戶部拿不出錢來。

  這老頭居然有臉鄙視他?

  夏原吉不知道朱瞻基在想什么,不等朱瞻基說什么,又反問道:

  “殿下可知此畫乃是何人所畫?”

  “北宋宮廷畫師王希孟嘛,很有名嗎?”

  朱瞻基覺得這老頭革命精神并不純潔,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自家老爹剛剛叫那么大聲,他自然聽得見的。

  只是他確實沒聽過這個名字罷了。

  要是說什么吳道子,王羲之,《清明上河圖》什么的,他絕對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但是《千里江山圖》和王希孟,這個他還真沒聽說過,

  畢竟華夏古代那么多名畫名人,他又不是什么專家教授,怎么可能都記??!

  夏原吉點點頭,也沒在意朱瞻基的態(tài)度,繼續(xù)問道:“那太孫殿下可知這《千里江山圖》乃是王希孟為宋徽宗所畫的《千里江山圖》?”

  夏原吉這么一點,朱瞻基眉頭一挑,頓時反應過來這話里的意思,忍不住道:

  “給宋微宗畫的《千里江山圖》,這是給皇帝畫的千里江山啊,好家伙,紀綱這狗東西,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就是有些可惜這畫賣不了錢了,嘖嘖……”

  說著朱瞻基有些遺憾的砸了咂嘴。

  聽到前半句,夏原吉老臉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一臉欣慰,但是后半句話差點沒把他噎住,

  什么叫可惜賣不了錢了?

  難不成賣錢還能比給紀綱定罪重要?

  心里有些無語,不過夏原吉也沒和朱瞻基計較這個,繼續(xù)道:

  “所以太孫殿下應該能知道見到這幅畫后,百官們?yōu)槭裁慈绱苏痼@了吧?一方面確實是為這幅畫感到震驚,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有此畫在紀綱府邸,此畫在,即便是紀綱有一百條命,也不夠皇上殺的!”

  朱瞻基點頭,紀綱能活著無非就是因為他是朱棣養(yǎng)的狗。

  但是既然當狗,那就不能有野心,一但有了野心,這條狗也就離死不遠了。

  而對于紀綱來說,還有什么能比私藏“千里江山”表現(xiàn)出來的野心來的更明顯?

  “也不知道為什么歷史上沒記載這種事?”

  朱瞻基心里閃過這個念頭,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沒再多想。

  畢竟歷史書上漏掉的以及瞎編亂造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太孫殿下!”

  朱瞻基正想著,就見小鼻涕一臉驚慌的沖了進來。

  看到小鼻涕的樣子,正在欣賞圖畫的朱高熾以及官員們也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發(fā)生了何事,如此驚慌?”

  見小鼻涕這幅樣子,朱瞻基立即開口問道。

  “回太孫殿下,奴婢在紀綱后院發(fā)現(xiàn)了一處寶庫!”

  “寶庫?”

  朱瞻基眼睛頓時一亮,終于找到正主了!

  《千里江山圖》雖好,但是朱瞻基很有自知之明。

  東西是個好東西,但是卻是個燙傷山芋,對他來說最多也就是給紀綱定罪的證據(jù),但是最終還是要上交到朱棣手上。

  《千里江山圖》就單單“千里江山”四個字,就注定了這畫的地位,除了朱棣,誰拿誰就是在給朱棣上眼藥!

  “回太孫殿下,奴婢在紀綱后院中一共發(fā)現(xiàn)了九十九間庫房,其中三十間裝滿白銀,五間裝滿黃金,除此之外還有十五間裝滿了各種珍寶的庫房外,剩下的四十九間……四十九間里………”

  小鼻涕說著,額頭就開始冒出冷汗,看著朱瞻基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一臉惶恐道:

  “剩下四十九間,奴婢不敢亂說,還請?zhí)訝敿疤珜O殿下與諸位大人一同前去查看!”

  小鼻涕的話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十間裝滿珍寶的庫房也就罷了,還有三十間裝滿白銀和五間裝滿黃金的庫房。

  這紀綱得貪了多少東西,才能裝這么多庫房?

  這還不算這些房子里的古玩字畫。

  而且還有四十九間庫房的東西,這太監(jiān)提都不敢提,還要眾人一起去看才行?

  小鼻涕的身份說起來可不低,隨時伺候在朱棣身邊不說,更是掌管著與錦衣衛(wèi)同等地位的東廠。

  就連小鼻涕都被嚇成這樣,一眾大臣自然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這一下,眾人也沒心思去欣賞《千里江山圖》了,私藏《千里江山圖》雖然和謀反無二,但是說到底這只是一副畫罷了。

  能起到作用就是讓朱棣看到紀綱的野心,從而殺死紀綱。

  但是能把小鼻涕嚇的都不敢直接說的東西,這怕不是要把天捅破了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朱瞻基和朱高熾,畢竟還要兩人做決定。

  朱高熾走到了朱瞻基身邊,看了他一眼。

  朱瞻基眼神動了下,心里幾乎瞬間就猜到了小鼻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畢竟別人不知道紀綱的底細,他可是清楚的很,

  他敢為了紀綱貪污的錢財弄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扣在紀綱頭上,然后直接將紀綱拿下,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知道紀綱這些底細的。

  想到這些,朱瞻基對朱高熾點了點頭就道:

  “走吧,爹,我們就一起去看看,看看紀綱這個所謂的寶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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