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火大聲宣誓道;‘我要寵她一輩子~.....仙女姐姐?’
看著推門進來的仙女姐姐,南火有點懵;她來干什么?剛才沒聽到我說的話吧!
‘你要寵誰一輩子啊’仙女姐姐懶洋洋地說道。
完了,她還是聽到了,不過還好沒喊別的,南火迅速反應(yīng)指著小貝說道;‘寵它一輩子’
為反應(yīng)點贊!南火腦海里悄悄地表揚了一下反應(yīng)神經(jīng)!
仙女姐姐看眼鱷龜,有趣地說道;‘不喜歡人?’
‘咳咳!’南火突然也想掀開她的天靈蓋看看。
算了,舍不得,這么美的女人要是掀開...,咦!有畫面了。
‘沒有沒有,只是當(dāng)寵物寵一輩子,畢竟它活的長’南火心理暗暗加了一句;伺候好了,把咱倆都給送走。
‘您有事嗎?’;不會是來給他體驗的吧。
‘沒什么事,就是有人舉報南火同學(xué)搞...飛機?我來看看’仙女調(diào)侃道。
‘那個..他們應(yīng)該是開玩笑的’南火苦笑解釋道。
跟仙女姐姐孤男寡女討論搞飛機?好刺激啊。
別讓我知道是誰舉報的,要不然非得給大家表演一個徒手撕飛機。
‘哦,那什么是飛機’
‘就...就天上飛的啊’
‘那你怎么搞?’暗想;你現(xiàn)在知道還為時尚早,以后老公讓你親自示范。
南火覺得她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說,暗罵;老巫婆。
‘嗯?你罵我’仙女突然目光一冷說道。
‘沒..沒沒有啊’南火突然感覺壓力倍增,趕緊狡辯道;這女人的第六感這么準嗎?還是只有漂亮的準?
盯著南火看了好一會,收回目光說道;‘行了,你繼續(xù)搞,不打擾你了’
‘喝喝,那個...能不能問一下誰舉報的’
‘怎么你想報復(fù)啊’
‘沒有沒有,就是感謝一下同學(xué)的關(guān)心而已’
‘但是我答應(yīng)他不能跟你說的’仙女點著紅潤朱唇苦惱地說道。
南火看呆了,這表情,讓我陷得更深了,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娶回家。
仙女看著被自己迷住的南火很是得意,這才是男人看見自己該有的表現(xiàn)嘛。
都怪自己當(dāng)年禍害人禍害的太猛,一下嚇退了所有人,這幾年收斂很多,這聲望才一點點恢復(fù),但江湖還是有姐的傳說啊。
‘要不您寫下來?’南火試探道,并遞過去紙和筆。
仙女結(jié)果沒有寫,直接扔到南火對面的床鋪上了,漂亮轉(zhuǎn)身,瀟灑走人。
南火就感覺一縷秀發(fā)在自己的臉頰上像是德芙一樣輕輕拂過,香香的,癢癢的。
愣愣地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久久回不過神。
這時系統(tǒng)提醒打斷了南火;系統(tǒng)獎勵,第一次秀發(fā)和臉頰的相遇,獎勵1000元。
秀不秀發(fā)的不重要了,還是錢香。
‘這錢怎么給我啊’南火問道。
‘系統(tǒng)會通過投資股市套現(xiàn)變成你的獎勵,錢財來源都是公開透明無須擔(dān)心’系統(tǒng)回答。
系統(tǒng)剛說完,南火手機就提示銀行卡到賬一千;不錯不錯,這樣自己省得編瞎話,說錢的來源問題了。
看來以后要對小姨加大力度,這以后抱得美人歸,錢財天外來,爽歪歪。
至于朱金寶的告密,南火看在一千塊錢的面子上原諒了他了。
突然南火給了自己一巴掌;‘靠,忘要微信了’
算了下回注意吧,重新回到床上,吹著空調(diào),舒服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就打起了微小的鼾聲。
夢里;
仙女姐姐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穿著白色襯衫包臀裙,紅底高跟黑絲襪,自己躺在她面前的躺椅上就這么欣賞著,這幅美景,看著看著,突然仙女姐姐的高跟鞋狠狠地踢向自己。
嚇得他一激靈,猛地一抬頭撞到什么上撞醒了,捂著腦袋痛苦說道;‘臥槽,誰打我’
‘叫你起床吃飯啊,你這么激動干什么’站在梯子上同樣捂著頭的朱金寶說道。
‘哦哦,不好意思做個噩夢’
起床下床,南火發(fā)現(xiàn)屋子里多個人,瘦高個白白凈凈的,穿著趕緊簡約,帶著個金絲邊眼鏡,手里還拿著本書,斯斯文文的,再一看顏值......
完了,南火感覺這是一個碾壓自己的對手??!而且還是個學(xué)霸?
‘這是新舍友,馬治文,有錢人。這是南火,咱們宿舍大哥’朱金寶給雙方介紹道。
雙方很和平,沒有出現(xiàn)誰不服誰的事情發(fā)生,又都是年輕人有共同話題,很快就能聊到一起去。
不過南火現(xiàn)在頭大,姓馬,這宿舍都快成動物園了,牛馬豬,這讓他感覺自己格格不入,要不自己也改個姓吧!
‘你好’x2
馬治文對宿舍大哥也沒啥意見,畢竟其他倆人都同意了,自己在找別,那就不合群了,再說當(dāng)不當(dāng)大哥能咋滴,當(dāng)個老三不是挺好嘛!
是的,二月二的朱金寶還是沒比過他,他一月份的,就這朱金寶差點自閉。
通過聊天南火才知道這貨是個學(xué)渣,連大學(xué)都是花錢進來的,選計算機專業(yè)純粹是他游戲玩的好。
拿書只是他喜歡書,但是不喜歡書的內(nèi)容,還給自己立了個認識,溫柔雅典的讀書人。
就這皮囊還真騙了不少小姑娘,妥妥的渣男。
南火只想罵一句;呸,斯文敗類。
嫉妒使他露出丑陋的嘴臉,誰讓他沒那副皮囊和多財多億呢。
至于為什么他這么快就卸下來了偽裝,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一屋子都挺畜生的,所以同類相見可以坦誠相見。
然后哥幾個一致決定,出去聚餐,馬治文請客,宿舍就他是大款,不薅他的羊毛薅誰的。
朱金寶選的飯店,誰也沒客氣,點了一大桌子菜,一箱啤酒。
本來馬治文覺得靠他常年混跡情場浪子的酒量應(yīng)該不虛誰的,結(jié)果喝上才知道,馬德,一個比一個能喝。
南火東北的,天生就能喝,而且高中也沒少喝,早都練出來了,喝個十多瓶沒啥問題。
朱金寶也是,就他那大肚子都能裝十多個啤酒瓶。
牛振就更不用說了,練武本來身體就好了,估計半箱都啥事沒有。
所以狠人往往是最沉默的那個。
馬治文感覺自己都有點迷糊了,可是對面那三人像是喝了興奮劑一樣,越喝越有勁,趕緊叫停;‘兄弟們停一停,說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