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跟蹤王妃
夜黑風高,一道黑影從漓王府的墻上閃過,漓王府的管家王大義見此情景,暗叫不妙!
這王妃又要去殺人了,這可如何是好?稟報王爺?還是…
“咳咳…”一陣咳嗽聲在王大義耳邊響起,王大義轉(zhuǎn)身,只見一個身著白衣,悠閑的拿著一把扇子在扇著風的少年眺望著那道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影的墻發(fā)著呆。
“王爺…王妃她…”
“她又出去了?本王知道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個倒霉蛋了!”白衣少年合上扇子,他緊鎖著的眉頭卻沒有一點要舒展開的意思。
“要不要派人跟著王妃?”王大義膽怯的問道。
“跟著王妃?呵呵,你在跟我說笑吧?在漓王府,除了本王以外,你認為還有誰有本事能跟蹤到王妃?”白衣少年挑眉問道。
王大義忙彎下了腰,“是!是!王爺教訓得是!只是王妃她最近總是頻頻作案,難道王爺您就由著她這么胡作非為嗎?”
“你說的這是什么混賬話?本王的王妃幾時胡作非為了?她這是師命不可違!更何況她要殺的人不都被本王救回來了嗎?”白衣少年說話的同時,眉宇間出現(xiàn)了一縷不以為然的輕佻,那一縷輕佻不知能迷死多少少女。
“是!是!是!王爺您說得是!王爺醫(yī)術(shù)高明,天下無人能及,只是王妃…”
“行了!你就別再本王面前奚落本王的王妃了!本王知道她是身不由己,你回去吧!遲了本王怕追不上王妃了!”
“是……”
白衣少年話畢,身體忽然憑空而起,就好像被一陣風吹起來一般,只見他輕輕一躍便優(yōu)雅的翻過了漓王府那堵高高的圍墻。
白衣少年早已不見蹤影,王大義看著那堵高高的圍墻長嘆一聲:“唉!真是冤孽??!”
白衣少年出了漓王府,在月光的反射下白衣少年很快便從諸多腳印中辨別出了他王妃的腳印,隨著腳印一路追蹤,他竟然追到了一個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地方——醉花樓。
看著樓上搔首弄姿,穿著單薄的姑娘們,白衣少年咽下了一口口水,自言自語道:“本王的王妃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這件事若是傳言了出去,本王的臉還往哪擱啊!”
“你們快看??!那你是漓王爺嗎?快看??!”
樓上一位姑娘一喊,頓時炸開了鍋,甚至還有姑娘已經(jīng)下樓朝著白衣少年走去……
“漓王爺,您好久都沒有來了?。〗駜簜€怎么有空?。靠?,快到里面坐坐…姑娘們天天都在念叨著您呢!”
“你…你認錯人了!本王不是什么漓王爺!本王這是走錯地兒了!”白衣少年一邊推開迎面貼上來變得像塊牛皮糖一般的姑娘,一邊朝后退著。
“不是漓王爺?您跟我開玩笑的吧?漓王爺您以前可是我們這兒的??桶?!我們怎么會不認識您?莫不是漓王爺成了親,變成妻管嚴了吧?”另一個姑娘走過來打著哈哈說道。
白衣少年眉頭一緊,什么妻管嚴?看他這個樣子像是妻管嚴嗎?不就是醉花樓嗎?以前他不是天天來,只不過…現(xiàn)在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更何況他那王妃還的確有點兇猛,打起架來,他是有些吃不消??!原本想一句話頂回去的白衣少年想到這里,愣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漓王爺,這俗話說得好啊,女人就該三從四德,我可是聽說了!你那王妃就跟一頭母老虎似的,我就不知道你是怎么娶了她的!你看啊,我們醉花樓的姑娘哪個不比你家王妃好啊!”
白衣少年總算擠出了一絲笑容,“是?。∧銈冏砘堑墓媚锸遣诲e!只不過要論起姿色來,那可比我家王妃差得遠了!”
“我說漓王爺,話可不能這么說?。∥覀冏砘莿倓倎砹艘晃还媚?,那長得可是天姿國色?。∥腋掖蛸€,那姑娘的姿色絕對比你家王妃強!”
“是嗎?難道會有人比本王的王妃還美的?本王不信!”白衣少年很不相信的問道。
“王爺不信?。咳绻鯛敳恍趴梢宰约哼M去看看??!那位姑娘可是剛剛才到的!她一出場,我們醉花樓的花魁都給比下去了!只不過她說她只在醉花樓待一個晚上…”
那人話還沒有說完,白衣少年比兔子還快的朝醉花樓的門口跑了過去,看著白衣少年那猴急的樣子,醉花樓的老|鴇臉上樂開了花了!也不知道這位漓王爺是不是把要跟蹤他王妃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看這猴急得!…”一群姑娘打趣的說道。
醉花樓內(nèi)。
一女子端坐在一個高臺之上,臺上輕紗橫掛,透過輕紗,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坐在里面的是個美人。臺下早已經(jīng)圍滿了人群,所有的人都想一睹這剛到醉花樓女子的芳容為快。
女子優(yōu)雅的端坐著,此刻臺下引來一陣又一陣的騷動。
“我說姑娘,你是見不得人嗎?你這是什么意思?。俊?p> “我的意思很簡單!本姑娘此次出現(xiàn)在這醉花樓只是為了尋找知音人,待會我會彈奏一曲,若在場的各位有能說出此曲奧妙精髓所在的,那本姑娘自當陪他一夜!”
“陪一夜?那一夜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干???”臺下好事者問道。
輕紗中女子嘴角微微上揚,“如果你有這個本事,那就什么都可以干!”
臺下又引起一陣騷動,不多時,醉花樓的的伙計將一架七玄琴擺在了女子面前,女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優(yōu)雅的抬起了手,透過輕紗,光是看到她那纖長的食指就已經(jīng)讓外面的看官們垂涎三尺了。
琴聲響起,不懂音律的人只懂得打著哈哈拍手稱好,但是懂得音律的人卻微微皺起了眉頭。尤其是角落里的一個黑衣斗篷男,原本在喝著酒的他死死的握住了酒杯。
“姑娘此曲是誰人教你的!”不多時,一直坐在角落不曾圍觀的那位斗篷男子總算是忍不住開腔了。只是那男子頭戴斗篷,一身黑衣,怎么看都不像是到醉花樓來找樂子的。
女子頓時停手,她目光犀利的朝著男子的方向看去,“此曲是我自創(chuàng)的!”
“自創(chuàng)的?聽姑娘的聲音最多不過是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你怎么可能創(chuàng)出這樣的曲子?如果你老實交代,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饒我一命?那我豈不是要先謝謝你了!”女子說完緩緩的站起身來,只見她慢步朝著輕紗走去,在她撩開輕紗的那一瞬間,臺下引起了一片嘩然。
夭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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