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灰發(fā)男人和監(jiān)視者二號的槍戰(zhàn)驚醒了周圍的大部分居民。
這里是富人區(qū),家家都裝有固定電話。
很快,當?shù)氐木S護所的電話被打爆了。
正在執(zhí)勤的警員們此時正在向這里聚集。
轟轟轟。
在安保的操作下,車終于動了起來。
他朝灰發(fā)男人喊道:
“可以走了,上車?!?p> 灰發(fā)男人跳上了車,在安保嫻熟的車技下,很快二號便看不到車的后背了。
在槍戰(zhàn)中,監(jiān)視者二號的左腿被擊中,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把槍丟得遠遠的,隨后雙手伸過頭,趴在地上。
十幾分鐘后,警員趕到現(xiàn)場,為嚴重失血的監(jiān)視者二號緊急處理傷口,之后把他帶回了維護所。
幾小時后,一號回到別墅,隨后被埋伏在此的警員制服。
......
車上,安保顯得惴惴不安。
灰發(fā)男人在城市槍戰(zhàn),這是嚴重的犯罪行為。
而安保應該也屬于幫兇,對于維護所長的安保來說,顯得有些滑稽。
“我們需要棄車,太顯眼了?!?p> 安保按照回光城的維護系統(tǒng),分析道:
“我不想成為罪犯,不能在這里被捕?!?p> 安?,F(xiàn)在的城市隸屬于一個皇大陸本土的巨型公司,眾所周知,皇大陸本土的公司和蘭聯(lián)公司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
如果自己被抓住,肯定會被當作籌碼,和永生制藥公司談判。
按照他的理解,公司不會為了一位士兵職業(yè)者服軟。
但相對的,只要他逃回黎明島,公司也會保住他。
現(xiàn)在,他需要盡快回到黎明島,尋求庇護。
這涉及很多的法律和政治問題,安保雖然搞不懂,但他的決定的確正確。
灰發(fā)男人則對另一個問題更感興趣。
“你的兩位‘好鄰居’是誰?”
安保搖頭:“不知道?!?p> “他們的目標是你,或者說的準確一點,是西尼社員?!?p> 灰發(fā)男人的分析只能到此,他缺少了太多信息。
......
將車開入城區(qū),安保在灰發(fā)男人的指導下,把車開到了一處垃圾處理站旁。
他認識這里的員工,很快,處理站的員工便將車隱藏起來,還順便為他們換了一套衣服,幫助灰發(fā)男人處理了傷口。
“一般的朋友可不會做到這樣?!?p> 安保說道。
灰發(fā)男人神秘地笑了笑:
“都是我們都是同志,自然要互幫互助?!?p> “同志?”
安保不止一次聽到這個詞,按照他的理解...
“共同社員?”
灰發(fā)男人點頭贊同他的猜測。
“要不要加入我們?”
安保點了點頭。
......
出乎安保的意料,他們在城市里躲著的兩天中,沒有看到任何警員的搜查,沒有遇上任何危險。
仿佛在城市中的槍戰(zhàn)毫不重要。
他只在一個小報紙上見到了關(guān)于此事的報道,而且是在比較偏僻的版面,自然,這件事也沒有引起任何的關(guān)注。
當?shù)鼐S護所,這件事的嫌疑人只有兩位監(jiān)視者。
不論監(jiān)視者二號如何表示還有一位灰發(fā)男人也參與了這次槍戰(zhàn),維護所的警員們都置若罔聞,很快,在第三天這個案子就草草了結(jié)。
“警官,你們想一想,我確實開槍了,但是一場槍戰(zhàn)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吧!”
監(jiān)視者二號為了拉安保和灰發(fā)男人下水,不惜承認自己開槍的事實。
但前來審訊的警員都在裝糊涂,他們將此事定義為非法槍支,沒收了二號的槍支,判決二號一個周期監(jiān)禁,一號一個月。
在交了總共七千世界幣后,他們被公司來的人接回。
直到回到黎明島,兩人還在疑惑。
前來接他們的上司告訴他們:
“皇大陸是共同社的城市,明白了嗎?”
一號不可思議地說道:
“所以他們是共同社員?共同社員就可以在城市里開火而不被起訴?太荒謬了!”
上司無奈地點頭。
“這是他們的領(lǐng)地,公司沒法幫你們什么?!?p> 說著,上司拿出了兩個信封。
一號和二號打開信封,每個信封里裝著五千世界幣。
“這是你們的獎金,做得不錯。”
“我們的任務不是失敗了嗎?”
“當然沒有,你們完美地完成了任務,去給你們一個月的假期,記住,這件事給我爛在心里,不要跟任何人說。”
“明白!老大!”
“好的?!?p> ————
————
5月5日,安河彩拿到一份報告。
看完報告,他在胸前摸摸比劃悼念的手勢。
“所長...想不到,來得那么快。”
簡單的悼念后,他中氣十足地拿著報告,走出書房。
“我的推理沒錯,共同社,就是罪魁禍首。”
叫上安黎家,安河彩信心滿滿地說道:
“去維護局,讓杰斯里奧知道這個好消息?!?p> 來到杰斯里奧辦公室,安河彩將西尼去世,其安保和陌生人聯(lián)合竊取職業(yè)結(jié)晶的事告訴了杰斯里奧。
說到最后,安河彩補充道:
“當?shù)鼐S護所拒絕繼續(xù)調(diào)查,但公司查到了和西尼所長的安保聯(lián)手者的身份,是一位共同社成員。
這就是最現(xiàn)實的證據(jù),可以證明共同社是失蹤流失的主謀?!?p> 杰斯里奧愣住了好一會兒,最終才接受了這個驚人的消息。
和安河彩不同,他對于共同社沒有偏見,對所有嫌疑者保持一致態(tài)度的調(diào)查手段也讓他的注意力被分散很多。
“不夠,僅僅是這些,根本不能對共同社造成實質(zhì)威脅?!?p> 杰斯里奧擰眉。
他對安河彩解釋道:
“你對共同社的估計可能還是有所偏差,其是一個國際性的社團,我可以這么說,在皇大陸區(qū)域,包括黎明島區(qū)域,共同社就是地下之王,大量的中高層主管都是它的成員。”
“就算你把那兩個偷走職業(yè)結(jié)晶的人抓住,也很難對共同社造成威脅?!?p> 安河彩不滿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的意思是,就算我找到了兇手,也不能揭露?這是懦夫之舉,我們是特別調(diào)查員??!”
杰斯里奧見安河彩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搖搖手,說道:
“我的意思不是不行動,而是,行動需要一點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