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鍛煉(后篇)
臨近正午,
黎星若牽著委屈巴巴的封林婉,蒞臨房適猛的專屬訓(xùn)練室,對林北道歉來了。
順帶一提,整個白浪星盟隊總共其實僅有四個訓(xùn)練室。
不過由于某人過分的‘出類拔萃’、‘熱血上頭’,眾人一致投票贊成為某肌肉佬特設(shè)一個獨立區(qū)。
黎星若似乎很重視‘道歉’這一項活動。
看的出來,她極力的想促使‘道歉’更具儀式感,
于是黎星若把封林婉用一種捆「獸」用的繩索,綁的格外富含藝術(shù)氣息。
林北感覺鼻腔暖暖的,還不忘抖了個包袱:“哎呀,來就來唄,送啥禮物吶。”
黎星若:“......”
林北:“......”
封林婉:“......”
......
一番解釋ing。
“事情就是這樣,總而言之,她的計劃和素材儲備,都被我完全銷毀了。”
黎星若稍露愧色,卻依舊滿是不加掩飾的冷淡:“我和封林婉在這,鄭重道歉。”
“另外......”黎星若拍了一下封林婉的翹挺。
“呀~”封林婉嬌嚶一聲,可憐兮兮道:“另外,我的這個月的「精神力藥劑」也會贈予你作為賠償?!?p> “那感情好?!?p> 林北樂呵呵的送走了她們。
至于,銷毀不銷毀的,黎星若是否騙了他,
無關(guān)痛癢。
林北融合‘神之眼’那天,便問詢過‘次元旅行社’類似的問題。
畢竟,有穿越前各種小說、網(wǎng)文的熏陶,切片、黑心無人道實驗、科學(xué)狂魔等等‘恐怖’的設(shè)定,林北懂的太多太多。
生怕哪一天脫落的毛發(fā)皮屑露餡,徹底打出‘GG’。
答案是喜人的。
林北的身體,受源自金手指的‘次元庇護’,
只要他不主動用出‘風(fēng)系’力量,無論任何的檢測方式,皆對他的一切束手無策。
......
一天的‘愉悅’生活再度結(jié)束。
一人一兔,
累的跟自深海捕撈到岸上的無法掙扎的水滴魚一樣,
從甬道兩邊拖著乏力的身體,懨懨沖著往來白浪星盟隊隊員們打個招呼,開了房門,倒頭呼呼大睡。
林北很想仰天長嘯,
嘯不出來。
他更想問一問房適猛,問一問旁人:
“某肌肉佬,就他!這玩意是什么品種的牲口?哪來的這么旺盛的精力?”
連張嘴的肌肉亦哀表無能為力。
林北感覺自己徹底虛了。
不是那種萎靡的虛,也不是不受補的虛,而是那種興奮過后的疲態(tài)帶來的虛弱感。
神之眼也救不了他。
淆亂的想法轉(zhuǎn)瞬即逝。
林北呈太字癱在床上,雪兔縮在他肚子上。
沒多久,一人一兔沉沉睡去。
......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不變的慘烈。
林北很想寫本日記,記錄下這段日子的心路歷程。
就比如:
鍛煉前——
千里奔騰云中志,何來伯樂一賞識!
老房,練我!
奧利給!
鍛煉后——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老房,奏凱!
救命吖!
對不起,姜文。
林北決定,拼了老命,也要寫下這本日記。
......
星歷六月二十五日。
宇宙時,晚12點整。
林北在鬧鈴聲中醒來,松了松筋骨,開始動筆。
日記名,林北決定借用次元旅行社的旅行日志格式。
《馭獸師林北,御獸世界星際旅行日志》
星歷六月二十一。
出航日,星路坦途,無風(fēng)浪,無空間錨穿梭。
外號變態(tài)肌肉佬的某房姓嫌疑人,古道熱腸的說:
“你看你瘦胳膊瘦腿兒的,來一起愉快的鍛煉吧!”
他向我伸出友情的手掌,微笑的面龐帶著一片地獄惡鬼的氣息,摻著一股香蕉味道,發(fā)出無法推辭的van摔♂跤的邀請。
晚間,又有不詳?shù)募t毛夜襲可憐弱小的我。
我悲慟之余,用顫抖無力的肢體,吶喊最后的絕唱:你們這個船上的人,都不正常!
奏凱!泥奏凱!我要下車??!
第一天,END。
星歷六月二十二。
多謝款待!
......
今天穿過了第一個空間錨,除了頭有點漲、眼球仿佛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外,感覺良好。
星歷六月二十三。
我做出寫下這‘壯烈成仁’的日記的決定,并在兩天后實施。
星歷六月二十四。
今天我第一次接觸到了「精神力藥劑」。
本來,這六管藥劑昨天就到手的。
可初次使用「精神力藥劑」,需要一天的準備期,進行抗過敏、藥性測繪、內(nèi)腹檢測等工序。
嗯,陶倩給做的。
躲在陰影里的鄭莽手帕快給咬的稀碎。
喂喂喂,我能看見你啊,我不瞎,真的。
結(jié)果出來,我沒問題。
封林婉道歉后,兢兢業(yè)業(yè),沒有任何逾矩過界行為。
「精神力藥劑」效果很贊。
滴在舌根上僅一滴,片刻的功夫,精神力再度豐沛。
一根藥劑管,夠用五、六天了。
不過,高興的反倒不是我。
而是我親愛的‘小麻辣兔頭’和‘惡鬼房’。
是的,生活所迫,我重拾了替別人起外號的勾當(dāng)。
‘惡鬼房’,乃我給房適猛起的綽號。
‘小麻辣兔頭’,不多贅言了。
我認為,很形象。
星歷六月二十五。
今天再次穿過了一次‘空間錨’。
感覺怪怪的,
心中郁氣凝結(jié),
有種不吐不快的迫切。
我對著一個管道口大聲喊了很久。
誰知道,這玩意是與主控制室相同的。
水逆呵,社死......
......
星歷六月二十六日。
林北一大早拉著雪兔,站在了訓(xùn)練場中央。
今天算是個大日子!
房適猛要開啟‘實戰(zhàn)課’了!
這對雪兔和林北來說,都是好消息。
啊哈哈哈啊哈口...
......
望著被訕笑的房適猛推著送來的,不省人事的林北和雪兔,
封林婉無奈捂臉:“您還真是沒有一次發(fā)揮失常啊?!?p> 房適猛縮了縮佶傈的身子,踮著腳溜之大吉:“麻煩你了,我一時興起,沒收住手...啊哈哈哈?!?p> 端詳著這平躺的一人一兔,
封林婉突感,她之前的‘努力’皆徒勞。
早知道是現(xiàn)在這副任君采摘的局面,
她哪里需要這般那般。
現(xiàn)在嘛。
封林婉露出了狐貍盯上獵物的狡猾而危險的笑容。
嘶溜,嘿嘿嘿,小兔兔,我來嘍。
再給林北北抽一管血,齊活兒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