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夜彌憤憤的瞪了幸村一眼,從位置上走了出來。
“走吧”幸村走到羽衣夜彌的身邊,抓起她的小手說道。
羽衣夜彌被幸村抓住手的時候顫了顫,看向幸村,見他像是個小孩得到糖果那樣一臉的滿足,羽衣夜彌本來想手抽出來的手停了下來,任由了幸村就這么牽著她的手走。
羽衣夜彌想著,或許,這樣也不錯??粗媲暗男掖宓谋秤埃鹨乱箯浻X得空蕩蕩的心瞬間被填滿了,這種感覺,真好。
看著幸村的背影,被一個污點吸去了目光,看著幸村背上那個的傷,羽衣夜彌心里一刺,趕忙反客為主,原本是幸村牽著她在前面走,羽衣夜彌加快了步伐,追上了幸村的腳步,然后越過幸村,變成她拉著幸村走。
幸村被著一變故搞得不明所以,看著拉著他走得急匆匆的羽衣夜彌不解問道:
“小衣,怎么了嗎?發(fā)生什么事了?”。
羽衣夜彌現在正憋著一股氣,不爽,這個笨蛋不知道疼的嗎?都已經受了那么重的傷了,還一聲不吭的跟她去吃什么飯啊。不想理他。
幸村看著羽衣夜彌那氣哄哄的背影,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不過,還是不要問的好,先等她冷靜先來在問好了,她的脾氣是多多少少知道的,倘若在她生氣的時候,你還上去跟她搭話,被罵還是輕的,要是被打就得不償失了。
羽衣夜彌拉著幸村的手,一路往‘離璞’走去,到‘離璞’的時候,腳一伸然后一踢,就把門踢開了,也不管里面是不是有人,就往她的專屬房間里走去。
在‘離璞’的據點,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專屬房間的,但是后面加進來的人,原先沒有做,所以,現在在‘離璞’有自己獨立房間的就是羽衣夜彌跟跡部而已。
當年也是羽衣夜彌把跡部帶來‘離璞’后,跡部發(fā)現羽衣夜彌有個專屬房間,也就讓羽衣夜彌幫他弄一個房間出來,但時,羽衣夜彌并不放在心上,那時候還因為這件事跟跡部吵了一架,當天跡部就叫人來幫他把房間弄出來。
坐在房間里的手冢和不二還有跡部,原本是在談事情的,但是,剛說到重點的時候,羽衣夜彌就一腳踹進來了,跡部和手冢幾乎是反射神經的就摸到自己的腰間,但是,看到來人是羽衣夜彌后,明顯松了一口氣。但是又感覺到羽衣夜彌似乎心情很不爽的樣子,接著就看見羽衣夜彌拉著幸村的手進到她的房間里,大家都被這變故搞得一愣一愣,最先會過神來的是跡部,看著羽衣夜彌拉著幸村的手,跡部的眼神暗了暗。
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不二的眼,不二看著跡部的變化,感興趣的笑了笑,然后,一手環(huán)著胸,一手撐著下巴,看著跡部。
跡部原本還在為剛剛看到的畫面失神,就感到來自另外的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不二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他,看著不二那副模樣,跡部嘴角抽了抽,道:
“不二好似很閑啊”。
“小景不是我的部長呢”。不二看著跡部要惱火不惱火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不過,他說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是我家部長,你不能命令我去跑步之類的。
“哼,手冢,想來全國大賽過了,我們就沒有打過聯誼賽了吧,正好明天是周末,打場球吧,反正中學就要過去了”。跡部看著不二那得瑟的樣子,不以為意的對他笑了笑,然后這么對著手冢問道。
“啊,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如是說道,他也知道這是跡部為了報復不二,不過,并沒有拒絕,他欠跡部的是在太多,答應他這么個要求也不過分,更何況,舉行聯誼賽,對雙方都好。
聽到手冢答應了后,跡部朝著不二,挑了挑眉,意思是說,你給本大爺等著,看本大爺不好好給你上堂教育課。
不二看著有些小孩子氣得跡部,無奈的笑了笑。
而羽衣夜彌在把幸村拉進房間里之后,就反手把門給關上了,然后粗暴的一把把幸村給扯到沙發(fā)上,自己就到放藥箱的地方把藥箱拿出來,在這個房間里什么都有,藥箱也不列外,因為原主本身也是個喜歡打架的主,所以,都會備有藥箱,受傷的時候,就是到這里處理過傷口的,就是怕自家爺爺發(fā)現,原主是前不久才搬出來自己住的,后來就被陸苒落附在了這具身子上。
不過,原主肯定沒想到,自家爺爺已經發(fā)現她每次回去都是傷痕累累的樣子,只是沒說而已,就只有原主傻哼哼的以為沒被發(fā)現罷了。
拿出藥箱,就朝著幸村走去,幸村看著羽衣夜彌的樣子,估摸著是知道自己受傷了,是因為知道自己受傷才會生氣的嗎?想到這里,幸村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揚,看來,小衣還是很在乎他的嘛。
羽衣夜彌把藥箱放在一旁,也不去看幸村那得瑟的嘴臉,直接上去就把幸村的衣服給扒了。
“嘶————”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幸村本來還沉浸在羽衣夜彌在乎他這個事情當中,當羽衣夜彌撕開他的上衣后才回過神來,剛回過神來就發(fā)現羽衣夜彌蹲在一邊鼓搗著什么,幸村看著羽衣夜彌的背影,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羽衣夜彌穿的是深藍色的衣服,不容易看出來,但是,現在幸村仔細一看,羽衣夜彌的背后已經是血干涸的血跡。
連忙蹲在羽衣夜彌的身邊,把她拉起來,按在了剛剛你做著得沙發(fā)上,隱隱有些惱火,連聲音都不再是那樣的溫柔:
“你知不知道你受傷那個了啊,你怎么都不吭一聲?疼嗎?我看看”。說著,想伸手解開羽衣夜彌的上衣。卻被羽衣夜彌給制止了。
“你看看你,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不知道你身上全是傷嗎?感覺不到疼的嗎?”羽衣夜彌看著幸村事到如今還這么關心自己,明明自己也是一身的傷的,現在還不顧自己,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又是甜的,又是慌的。她不知道她在慌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在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