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小姜,你嫌棄我
聽到姜白歌的話,老者只是猙獰一笑。
“死?
我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還會害怕死亡?”
看到對方這么不屑的表情,姜白歌同樣笑了笑。
“我沒說讓你死,只是讓你生不如死?!?p> 姜白歌話音落下,只見他右手揚(yáng)起,一朵白色的火焰在掌心噴涌而出。
幽骨死火,專門用來焚燒死人的神魂。
下一刻,火焰噴涌磅礴而出,直接將老者包裹了起來。
“噼里啪啦”的聲音炸裂開。
瞬間,老者的慘叫聲便響起。
“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p> 姜白歌只是一臉淡笑的看著。
“放了我,我說,我什么都說,”老者終究沒撐多久,直接求饒道。
“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個,”姜白歌微瞇著眼。
“我是北斗器宗天璇一脈的脈主,之前在爭奪這四圣雕像時被殺死。
卻沒曾想機(jī)緣巧合下,竟然進(jìn)入到了四圣雕像之內(nèi)?!?p> 隨著老者簡單明了的講述,姜白歌也算清楚了來龍去脈。
這北斗器宗共分七脈。
以北斗七星而命名。
四圣雕像乃是北斗器宗鎮(zhèn)宗之寶,七脈的人都想掌管。
從而演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
這老者名為天璇子,被人殺死后殘魂竟然融入了雕像中。
他一邊暗自煉化雕像,一邊想要尋找重生的軀體。
奈何這四圣雕像最終落入秦老手中后,對方很少使用這四圣煉器法。
因?yàn)榍乩鲜胀?,只招收天驕妖孽級別的,這么多年沒一個人能符合他的要求。
姜白歌也算是第一個了。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接受四圣煉器法的傳承,這天璇子還想誘騙精血,能夠奪舍姜白歌。
結(jié)果就是目前這個局面了。
幽鬼死火被收回,天璇子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那秦老是什么身份?”姜白歌又問道。
“你是說秦立吧,”天璇子回道。
“他是天璣一脈的脈主,只不過幾十年前,他們一脈爭權(quán)失敗。
最終離開了北斗器印?!?p> 姜白歌點(diǎn)點(diǎn)頭,玩味的看著他,說道:“給我一個讓你活下去的力量?!?p> 天璇子一愣,連忙說道:“我是天火煉器師,比那秦立只強(qiáng)不弱。
我可以教你煉器?!?p> “而且我知道許多丹方,丹方是很珍貴的,我都可以給你?!?p> 姜白歌想了想,最終答應(yīng)下來。
說道:“我給你一個機(jī)會,等我入帝火煉器師,煉制出本命帝器后,你若是表現(xiàn)良好。
我?guī)湍阒厮苋馍?,讓你?fù)活?!?p> “我答應(yīng),”天璇子毫無顧忌的點(diǎn)點(diǎn)頭。
此刻他只想活下來。
至于其他的,都沒有命重要??!
姜白歌一伸手,一道神魂之力幻化的鎖鏈纏繞而出,將天璇子禁錮了起來。
他抬頭,再次看向四圣獸雕像的內(nèi)部。
那其中,有真正恐怖的神獸之威彌漫而出。
………
外界,
看到姜白歌接受四圣煉器法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幾人都微微皺眉。
“怎么還沒結(jié)束?”
“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烏鴉嘴,”秦老蹬了王闕一眼,他也有些疑惑。
當(dāng)年自己接受傳承時,也不需要這么久??!
“怎么回事?”
正當(dāng)他態(tài)忑不安的時候,姜白歌緩緩睜開雙眸。
“怎么樣了?”三人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這四圣煉器法十分的玄妙,我在傳承時,有些沉迷其中了,”姜白歌笑道。
他并不打算將天璇子的身份說出來。
秦立既然選擇待在神意學(xué)府,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這北斗器宗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不提也罷。
“這四圣煉器法你好生修練,可莫要懈怠,”秦老解釋道。
“我們幾人對你的修練也規(guī)劃了一些。
從今以后,你早上來學(xué)習(xí)煉器,中午煉丹,下午凝陣。
至于御獸,你現(xiàn)在學(xué)的都是基本知識。
沒有靈輪,你也契約不了妖獸。”
姜白歌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他倒也無所謂。
何為御獸?
不需要手段,乖乖打服,再許諾利益便能讓它心甘情愿。
胖頭陀不就是這樣。
而且御獸只是手段,姜白歌自身實(shí)力已經(jīng)無敵,御獸也就可有可無。
他之前選擇御獸系,就是嫌麻煩。
………
中午時分,姜白歌四人在食堂吃飯。
他、卿酒酒、夏小二以及姬泗,幾人都快成一個小團(tuán)體了。
卿酒酒每天都給姜白歌帶飯。
但今天中午,她帶的飯有些奇怪。
“這煎蛋怎么是黑色的?”姜白歌夾起一片雞蛋。
“這是黑雞的蛋,很正常,”卿酒酒羞澀笑道。
“這紅燒肉里面怎么還有血絲?”
“原生態(tài),”卿酒酒靦腆一笑。
“這醋溜白菜是把賣醋的打死了?”
“酸吃多了有助消化,這不是怕你吃紅燒肉膩嘛?!?p> “還有這米飯,怎么吃著硌牙啊,米是不是沒淘干凈?”
“我媽說了,男人不能吃軟飯……”
在卿酒酒一番解釋(狡辯)之下,姜白歌有些生氣的放下筷子。
“說吧,今天這飯誰做的?”
“我…我自己偷偷做的,”卿酒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有些委屈的站在旁邊。
“好好的,怎么這么想不開?”姜白歌問道。
“能給喜歡的人做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卿酒酒紅著臉,羞澀說道。
“這話你聽誰說的?”
“我媽給我爸說的啊,我爸可開心了,”卿酒酒抿著嘴唇。
“我還以為你也會很開心。”
姜白歌沉默不語,我開心個der。
“我做飯是不是很難吃?”卿酒酒小心翼翼的問道。
“也沒有啦,”姜白歌不忍心打擊小女孩的自信心。
“做的挺好,下次不許做了。”
“小姜,你還是嫌棄我,”卿酒酒癟著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強(qiáng)忍著不落下豆大的淚珠。
她一把搶過姜白歌手中的飯盒,朝食堂外跑去。
看到這一幕,夏小二嘆息道:“白歌,不是我說你,起碼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要不我?guī)Щ貋斫o你吃?”姜白歌問道。
夏小二連忙擺擺手。
“不不不,我怎么忍心吃掉人家特意為你做的愛心便當(dāng)呢。
這份愛,你就自己慢慢承受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