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宮先生,這好像和我們之前說的不太一樣吧?”
陵園北的戰(zhàn)斗接近尾聲,空氣中散播著濃重的硫磺味。
遍地的幽藍色火焰和坑洞,宛若沙場。
這就顯得路邊的那朵陽傘和妝容整潔的兩個人很是顯眼。
“也算是個臨時的決定吧?!?p> “怎么說?”
“財富并沒有罪惡,”
蓋勒特眼睛望著遠方,似乎毫不在意。
“暴露除來就是罪惡了?!?p> “所以擁有財富,就要有相當的保護能力?!?p> 萊妮絲也用一種聊天的語氣回應著。
“啊,這樣啊?!?p> 蓋勒特笑了笑,擰開了瓶礦泉水。
“昨天有人襲擊了我家?!?p> “有人?”
“應該是吧?!?p> “有什么東西少了嗎?”
“沒什么?!?p> 蓋勒特舔了舔牙齒。
“你說,假如有那么一個人,他是想了來偷些什么,而不只是襲擊,他會要什么呢?”
萊妮絲垂下眼瞼,輕輕吸氣,穩(wěn)住心神。
“非要說這個嘛,我不能確定是不是有人覬覦您的東西……”
組織好語音,她很自然地說。
“假如真的有這種人,我們只能假設,他確實有想偷的東西,這個東西我們不清楚,但假如他確實存在,這應當是一個重要程度相當重的,雖然我們并不清楚這到底有多重,但一定是一種他需要指定周密計劃的程度……”
……這就是不列顛人嗎?廢話文學大師……
如此長的一句話,蓋勒特甚至沒聽懂她在說什么……
“……所以我們只能假設他存在。”
“......抱歉,您能再說一遍不?”
“......”
萊妮絲翻了個白眼,“我只能假設有人會偷,而且這種假設沒有什么意義?!?p> “不管怎么說呢,我還是有理由相信有人覬覦我的東西?!?p> 蓋勒特頓了頓,接著說。
“所以,我還是把一些比較寶貴的東西藏起來了?!?p> “這......算是......好事吧?!?p> 萊妮絲嘆了口氣,“既然藏好了,應該不影響我們的交易吧?!?p> “嗯......確實......”
蓋勒特把瓶子擰了回去。
“不過呢,基于時鐘塔對你沒那么嚴苛了,我想我們的這方面交易可以延后一點,做些別的交易?!?p> “比如呢?”
“你的上線完全不在意圣杯戰(zhàn)爭是否能完成,同時保證勝利者屬于你們嗎?”
“圣杯戰(zhàn)爭.......理論上都能正常完成?!?p> 萊妮絲表情有一點點微妙。
“至于勝利者......您終于打算和我們一道了嗎?”
“這個暫時不說?!?p> 蓋勒特湊到她的耳邊。
“我不知道貴方知不知道法蘭西方面的一些特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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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樣?有什么收獲嗎?”
封鎖線外,蓋勒特找到了被閑置的三位少女。
“格蕾呢?”
“那個帶兜帽的小姑娘?”
摩根在吃泡泡糖——似乎是在哪個魔術師手里順的。
“不知道,她好像看到我們幾個之后就震了一下然后溜開了,應該會到她師傅那邊了吧?!?p> “比起那個,”
凜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把我們支開那么長時間,怎么樣?!?p> “肯定是她了,沒錯。”
蓋勒特舔了下嘴唇。
“雖然她沒承認倒是。”
“有什么解決措施?”
“談攏了,應該不會影響什么,短時間內?!?p> 蓋勒特回頭看了看,一些警察正在處理現(xiàn)場,過一段時間就會有記者來了。
“我總覺得很奇怪,那些約翰牛好像完全不在意圣杯戰(zhàn)爭。”
“那是好事吧?”
凜的眉頭舒展開來。
“那應該很好談條件吧?有什么好處嗎?”
“我爭取到了不列顛方面的支持,這段時間應該不至于會有不列顛的勢利攻擊我們了?!?p> “代價呢?”
“說了點情報,愛因茲貝倫的?!?p> 蓋勒特向摩根伸了伸手,摩根用力一拍在他手上,多了幾根口香糖。
“那兩個帝國老看不對眼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列顛對圣杯的所屬不是很關心,但好像搞對面相當重要......凜你怎么了?”
蓋勒特突然意識到,凜在聽到“愛因茲貝倫”這幾個字之后好像臉色就很不好看。
“啊......沒什么,只是你出賣你姐是不是太順手了?”
“我也沒亂說什么啊,只是把他們可能有兩個御主的消息說了一下,他們好像也沒啥反應。”
蓋勒特攤了攤手。
“再說了,他們去查好像和你關系也不大吧?”
“啊哈哈......確實確實......”
凜笑得有點尷尬。
“那個......今天這事,好像有點大啊,我想回去理一理。”
“啊,當然當然。”
出乎凜的意料,蓋勒特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你也一天沒回家了,早點回去吧?!?p> “啊,那晚點見?!?p> 說著凜就拉著saber一溜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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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你這是......master,退后!”
saber似乎完全理解不了自己的master的想法,就這么硬生生地被拽回了遠坂家。
畢竟本來這里離事發(fā)地點也不遠。
但一種危機感籠罩在了她全身。
這種感覺......來自遠坂家的玄關后。
saber的盔甲穿上了,眼神犀利,劍指前方。
這是一種......昨晚的感覺。
昨晚面對那群野獸的感覺。
凜沒有緊張,她繞過saber走到鐵門處。
“master!危險,別過去!”
saber在身后大喊。
“沒事的,saber?!?p> 凜感覺自己的牙齒在顫抖,她也知道玄關的后面可能是什么。
盡管如此,她仍舊抑制住內心的恐懼。
她有所期盼。
期盼門后會是那道身影。
“咯噠、咯噠、......”
皮鞋扣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特別明顯。
“這么多年了,家里的防御措施還是沒有變過呢?!?p> 很平靜的女性聲音。
但在凜的耳中,卻是那么地特別。
既熟悉,也陌生。
她很希望這是熟悉的。
“姐姐......”
這兩個字是重錘,打在了凜的胸口。
淚水在眼眶打轉。
透過那薄霧,她看到了一個熟人。
或者說,陌生人。
她有著一頭普通人不應該擁有的紫發(fā),看起來有點不自然。
衣服看起來比較昂貴,是法蘭西帝國的貴族穿的款式。
但從五官來看,這應該是個東方人。
她的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這和她身后那股可怕的壓迫感有著很明顯的沖突。
“妹妹......櫻......是你嗎?”
“好久不見,姐姐?!?p> 遠坂家的后人,最后的兩個后人,在一個最詭異的情況下見面了。
致遠的泡泡
我在糾結櫻的卡牌做出來假如寫全名算不算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