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岸?”
正當(dāng)我悲傷情緒到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剡^頭一看,是黎炫宥和莎莎。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這話應(yīng)該我們問吧,不是滾回巴黎了嗎?怎么還沒走?!鄙怀隹诰椭苯觽恕M瑫r也承認(rèn)了這件事情是她設(shè)計(jì)的,也可以說是她和黎炫宥一起設(shè)計(jì)的。
我看著黎炫宥,半響,回道:“手續(xù)沒那么快?!?p> “呵,還真走啊,果然夠賤的,不過也算臉皮薄了,知道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鄙h(huán)抱著腰。目空一切的看著我。
我淡然的看向她,沒有說話,直接就走了。這種人還沒有資格讓我回頭,更沒有資格讓我去罵她,別臟了自己的嘴。終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們有什么資格來的。
黎炫宥沒有說話,從最近的情況來說,他很安靜,就這么安靜的看著我,能很明確的感覺到背后傳來的火辣的眼神。
“不打算在看一會嗎?”黎炫宥出口挽留了我,驚呆了旁邊的莎莎。
“炫宥,你干嘛。有什么好挽留的?!?p> 我停住了腳步,聽到了莎莎的話。沒有回頭直接就走。但是我沒有去機(jī)場,既然媽媽沒打電話,那就說明還沒有辦完,又何苦沒事干去找事呢。
走在天安門的廣場外圍,靜靜的看著祖國的標(biāo)志。
“為什么那么悲傷?”背后傳來黎炫宥的話,回頭看時,沒有莎莎。應(yīng)該是回家了吧。
“你怎么會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彼烧鎴?zhí)拗,沒辦法只好回答:“我一直就是悲傷的,只是你們不知道。”
是啊,我一直就是悲傷的,只是你們不知道。我笑了,但不代表我的心就一定在笑,是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人還是要快樂比較好。太過于悲傷,是無法真正體會這個社會的。”
“無所謂?!闭f完,我就離開了,他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一米之外,不遠(yuǎn)不近。
“你來干嘛。”有點(diǎn)受不了他跟在后面,這讓我很不舒服。只好停止腳步,看著他。
他走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那么的高,應(yīng)該會偶190了吧。討厭仰視的我只好退一步,看著他。
他環(huán)抱著腰,斜著看著我。說:“好歹也是我的妹妹,要走了,自然要送送了?!?p> “沒必要。”
“有必要?!?p> 我很不爽的盯著他,“不要跟著我。”
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他依舊跟著我,心里不爽的氣息更為濃重,沒想到他還說。
“我不是那么聽話的人,還沒有可以命令我?!?p> 我快步的走向他,仰視著,微微一笑,15°的角度,說:“你不會在跟著我了,對吧?!?p> “不?!?p> 驚訝了,他居然無視了我的魅力,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明確的拒絕我??吹轿疫@么驚訝的表情,他似乎很高興。嘴角微微一揚(yáng),“我說過,我不聽從任何人的指揮,自然也會包括你。”
“呵。”我輕輕的冷呵一聲。還想再說什么,電話卻是響了。依舊是哪首曼珠沙華。
“喂,媽,,,好,知道了,,,馬上到?!?p> 掛掉電話,看著黎炫宥,“聽從也好,不聽從也罷,跟我無關(guān)。再見,再也不見?!?p> 這次,我離開了,離開了BJ。在天安門外,黎炫宥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用嘴形說了句什么,不清楚,想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離開的一剎那,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那么的喜歡BJ,卻也在深愛著巴黎。這或許就是媽媽的感受吧。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深愛卻依舊,不顧一切。明明應(yīng)該討厭,卻還是無法停止自己的喜歡。真是一個很大的矛盾體呢。
不管如何,巴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