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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NPC之九尾小狐

第九十七章:一出好戲

網(wǎng)游NPC之九尾小狐 釀酒酒 2464 2015-10-04 12:19:19

  當(dāng)夜,鼎農(nóng)門眾弟子皆是盡興游玩,將近午時,才陸陸續(xù)續(xù)回了血妖帝為他們安排入住的臨月閣。

  臨月閣,四合結(jié)構(gòu)院型建筑,上下共三層,內(nèi)院有一方天井且植有植株花木,由內(nèi)院穿過一個垂花小門,便能到達臨月閣自帶的后花小園。

  這臨月閣平日便是血妖帝用來招待遠方來客的一處地方,因為近日只有鼎農(nóng)門的人來訪,所以此時的臨月閣幾乎都被鼎農(nóng)門的弟子承包了。三十余人的小隊,除卻領(lǐng)隊的竹九歌以及副領(lǐng)隊柳書之兩人在三樓各自有獨立廂房外,其余人都是兩人共用一房,男女分開。

  已近深夜,彎月埋于云層之下,靜謐無光。鼎農(nóng)門的眾人皆已熟睡,整座臨月閣都是寂靜無比,惟有夜風(fēng)偶爾拂響庭院金錢松的枝椏,抑或是弟子睡不安穩(wěn)在床上翻身才響起的幾陣窸窣聲,此外便再無其他。

  這時,二樓走廊拐角處的一間廂房內(nèi),響起了一聲間隔一聲的呼嚕聲。沒有人注意到,隔著紗窗,那打呼嚕的人身上似乎閃過了一陣紅色光芒,但也只是一閃即消。

  廂房內(nèi)入門的左榻上,中級弟子張大三正緊緊閉著眼,嘴鼻更發(fā)出熟睡標(biāo)志的呼嚕聲,而站在他床前的智,正將手中剩余的紅色字符收回。

  確定張大三已經(jīng)深深睡了,并且一有動靜,埋藏在其身上的起監(jiān)視功能的字符程序便會立時通知自己,智這才腳步輕輕而飛速地走出房門。

  智此行的目的地是,后花小園,原因無他,為了增強信號。

  雖說智在鸚妖臣將竹九歌送出來的時候,趁其不注意,又再次加強了遠程監(jiān)視的編制程序。按理說,即便出了沉血城方圓十里外,也能保證畫面和音質(zhì)的流暢程度。但沒成想,深更半夜鸚妖臣起身去的地點,卻頗為隱蔽。

  鸚妖臣深夜行至城外沉血山的重兵把守的妖帝廟,進了一間祠堂后,那祠堂內(nèi)燈光驟然一暗,隨而便是一團黑暗。

  智只覺得他似乎又念了什么話后,一陣開關(guān)被觸動的聲音響起,繼而鸚妖臣似乎又撬開了什么東西,在經(jīng)歷了一段七拐八拐的黑暗路線后,方才有了一點光線。

  那地方似乎深埋于地下,阻隔似乎也頗多,傳送來的畫面倒不算卡,但畫質(zhì)明顯下降,音質(zhì)也有些嘈雜。

  因為擔(dān)心臨時突發(fā)狀況,智也不能離自己的房間太遠,只能在臨月閣尋找離鸚妖臣直線距離最短的地方,所以,才有深更半夜到后花小園的事情。說起來,向來深夜后花園是心中有鬼的人碰頭的地方,倒是不知道待會能探聽到什么詭秘之事。

  深夜幽暗,沒有人看得清,青衣少年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他待會或許能看到他的“丘師姐”,只是不知,碰頭的是哪一個?

  事實的確不出智所料,他不過剛隱蔽于后花小園的角落一處不久,便聽到臨近湖邊的假山處來了一個人影。

  智一看清來人,心道:柳書之。

  來人確實是柳書之,只見他雖仍舊是肅穆地站著,但微微絮亂的呼吸聲暴露了他的局促不安。過了不久,與他接頭的人便來了,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嬌俏女子。

  即便夜色暗得人幾乎只能看到輪廓,細節(jié)卻是模糊不清,智也認(rèn)出來了,這人正是這三日常常借機與他套近乎的“丘言歡丘師姐”。

  早在五日前隊伍集合待畢,“丘言歡”加入其中時,智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同。用自己編寫的程序模型來模糊游戲中原有的臉,這種做法,如果不是智深諳《游世》中原有的程序,換了其他人,是斷然察覺不了其中貓膩的。而且,“丘言歡”總是有意無意地靠近自己,似乎想在自己身上打聽什么,這自然引起了智的警覺。不過只要過會兒,估計他就能知道她到底是誰了。

  與柳書之碰頭的“丘言歡”渾然不知自己早在第一日便是打草驚蛇了,她只糾結(jié)于明日就要被竹九歌調(diào)走離開沉血城,也不得不離開她好奇的對象智修師弟。

  她開口了:“柳書之,你想想辦法,說服竹九歌明天讓我留下來,我暫時還不想離智修師弟太遠?!?p>  柳書之的語氣,除卻猶豫外,有些難以分辨的情緒:“竹三師姐,你也知道,竹五師兄向來只聽從神醫(yī)羅佗的命令,除此之外,其余人說的只能憑他的意愿?!?p>  一聽清柳書之對“丘言歡”的稱呼,智微頓:原來這眼前的“丘言歡”竟然是神醫(yī)羅佗座下排行第三的竹澗花,只是……

  智的臉色一暗,半闔著眼皮,心道:卻不知道這一前一后,兩個親傳弟子都圍著他轉(zhuǎn),是為了什么……難道,他自己也是在無意中打草驚了蛇?

  “丘言歡”,也就是真實身份是竹三的竹澗花拍了拍柳書之的肩膀,說:“我知道啊,我不知道的話還用找你嗎?你好歹是副隊耶,說話還是有點用的吧,不行的話,一哭二鬧三上吊撒潑啊什么的,竹五那家伙肯定不好意思拒絕你的?!?p>  柳書之本來因為她的芊芊素手觸碰到自己的肩膀,內(nèi)心有些慌亂,但一聽清這話,臉立時黑了,語氣不佳地說:“竹三師姐,不要胡鬧了?!?p>  竹澗花睜大眼睛看著他:“我哪里胡鬧了?我明明很嚴(yán)肅地跟你討論具體的方案好嗎?!?p>  柳書之臉色稍微好了些,說:“竹五師兄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了,再鬧下去,估計幫助你混進來的我也要受懲罰了。”

  “他什么時候知道的???”竹澗花仍舊不明。

  “你以為他今日提起你本該在靈界執(zhí)行任務(wù),是偶然?”

  竹澗花一下子默了,過了一會才道:“這可不行,那我得趕緊回去才好。要是竹九歌向大叔打我的小報告,我在大叔眼里那一丁點的形象就更沒有了?!?p>  竹澗花向來喜歡叫神醫(yī)羅佗為“大叔”,這是幾乎整個鼎農(nóng)門都知道的事情,她心悅神醫(yī)羅佗,鼎農(nóng)門眾人也都知曉。竹澗花從來不忌與將自己的愛戀公告天下,即便神醫(yī)羅佗從未有任何回應(yīng)。

  柳書之想到這眼神一黯,又聽到竹澗花繼續(xù)說道:“明日我們接了任務(wù)后,出了城就各自散了吧?!?p>  聽著這話,柳書之心里一沉,口中卻是道了聲:“好。”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剛繞過假山,柳書之忍不住開口了:“竹三師姐,我有一事想問,不知為何師姐對智修師弟如此上心?!?p>  她對神醫(yī)羅佗上心,柳書之可以理解,可是對一個低級弟子這么上心,卻不得不讓他在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從她嘴里得到什么答案,如果是移情別戀,那么,是不是他也有機會……

  竹澗花沒有停下腳步,輕松無比地說:“因為大叔在意啊,大叔在意我當(dāng)然在意啦。特意交代竹九歌關(guān)注的人,我怎么能不好奇。我就是來看看能夠引起大叔關(guān)注的,是怎樣的人而已?!?p>  這話一出,一時間,兩個聽到話的人心中都是一震。

  柳書之是震驚后帶著一絲“果然如此”的無奈與辛酸,而躲在暗處的智則是震驚后,猛然警覺。

  神醫(yī)羅佗!?

  智嘴邊勾起一抹苦笑。

  看來,他不知何時的打草驚蛇,甫一驚到,便是一條碩大無比的巨蛇。

釀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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