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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兵

第八十三章 指彈青葉為君歌

嗜血魔兵 鬼仙云 3825 2018-11-08 20:30:00

  寅時的天色,依舊烏漆麻黑。伴隨著黑,還有著陣陣?yán)滹L(fēng)。

  少君一人渡步在街道上,速度并不快,這點就連少君自己,都很是不解。

  沈兄有難,自己本應(yīng)該極速去營救??刹恢獮楹危约簠s有點不愿。不是不愿救,而是不愿去。

  呵呵,好友有難,自己卻不愿去。每每想到這,少君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但哪怕不愿去,隨著時間流逝,少君還是慢慢的出了城。(發(fā)現(xiàn)個BUG,晚上關(guān)城門,云雀是怎么進城的?)

  “此山是我開?!?p>  “此樹是我栽?!?p>  “要想此路過?!?p>  “留下買路財?!?p>  說話的是一黑一白兩個蒙面身影,二人各持一把刀,攔于路上,正怒目看著少君。

  少君不由一笑,滿眼戲膩的看著二人,感覺很是有趣:“兩位兄弟,在下急著救人,出來的匆忙,實在是沒帶錢?!?p>  “胡說——”白衣那人一聲怒吼說道:“臨晨趕路,必是急著去遠方,怎么可能沒帶錢?!?p>  少君皺眉,很是不情愿的說道:“真的,我出來是為救人,不是去遠方,若是二位兄弟不信,大可以隨我一同前去?!?p>  “你當(dāng)我們二人是傻子嗎?”白衣怒道:“要是被你帶去什么埋伏圈,我們豈不遭殃?”

  少君不由一笑,說道:“怎么會,我是要去亂葬崗,誰會在那設(shè)埋伏。”

  白衣人聞言,呵呵一聲冷笑,說道:“撒謊,你若真要救人,應(yīng)該是急匆匆才對。但我看你行走緩慢,分明是在觀賞風(fēng)景?!?p>  少君一臉愕然,好是半天,才說道:“怎么會,這烏漆麻黑的,我看個鬼風(fēng)景啊。至于我走這么慢,說來怕你們笑話,我是實在不知亂葬崗在哪。”

  “不知?”白衣人語氣有點懵:“不知你怎么知道去亂葬崗救人?!?p>  少君不由撓了撓頭,說道:“正因為出來的匆忙,所以……”少君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晦氣。”白衣一聲抱怨,說道:“那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我?guī)闳y葬崗,而等你救了人,便要給我們錢?!?p>  少君聞言點頭:“算數(shù),算數(shù),就算不是搶,就憑你們給我?guī)愤@份情,我也待給你們錢不是?”

  “這還差不多?!闭f罷,黑白二人轉(zhuǎn)身便向前領(lǐng)路走去。只是,他們卻沒看到,身在他們身后的少君,卻是戲膩的笑了一下。

  ……

  ……

  “這便是亂葬崗?”少君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還真的地如其名,到處都是沒有墓碑的墳頭。

  白衣人聞言一笑,說道:“你瞎啊,不看此處到處都是墳頭嗎,不是亂葬崗還能是哪?!?p>  少君沒有搭理,只是一笑后,便自顧自的向前走去。而黑白二人見狀,好似怕錢主跑了,慌忙跟上少君的步伐。

  可是好是一會,少君都只是在亂葬崗亂轉(zhuǎn),這讓身后的白衣很是惱怒:“喂,我說你這人不是要救人嗎?你在這兒亂轉(zhuǎn)個什么鬼?!?p>  少君沒有回頭,只是一笑后答道:“那啥,我不知道入口在哪?!?p>  白衣一臉愕然:“你救人,卻啥都不知道,你,不會是個傻子吧?!?p>  少君瞬間皺眉,但卻淡淡一笑后,便沒搭理白衣。

  白衣見少君沒回話,不由有點不悅,怒目對身旁的黑衣說道:“杰……哥,咱們跟了個傻子唉?!?p>  杰哥聞言,雙眼一瞇,看向白衣說道:“我看你才是傻,你是生怕對方不知道咱們二人姓名是吧。”

  白衣不由一愣,但卻呵呵一笑說道:“叫杰哥的多了去了,比如張杰,林俊杰,他不會知道哪個杰哥的。”

  黑衣依舊瞇著眼,好似還在生氣。瞅了一眼喋喋不休的白衣后,便不再搭理。

  少君也是同樣,只是笑了下后,便自顧自的繼續(xù)找了起來。

  突然,少君呆立在了原地。也許是因為停的太急,白衣竟一頭撞在了少君的身上。

  白衣瞬間不悅,惱怒的說道:“你個傻子要干嘛,停也不知道提前說聲嗎?”

  少君沒有回答,依舊呆立在原地,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神情很是木然。

  白衣半天都不曾聽到少君道歉,不由惱怒說道:“喂,傻子,怎么,連道歉都不說一句嗎,難道你想死?”

  少君皺眉,手中的青葉更是在一抖之下出鞘過半:“你,想死嗎?”

  少君的眼神很是冰冷,冰冷到仿若是在看個死人。

  而白衣,在少君的眼神下,不由一顫,慌忙后退一步說道:“大爺我肚量大,不跟你一般見識,說罷便轉(zhuǎn)身跑到一邊?!?p>  “將——”青葉合鞘,而少君,一聲嘆息后,卻是抬步向前走去。

  那是一墳頭,帶墓碑的墳頭。雖說很常見,但卻在這一片亂葬崗中,猶為的突出。

  少君來到跟前,伸手輕撫墓碑,眼神之中,盡是溫柔。

  白衣看著少君的舉動,不由一愣,語氣更是驚疑的對一旁的杰哥說道:“不會吧,真死了?!?p>  杰哥眼神微瞇,看著前方的少君,回答道:“看來,老大是真的生氣了?!?p>  白衣眼中疑惑,問道:“那我們……”

  杰哥眼神一利,說道:“看情況,若有機會,便出手,若沒機會,便跑。”

  白衣聞言,點頭以示明白。

  少君輕撫墓碑,看著墓碑上的字,卻是不由得笑了。不為其他,只因怕是刻碑之人沒念過幾天書,竟有不少的錯別字。

  沈家成了沈冢。沈浪心,成了沈郞心。更為離譜的是,竟然沒有刻立碑人。

  少君不由輕輕一笑,對著墓碑說道:“沈兄啊,也不知你生前到底做了何事,竟然落得死后墓碑,也錯字連篇?!?p>  說話中,少君走到墓碑一側(cè),接著青葉出鞘,好是一陣比劃后,才一劍揮下?!芭觥钡囊宦暫?,碎尸飛濺,只見那原本刻字的墓碑,已變得光滑如鏡

  “沈兄,你可莫怪我毀你墓碑,實在是,那墓碑太難看?!闭f話中,少君回到墓碑之前,卻是提劍欲重新刻字。

  “對了,云雀中毒很深,不過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我已喂她服下奪天,只要再找到醫(yī)圣,便可救治。”語罷,少君提劍揮舞。只見電光火花之后,那墓碑上,便重新出現(xiàn)了沈家沈浪心之墓。

  “還有,我來時,一直都很不愿。起初我也很是不解,可看到你后,我便明白了。不是不愿救你,而是,不愿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闭f完,少君再次持劍揮舞,而墓碑上,赫然出現(xiàn)好友二字。

  只是少君在欲書自己名字時,卻是出現(xiàn)了猶豫。好是半天,少君呵呵一笑,接著持劍數(shù)揮之后,卻是什么都沒刻。也許,是什么都沒刻吧。

  “誰?”突然一女子之聲,向少君怒喊。同時隨著聲音,只見一十八少女,提著一酒壇子,向少君這邊急奔而來:“你個賊子,不知人死為大嗎,你怎好意思毀他人墳?zāi)??!?p>  少君不由愕然,好是半天,少君才一笑說道:“這是我朋友之墓,不知哪個缺德的人,竟把我朋友的名字刻錯了,固此我重下刻下而已。”

  少女聞言一臉尷尬,好是一會,才說道:“我……我就是那缺德之人?!?p>  少君目如呆雞,嘴中更是好氣的說道:“你為啥把我朋友名字刻錯?!?p>  少女低頭,好是一會兒,才說道:“我,沒讀過多少書。”

  少君一陣無言,無奈,少君一聲嘆息后,看著少女抱著的酒壇子問道:“你,這是?”

  少女順著少君的目光低頭一看,忙說道:“哦,他說他想喝酒,所以我就給他帶來一壇子。”

  “他說?”少君發(fā)覺話中的蹊蹺:“你見過他?”

  少女點頭:“他還是我親手埋的?!?p>  少君皺眉,仔細打量少女一番后,不解問道:“你,是什么人?!?p>  少女聞言一愣,好是一會兒才答道:“我是張婷?!辈诲e,此少女正是張婷。

  同時,在少女報出名字時,不遠處的黑白二人眼神瞬間一縮,但也只是這樣,并未做什么行動。

  少君依舊眉頭緊皺,問道:“那,你可知我朋友怎么死的?!?p>  “中毒啊?!鄙倥鸬暮芨纱唷?墒獠恢@句卻讓少君瞬間暴起。

  “今——”青葉出鞘,而少君,更是以殘影之勢,瞬間逼近張婷。

  而張婷只是感覺自己話剛說完,接著眼前一花,一把劍,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張婷感受著從青葉上傳來的寒意,身子不由一顫,忙問道:“你要干嘛?”

  少君呵呵一笑說道:“你莫叫,我問,你答。若答案滿意,我自不會傷你。”

  張婷慌忙點頭:“嗯嗯,絕對會讓你滿意,哪怕不滿意的,我都必會答的滿意?!?p>  少君點頭,可接著又眉頭一皺,怒聲說道:“滿意歸滿意,但不能說謊?!?p>  張婷眉頭皺起,語氣更是怨氣的說道:“你這人好不講理,又要答案滿意,又不讓我說謊,這世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少君不由愕然,好是一會才說道:“嗯——不說謊就行。”

  張婷忙點頭以示明白。

  “說,你家居何處,為何在此,你又是怎么遇到沈兄的?又是誰,給沈兄下的毒。還有,你可知兇手在哪?!鄙倬豢跉鈱⒆约合雴柕膯栴}全都說了出來。

  張婷不由一臉呆滯,連帶著不遠處的黑白二人都一臉吃驚:“我去,這傻子以前不會是說相聲的吧。”

  白衣雖離得有點距離,但話卻沒逃過少君的耳朵。但少君也沒多言,而是瞪了一眼白衣后,便不再理會。

  張婷好是呆滯一會兒,才咽了下口水,神情苦苦一笑,才說道:“大哥,你這么多問題,你讓我先答哪個?!?p>  少君不由皺眉,語氣更是不耐煩的說道:“全部?!?p>  張婷不由一笑,才細細答來。

  ……

  好是許久,張婷才將事情說了個差不多。而少君聞言,則眉頭緊鎖,不知何想。

  “你是說,沈兄向你提到過我?”少君問道。

  張婷沒有說話,點頭以示是的。

  少君皺眉,再次問道:“下毒逼死沈兄的是沈家沈老爺子?”

  張婷再次點頭。

  “那地窟就在前面不遠處的古墓里?”

  張婷依舊點頭。

  至此,少君終于把事明白了個差不多。

  但少君依舊眉頭皺著,不為其他,只為沈浪心的百解,是何時給云雀服下的。

  好是一會兒,少君突然靈光一閃,問向張婷說道:“你是說,沈兄曾捂過云雀的嘴?”

  張婷點頭:“雖說當(dāng)時我處于怪物狀態(tài),但周邊發(fā)生的事,我還是能記得?!?p>  少君聞言點頭,心里也終于明白,怕是就在那一刻,沈浪心將自己的百解,給了云雀。

  最終少君歸劍還鞘,另一手更是一伸,將張婷手中的酒壇子奪了過來。

  張婷雖感不悅,卻沒多說。這酒,本來就是為沈浪心準(zhǔn)備。

  少君揭開封泥,朝里一聞,卻是不由皺眉。心里更是呵呵想道,自己,還真是無法習(xí)慣飲酒。

  但少君還是一笑之后,舉壇自飲一大口。接著哈哈一笑,將剩余的半壇子酒,倒在了沈浪心的墓碑之上。

  “今——”少君再次青葉出鞘,接而對張婷說道:“來,你坐下,既然沈兄相信你,那你便是沈兄的朋友,既然是沈兄的朋友,那么也便是我魏少君的朋友?!?p>  不錯,這次少君說的確實是魏少君。因為,此地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會死。

  “?!眲β曒p鳴,卻是少君指彈青葉,揍出了一曲劍鳴之曲。

 ?。ù笳?,近四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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