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諷刺的笑了笑:“皇權(quán)嗎,那有算得上什么,你出生難道就是皇帝嗎,還不是靠著無數(shù)的雙手托著你,無數(shù)的鮮血和尸體鋪路,才走到今天的?!?p> 紫羽風(fēng)華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還有你的女兒也是一樣,有什么驕傲的,沒有本事自己對付別人,要靠著自己的父親,哼,也不如此?!?p> 好像認(rèn)出了他們,楊功成皺了皺眉:“金玉帝國的太子,綠意帝國的太女,你們怎么都來到了這里?”對于兩個人的存在,他確實(shí)很吃驚。可是反駁他的卻并不是他們,而是那個個子比較矮的少年,一頭白發(fā),看著很奇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
銀辛珞輕笑一下:“我們這里,沒有什么太子,太女的,我們都是楚越的朋友,皇上既然找我們過來,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情況吧?!?p> 楊功成冷笑一聲:“你是什么東西,憑你也配教訓(xùn)朕!”“既然皇上認(rèn)為我不配和你說話,你將我叫過來是為了什么?”
楊功成很明顯不喜歡這些人,眼睛微瞇:“好個靈牙利齒的小姑娘,你是誰家的人啊,竟然敢這么沒有規(guī)矩!”
如果是一個能力很高的,或者是憑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的人,銀辛珞倒也不會說什么,成功者可以有一些傲氣,這無可厚非。
可是如果是什么本事也沒有,靠著別人走到了很高的地方,有什么資格對她大呼小叫。
銀辛珞一點(diǎn)不示弱的看著他:“規(guī)矩是人定的,也是人才能破壞,如果沒有破壞規(guī)矩的人,要規(guī)矩又是做什么用的?”
這一番話把所有人說的一愣一愣的,感覺上這番話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可是確確實(shí)實(shí)是不對的,一時之間有些矛盾。
盯著銀辛珞看了好一會兒,楊功成越來越覺得問題很多,她的頭發(fā)是墨綠色的,眼睛也是這個顏色,從來都沒見過。
四個國家,綠意帝國的人,頭發(fā)的主要顏色是黑色,金玉帝國的人,頭發(fā)的主要顏色是紅色,根據(jù)不一樣的屬性自然也會有一定的改變。
蓯蓉帝國,皇室的靈魄是紫檀木,居民的靈魄多是木,頭發(fā)的主要顏色是褐色。
而在暮靄帝國,這個居民靈魄多是樹的國家,頭發(fā)則主要是黃色。像是冰戰(zhàn)信那種被屬性影響,頭發(fā)是藍(lán)色的也有,紫羽風(fēng)華這樣被靈魄影響,頭發(fā)是紫色的也有,當(dāng)然了也有蘇葉這種被家族的原因和靈魄,屬性等等共同影響的也有。
總之都可以解釋,唯獨(dú)這種墨綠色的頭發(fā)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昂闷婀职?,為什么你的頭發(fā)會是綠色的呢?”難得一個皇帝也有好奇心。
銀辛珞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聳聳肩:“我怎么會知道,生下來就是這樣的唄?!本萍t抿了抿嘴在她耳邊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攻擊你的時候,你的頭發(fā)不是這個顏色的?!?p> 酒紅第一次見到銀辛珞的時候,銀辛珞的頭發(fā)是綠意帝國應(yīng)該有的黑色,也算是相當(dāng)常見的一個顏色,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蠶繭中出來以后,就成了這個樣子。
楊果好像很恐懼的躲到一邊:“好像是妖孽啊。”“你說誰是妖孽呢!”妖輕從小就被人這么說,對這兩個字很敏感。
而且這次,楊果說的還是銀辛珞,妖輕怎么會任憑她這么說。
楊功成見到自己的女兒被說了,一時之間氣氛非常:“你們算是什么東西,竟敢如此放肆,來人啊,把這兩個姑娘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紫羽風(fēng)華將人擋在身后:“我看你們誰敢,我是金玉帝國的太子,也就是以后的皇帝,我不在乎為了自己的朋友,和你們暮靄為敵?!?p> 銀辛珞拉了他一把,讓紫羽風(fēng)華退下:“皇上既然不歡迎我們,我們完全可以走,正好金玉帝國和綠意帝國都要請我過去,我也不好推辭。”
說完這話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楊功成聽到銀辛珞的話之后,也有些擔(dān)心了:“幾位且慢,既然來到暮靄了,就多待幾天吧?!?p> 銀辛珞滿意的笑了笑:“既然皇上這么熱情,我們也不好推脫,皇宮這里太復(fù)雜了不適合我們住,我們就暫時住在楚家了,有什么事皇上可以派人過去。”
說罷便帶著人離開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楊果感覺很不甘心,生氣的看著楊功成:“父皇,你怎么能讓他們離開啊,還要他們留在這里!”
楊功成皺了皺眉:“如果真的是那個孩子說的那樣,朕就不得不這樣做?!?p> 涉及到兩個國家,他根本就敵不過,更何況這些人當(dāng)中,還有金玉帝國的太子,和綠意帝國的太女,無論怎么樣,他們都是絕對不能出事的。
見到幾個人這么快就回來了,盧雨辰很吃驚:“皇上找你們什么事???”“如果我知道就好了,估計是沒事找事吧!”
楚明鴻也走了出來:“是不是關(guān)于越兒的事???”“是啊,昨天楊梅公主很生氣的離開了,是不是她要皇上召你們進(jìn)宮的?”
楚越狠狠地坐在椅子上:“肯定是楊果那個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的,辛珞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你不是也要去金玉和綠意嘛,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p> 為了不給別人添麻煩,楚越只能是這樣提議。
銀辛珞抬了抬手:“這個不必了,該來的總是會來,就算是我走了,也不代表她就會善罷甘休,她肯定還會找我麻煩的,更何況我也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走?!?p> 酒紅不是很贊成:“現(xiàn)在不走,萬一她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耍陰招怎么辦?”“耍陰招有能怎么樣,我還就不怕她,行啦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是不會離開的,你們也不要離開?!背絿@了口氣:“你就是這么執(zhí)著,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p> 盧雨辰無奈的看著她:“怎么小小年紀(jì)就這么多的心思,也好,聰明一點(diǎn)以后不會吃虧?!钡浆F(xiàn)在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孩子,也很擔(dān)心她的安危。
進(jìn)宮果然是很耽誤事,不知不覺大半天就過去了,好在他們起來的也不算早,不然這么折騰,早晚會餓死的吧。
晚飯過后,眾人頗為百無聊賴,銀辛珞眼睛一轉(zhuǎn)提議道:“不如我們?nèi)ノ业妮p煙樓轉(zhuǎn)一轉(zhuǎn)吧?!陛p煙樓最近的收益可以說是越來越好了。
楚明鴻眨了眨眼睛:“輕煙樓?辛珞你怎么會和青樓扯上關(guān)系?。俊?p> 盧雨辰看了看他:“你怎么知道那個地方時青樓的?”“聽他們說的,說是里面的表演很好看,為了看表演,朝中大臣們花的錢比上普通的青樓多好幾倍。”
楚越也吃驚了:“真的這么賺錢嗎,一開始辛珞開青樓的時候,我還很不看好,一個小姑娘做什么生意都比這個強(qiáng)吧。”
楚明鴻抿了抿嘴:“這可不一定,要知道,現(xiàn)在就是青樓最賺錢?!薄翱墒乔鄻堑脑?,會有很多的紛爭吧!”盧雨辰還是原來擔(dān)心的性格。
銀辛珞聳聳肩:“這個沒什么,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有紛爭,等到輕煙樓的生意賺錢多了之后,我就再開幾個酒樓和珠寶店?!?p> 紫羽風(fēng)華輕笑一下:“真沒想到你的野心還不小呢,你是打算,在整個大陸都有產(chǎn)業(yè)?”
酒紅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來她是可以不用這么辛苦的,明明我們都可以養(yǎng)著她,可她說什么要自食其力,有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才是最好的?!?p> 銀辛珞笑了笑:“這是自然的,你們廢話好多啊,快點(diǎn)和我過去吧,去晚了就沒有地方坐了,到時候可不要怪我?!?p> 晚上的輕煙樓,是最熱鬧的,觥籌交錯燈火通明,處處透著酒香味。
暗香看到他們過來,連忙迎了過去:“老板你們來了,我給你們找個靠角落的位置坐吧,如果坐的地方太顯眼了,你們可能會有麻煩的。”
蘇葉還是一副很囂張的樣子:“能有什么麻煩,有什么麻煩是我們解決不了的?”蘇葉個子不大,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長著一張頗為稚嫩的娃娃臉。
這樣囂張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簡直是太有意思了。銀辛珞跳起來捏了捏他的臉:“這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而是賺錢的問題,你知道我這里,一個座位能賣多少錢嗎?”
穆落落好奇了:“就連座位也能夠賣錢嗎,是不是太夸張了?”“一點(diǎn)都不夸張,我這里一個好的座位,可以賣到一千金幣,還只是一個座位而已,酒最便宜也要是個金幣一壺,貴的話就上萬了,再加上表演的打賞,一百個金幣打底,上不封頂,姑娘是絕對不陪客的,如果想要聊天,還要看姑娘愿不愿意,價錢就更高了?!?p> 聽著銀辛珞的一番敘述,蘇葉不禁感嘆道:“真是無奸不商啊,這里也太厲害了吧?!薄澳鞘亲匀坏?,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這里最賺錢?!?p> 蘇葉撇了撇嘴:“我才不想要知道,反正我是不會來這里的,看看表演也就罷了,還是跟著你看表演?!?p> 雖然是一個不怎么樣的位置,可是這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皣L嘗看吧,這是我自己釀的酒,時間有點(diǎn)短,湊活著喝吧?!?p> 釀酒這件事,她本來是不怎么在行的,還是在紫玉的幫助下,才弄了幾缸,沒想到銷量還是很好的,好的讓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