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月清原也沒有打算這么早就把祖?zhèn)鞯氖骤C交給夏米蘭,可會所里的那些服務員讓她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愿望啊,心里對夏米蘭也就格外寬容了許多。
“米蘭,實不相瞞,我并不喜歡顧盼兒,當年,若不是亞楠硬要娶她,亞楠也不會出事,這兩年,我時時都在后悔,早知道娶了這么一個掃把星過門,會害了我的兒子,我當時寧愿去死,寧愿亞楠恨我一輩子,我也不會同意她嫁入楚家,米蘭,你不一樣,你是我一直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很喜歡你,你不要嫌棄楚亞楠現(xiàn)在還坐在輪椅上,你放心,康復醫(yī)生給我說,不出半年,亞楠就會站起來的……到時候,也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生活的……”
夏米蘭被簡月清的話,說的臉微微一紅,她當然知道楚亞楠的功夫有多厲害了。
“伯母……”
簡月清也不覺得尷尬,笑著拉過夏米蘭的手。
“米蘭,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夏米蘭和簡月清一前一后的下了樓,樓下楚駿北看見簡月清,又看見夏米蘭,眸光突地落在夏米蘭手腕上的那只祖?zhèn)鞯挠耔C上,眉眼一冷。
“伯父,好久不見?!?p> 楚駿北“嗯”了一聲,“米蘭,你出去外面隨便逛逛?!?p> 夏米蘭一走,楚駿北就拉著簡月清上了樓,一進屋,順手就將門反鎖了。
“夏米蘭手上戴的是什么?”
簡月清沒有料想到楚駿北眼神這么好,到底也沒有想到要隱瞞,便直接說道,“媽當年給我的那個。”
“那是楚家的媳婦才能戴的!”
楚駿北真想把自己老婆的這顆腦袋剖開看看,是不是上了年紀,腦子就不好使了。
“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歡顧盼兒,若不是她,我兒子也不會坐在輪椅上,老公,這件事,你不要管?!?p> 楚駿北平復了一下內(nèi)心,沉著一張臉,看向簡月清。
“那你想怎么做?”
“讓顧盼兒與楚亞楠離婚,娶夏米蘭過門?!?p> 楚駿北冷冷的看向簡月清,他最近在國外處理一個很棘手的事件,專門趕回來給她過生日,結果,她玩這么一出?
“顧盼兒哪里不好?這些年,把亞楠照顧的那么好,你還要怎么樣?”
簡月清冷眉相對,爭辯道,“如果不是她把我兒子迷的找不到北,我兒子怎么可能娶她,又怎么可能出車禍?說到底,還是狐貍精惹的事,老公,我們只有亞楠這個兒子,難道,不盼著他好點嗎?”
楚駿北嘆息了一下,是啊,他們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當然是希望兒子能夠過的好一些。
只是,簡月清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傷人了!
“老公,你才回來吧,我去給你放熱水,你泡泡澡?!?p> 瞧著楚駿北的眉心都是那么的疲憊,簡月清體貼的接過楚駿北的公文包。
浴缸里放了熱水,又滴了幾滴可以緩解疲勞的精油,才轉(zhuǎn)過身去更衣室拿了合適的衣服放在一邊。
楚駿北坐在浴缸里,瞧著簡月清忙前忙后,這些年,她做的那些事情,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了。
這是他的妻子。
要共同度過一輩子的妻子。
如果婆媳二人實在相處不好,離婚也就離婚吧。
大不了,他多給顧盼兒一些錢。
這些年,嫁到楚家,她也受累了。
簡月清下樓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來了一些賓客,顧盼兒忙前忙后的在招呼著客人,夏米蘭也是一樣。
這樣的場合,顧盼兒參與的并不多,比起夏米蘭的落落大方,她就顯得有些畏手畏腳的。
“真是丟人現(xiàn)眼………”
簡月清走到顧盼兒的身邊,正準備讓顧盼兒離開宴會場。
這時,有一位貴婦走了過來,遠遠的就叫著,“月清?!?p> “心梅,好久不見?!表n心梅輕輕地抱了抱簡月清,又拉過顧盼兒的手,“這位就是你兒媳婦吧,難怪人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看你這兒媳婦,和你年輕時,真是一模一樣……”
聽著韓心梅的話,簡月清的心里不由的浮上了一層厭惡,她年輕時可比顧盼兒能干多了,還一模一樣?
正在簡月清走神間,韓心梅就拉住了顧盼兒的手,一臉慈愛的看著顧盼兒。
“月清,你還記得,以前我們年輕的時候,都說過,如果生兒子就義結金蘭,生個女兒,就結娃娃親嗎?”
被韓心梅一提醒,簡月清也記起來了,“誰讓我們都生的是兒子呢!”
“就是啊,現(xiàn)在,看見好看的姑娘,我都恨不得是自己的女兒?!?p> 韓心梅歡喜不已。
簡月清的心里,卻是冷冷的,這個韓心梅,還和以前一樣,連看人臉色都不會。
“好了,我?guī)闳プ?,盼兒,給你韓阿姨準備一碟草莓過來,她喜歡這個?!?p> 韓心梅眉眼都是笑,“月清,這么些年,難為你還記得我喜歡什么?!?p> 顧盼兒去廚房洗了一碟草莓端了過去,韓心梅已經(jīng)和簡月清熱絡的聊著天,夏米蘭也在其中,三人聊的熱火朝天。
顧盼兒的心里驟然一黯,轉(zhuǎn)瞬又恢復正常。
簡月清不喜歡她,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晚上八點,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司儀也開始主持起今晚的生日宴會。
別墅門前的草坪上,放著回字形的自助餐臺,有蛋糕還有酒水果汁飲料才能的。
那些蛋糕都是帝都城內(nèi)最好的蛋糕店生產(chǎn)的蛋糕,味道自是一流。
顧盼兒今晚穿了一條艷色的旗袍,有著繁復的花紋,看起來復古味十足,那樣的旗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
她靜靜的站在楚亞楠的身邊,露出得體的微笑。
夏米蘭遠遠的看了過去,整個人都妒忌的快要發(fā)狂了。
原本,應該站在她身邊的,是自己啊。
顧盼兒,你搶走我屬于我的一切。
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夏米蘭低下頭,看著自己白蔥般的手指,轉(zhuǎn)過身從酒水臺前,拿過兩只杯子,走到了顧盼兒面前,將其中一只酒杯遞給顧盼兒。
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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