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驢,我在傳播信仰,你來插手干什么?我們之前打賭‘誰能先度化第一個上船的異界來客,誰就先贏’時不是有過約定,誰在傳播信仰時,另外一個人不可以打擾嗎?”
看著迅速靠近過來的老和尚,神父直接舉起手中的倒十字架項鏈正對著他。
“阿彌陀佛,甫拉夫施主,既然我們約定在先,老衲自然會信守諾言。只不過,圣人言,君子動口不動手,甫拉夫施主,我們先前打賭的約定也只是規(guī)定,我們雙方不可以使用能力干擾別人傳播信仰,但是并沒有規(guī)定不能用普通的言語來干擾?。 ?p> 老和尚微微一笑很傾城。
“你,你這個耍文字游戲的禿驢!哼,算了,耍嘴皮子如果有用的話,那還要武器干什么?禿驢,你盡管干擾,我保證,這一次你如果能夠干擾成功的話,那這場打賭就算你贏!嘿嘿嘿,不過喲,我可事先聲明一下,這位異界來客剛剛可是已經(jīng)看過了我的福音書哦!”
說完,甫拉夫還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這......”聽到甫拉夫的話,老和尚遲疑了一會兒,隨后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抬起頭來望向了王仙玉:
“施主,既然你已經(jīng)閱讀了福音書的內(nèi)容,那么想必此刻你已經(jīng)處于病入膏肓的狀態(tài),等會如果老衲不出手拯救你的話,施主你就要暴斃了。
雖然,死亡對于你們這些異界來客來說并不可怕,但是施主你死后,你的的物品和異想體等等也會有丟失的風險,所以,還不如死馬當做活馬醫(yī),讓老衲我試一試這個方法,不知道你意如何呢?”
老和尚停頓一下沒有說出具體的方法內(nèi)容,看起來他似乎是在吊王仙玉的胃口。
“瓦特(What,什么),情況竟然這么嚴重?大師,我好怕怕,求求你救救我?。 ?p> 看著露出便秘表情靜靜望著自己的老和尚,王仙玉決定主動出擊,上套詢問一下方法。
“呵呵呵,阿彌陀佛,施主,既然你問了,那么老衲我便誠心誠意的告訴你吧!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只要施主你也閱讀了老衲的這一本魔陀真經(jīng),那么老衲保證你等會絕對會藥到病除,幡然悔悟。即使事后施主你不能夠誠心皈依我門,但是讓你抵消福音書的負面影響也是綽綽有余了!”
說著說著,老和尚同樣從兜里掏出一本字體由鮮血組成,內(nèi)容滿是怪奇囈語的破爛書籍。
我銩,合著搞半天,你們兩個邪魔外道是在賊喊抓賊?。?p> 看著老和尚手中那一份厚度更重,黑暗元素更厚,并且魔性一望就知道比福音書更加嚴重的書籍,王仙玉一臉無語的問道:“額,大師,說實話,我對佛門還是蠻有研究的,所以,大師你這本書的外表,一看就不怎么符合正道的光吧?”
“呵呵,施主你有所不知,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因此,只要施主你心中秉持著善意,那么小小的心魔考驗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況,施主你難道沒有興趣聽一聽,老衲我和甫拉夫施主兩個人打賭的東西嗎?”
說完,老和尚笑瞇瞇的又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將其具體的內(nèi)容展示給王仙玉看。
【名稱:積木?!?p> 【屬性:金與土?!?p> 【階級:金色·史詩級?!?p> 【類別:多功能型?!?p> 【武器化:任意外形的積木玩具?!?p> 【能力:加入光榮的進化吧!讓你構造一切可以搭建的東西,當然最好還是搭建成機甲的模樣最能夠發(fā)揮出實力?!?p> 【介紹:這是一臺為了實現(xiàn)人類橙汁計劃而研發(fā)出來的初號機,不知道為什么,它流落到了研發(fā)的組織之外。】
“哦?一個金色·史詩級的異想體?大師、神父,你們把這么貴重的東西讓我知道,這樣好嗎?”
看到新的異想體出現(xiàn),正苦于——紙人討厭水和它在水中作戰(zhàn)會戰(zhàn)力大減,而大體老師被獻祭出去,且鬼匠不便輕易動用,目前來看,自己就只有藍貓送的木制手電筒和幾張二維紙能夠勉強使用,現(xiàn)在正處于火力不足恐懼癥狀態(tài)的,王仙玉當即眼前一亮。
哈哈哈,有了,我又有可以借用的異想體了!
“呵呵呵,寶物嘛,有能者得之。如果說,施主你最終能夠獲得這件寶物的話,那么老衲我也無話可說。當然了,獲得的過程可不輕松,畢竟要施主你能夠同時頂?shù)米「R魰湍诱娼?jīng)的雙重洗禮??!”
老和尚瞇著眼睛,摸了摸胡子。
“哦,照大師你這么講的話,神父,你難道也同意讓我測試魔陀真經(jīng)?”
王仙玉轉頭看向了一直沒有說太多話的甫拉夫神父。
“當然同意。畢竟,我們原本打賭的起源就是為了比比看誰的法力更高深,誰的教義更加深入人心。所以,年輕人,如果你能夠同時承受住福音書和魔陀真經(jīng)的雙重洗禮的話,那么此事也便證明了我們的道行研究不夠精深,如此一來,所謂的賭注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p> 一臉反派模樣的神父卻一臉正氣的回答道。
“額,神父,大師,我再問一遍,你們當真嗎?要知道,君無戲言,這獎品可是一只珍貴的金色·史詩級異想體??!”
王仙玉再三確認問道。
“自然如此,我以上帝的名義發(fā)誓!”
聽到王仙玉的話,神父直接在胸前劃出一個十字架的姿勢,并且擺出一臉肅穆的樣子。
“阿彌陀佛,既然甫拉夫神父發(fā)誓了,那么老衲也以金瓶院第一禪師“戒色大師”的身份發(fā)誓吧!”
看見神父的動作,老和尚戒色大師同樣轉了轉佛珠,并且口中念念有詞起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他喵的信你們個鬼!
你們兩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我說,你們的真實身份,一個是邪魔外道,信仰魔鬼的暗牧,一個是走火入魔,戒律全破的假大師。
現(xiàn)在,你們一個用上帝的名義來發(fā)誓,一個用假大師的名號來打賭,真當我是新聞中,那種一碗麻辣燙就能夠騙走青春的無知少女,呸,純真少年嗎?
哼,也罷,既然你們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了!
(翻譯:以牙還牙,你不仁,我就不義了?。?p> “哎呀,如此我荀富貴就感謝大師和神父的信任了。我荀富貴對天發(fā)誓,你們對我的大恩大德,我荀富貴沒齒難忘啊(荀富貴:我謝謝你?。?!對了,大師,神父,在我正式接觸魔陀真經(jīng)之前,還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p> “好的。
話說,從前有一個年輕人,因為他犯了事,所以他希望能夠跑到遠一點的地方,躲避官府的羈押。
然后嘛,由于這個年輕人像沒頭蒼蠅一樣亂竄亂撞,所以不知道跑了多久的時間,這位年輕人便來到了一艘小船的附近。
當這位年輕人經(jīng)過一番喬裝打扮探聽了某些情報之后,他就掌握了這艘船的目的地——它竟然是一艘前往位于西部地區(qū)的罪惡都市的運輸船!
好一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面對這一艘能夠逃難的工具,年輕人十分開心。
然,世事無絕對,有一個冰冷的事實擺在他的面前。
那便是,由于這位年輕人沒有船票,導致他不能夠通過入口處的檢查,而年輕人想要獲得船票,首先便是要求他本人上過這艘船,而本人想要上船,那么你本人便需要有船票!
總之,面對以上這一個很離譜的設定,一個更加離譜的事情擺在年輕人的面前——那些排隊的異想體個個都有票!
于是乎,年輕人頓時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幸好,沒過多久的時間,一個插隊的假人異想體,便將他從水火之中拯救了出來!
原來,那個插隊的假人異想體,恰恰好是年輕人的老鄉(xiāng),他們兩個都是來自于某條商店街的伙伴!
因此,俗話說得好,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背后捅一槍,啊不,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
所以,看見假人異想體插隊到自己前面的時候,這一位年輕人毫不猶豫的就走到它的身旁,拍拍它的肩膀,提議向假人異想體借一下它的船票。
恩,最終,毫無意外,看到這位年輕人的時候,假人異想體立刻就同意了。
好,故事就到這里結束,我的講話完了,謝謝大家?!?p> 聽到王仙玉講完話,兩個處于爆發(fā)邊緣的怪人終于還是按捺住了澎湃的殺意。
然而,他們終究還是忍不住在心底里吐槽起來。
踏馬滴,一句話有這么長嗎?
原本戒色大師和甫拉夫神父很想當場吐槽起來,但是有了前車之鑒,他們最終還是不敢問出,怕王仙玉繼續(xù)短話長說。
于是乎,為了避免王仙玉繼續(xù)東拉西扯的跑開話題,甫拉夫神父便徑直向他問道:“年輕人,所以說,你講一句話花這么長時間的用意是什么呢?”
“哦,很簡單,那便是——把東西拿來吧你!”
趁著戒色大師和甫拉夫神父被自己的話吸引了注意力,王仙玉就直接以疾如風,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的速度搶走了兩人手中的書籍和積木。
隨后,在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王仙玉就以一個標準的信仰之躍,噗通一聲跳進了海水里。
我的法克?
看著逃之夭夭的王仙玉,戒色大師和甫拉夫神父愣了一下之后,又迅速暴走起來。
籠中鳥鏡中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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