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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到上課時間了

第四章 反向逃生

女巫,到上課時間了 八方SA 2907 2022-01-10 19:31:00

  看那紫發(fā)女傻眼的樣子,霍恩也有點繃不住。

  合著你也不是本地人。

  “怎么辦?你還有其他靠得住的人么?”

  紫發(fā)女:“......”

  霍恩懂了。

  他轉(zhuǎn)頭問那擺爛的死囚:“她在哪個位置?”

  “嗯?”

  “我問你,那位格蕾殿下被關(guān)在哪里?”

  “我怎么可能知......”

  “別廢話,隔壁那位是你同伴吧,我看他應(yīng)該來的晚點,是想來劫獄的吧?!?p>  霍恩完全不想啰嗦,話頭直指隔壁鐵牢,那里有一位衣著還有片縷干凈,但同樣受過嚴刑拷打的青年。

  看那衣著樣貌和傷口,那青年入獄時間應(yīng)該稍晚,體質(zhì)也弱一點,和死囚穿衣風(fēng)格相似,霍恩大膽猜測和刺殺案有關(guān),試著詐一下死囚。

  “他有和你說過吧?!?p>  “你......”那死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霍恩:“不可能,你到底是誰?”

  “我是恁爹。”

  “???”

  “其實我什么都不知道,剛才只是猜一下,不過你的反應(yīng)證明我沒猜錯?!?p>  而且剛才死囚有說自己是第一位刺客,意思刺殺案不止一波,加上古代大新聞的刷新頻率比較低,他倆大概率因為同一件事吃牢飯。

  “.......”

  無力去計較霍恩之前的怪話,死囚此刻內(nèi)心有點懷疑人生,三倆句話的功夫,他感覺自己在霍恩面前像是個漏斗,忍不住嘀咕:

  “真有這么明顯?我是不是不適合干這一行......”

  “真墨跡,你到底想不想死?”

  “別催,我也不想死,或許你可以辦到,我想想......”死囚閉上眼睛思考了會兒,“格蕾殿下被單獨關(guān)押在五樓,你們出地牢往左轉(zhuǎn),向監(jiān)獄深處走,不要上右手邊最近的樓梯,那會經(jīng)過三樓圣主會神父休息的靜室,那群異教徒不好惹,說不定還醒著?!?p>  “左轉(zhuǎn)一直走,到盡頭右側(cè)會有個仆人專用的小門,門后的通道是用來倒穢物的,大人物不會從那走,而你們可以從那直上五樓。”

  “多謝?!?p>  “不用...誒?”

  死囚剛想嘴硬一下卻發(fā)現(xiàn)霍恩已經(jīng)拽著紫發(fā)女跑了,他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癱了回去。

  “想不到我居然會指望異鄉(xiāng)人和女巫,圣主啊,原諒我.......”

  ...

  ...

  一路跳過那些暈倒在地的“尸體”,霍恩一路小心翼翼地全速前進,有衛(wèi)兵昏迷程度較淺,已經(jīng)有了蘇醒的痕跡。

  這進一步斷絕了兩人往外逃的可能,他們必須反其道而行之!

  在他們兩人躡手躡腳的溜到目的地不久,他們甚至聽到樓上有人跌跌撞撞的沖下來詢問。

  這逼得霍恩和紫發(fā)女急忙鉆進小門躲避可能的視線。

  還好的是,小門內(nèi)的確如那死囚所說空無一人,小道里一股異味,螺旋樓梯狹窄到只可同時供一人上下。

  霍恩先一步拾級而上,紫發(fā)女跟上,突兀的寂靜降臨在兩人之間。

  “待會你先說?”

  霍恩還是想再收集一點情報。

  “......我,上次見她是五年前?!?p>  等了少許,紫發(fā)女的聲音才從霍恩身下傳來,或許是因為太近,亦或者聲音的方位有些奇怪,霍恩感覺屁股有點不自在,想撓。

  但考慮到形象,他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本能。

  “所以說你也不確定對方的反應(yīng)?”

  “嗯,而且那次其實我們倆都沒能說上幾句話.......我那時不喜歡她......”

  “懂了?!?p>  在地球,他這樣單方面認識且沒說過一句話的“朋友”可多了。

  “......”

  霍恩滿臉理解的不強求對方說下去,畢竟曾為現(xiàn)代人,他太懂這種話被戳破有多尷尬,于是轉(zhuǎn)移話題順帶收集最后的情報。

  “她家庭情況如何,簡單說說?!?p>  “嗯,伊麗莎白·格蕾,19歲,是肯特王室第三順位繼承人,隨父親加入普羅教會,哥哥三年前繼位但僅半年就病逝,由同父異母的姐姐瑪麗·斯溫福德繼任女王。不過新女王隨母親是圣主會信徒,因此傳聞格蕾殿下和女王常年不和?!?p>  紫發(fā)女頓了下。

  “當(dāng)然,主要也有斯溫福德女王直接把普羅教會信徒視為異端打壓的原因。這肯定是刺殺案發(fā)生的直接原因,但一定也有些什么事推動,畢竟之前的高壓肯特人也習(xí)慣了?!?p>  “還有么?”

  “嗯,現(xiàn)在直系繼承人只剩下現(xiàn)今女王和伊麗莎白,女王至今無后,伊麗莎白則尚未婚配。至于伊麗莎白的性格......”

  紫發(fā)女回憶著過去,想到五年前那喜歡裝天真可愛的碧池,露出一點嫌棄的表情,“是非常善于社交,性格多疑,玩弄人心的女人。”

  屑女人啊。

  霍恩沉思著,然后推開了眼前的門。

  他們抵達了目的地。

  這第五層雖說仍是監(jiān)獄的一部分,但畫風(fēng)完全不一樣,霍恩他們出來之處是類似盥洗室的地方,但光是這“盥洗室”的面積就和地牢囚室一樣大了。

  推開盥洗室門,眼入眼簾的就是寬敞舒適的起居室。

  這居然還是個大平層臥槽,帶仆人間的那種。

  該死的有錢人。

  霍恩暗罵了句,很快從暈倒在地的人中找到了目標,就那暗金發(fā)色的睡美人。

  畢竟其他人長相都挺現(xiàn)實主義的,但伊麗莎白的長相之于地上其他人,就像畢加索的畫集中插了幅穆夏的畫一般特立獨行。

  他沖上前去,在紫發(fā)女驚疑不定的目光下狠掐人中。

  “你干嘛?”

  “提前交涉!別說話!”

  紫發(fā)女懂事的閉上嘴,轉(zhuǎn)過身幫霍恩望風(fēng)。

  在之前的雷暴影響下,越是頂樓的人遭殃越重,再加上這層的人因為伊麗莎白的存在全部是女性,現(xiàn)在一個個“睡”得都很安詳。

  如果沒人干涉,或許很久之后她們才會蘇醒,但霍恩他們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時間,手上不由粗暴了點。

  “呼!呼!你是誰?!”

  睡美人垂死病中驚坐起,但只是迅速掃視了下四周便平復(fù)了神情,只有豐滿的胸脯還在微微顫抖,顯示出主人的不平靜。

  她看著霍恩和紫發(fā)女,有點疑惑眼前之人的組合。

  異族和女巫?

  “格蕾女士,姓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是將死之人,您的同伴托我來帶信。”

  霍恩試圖先聲奪人,學(xué)那江湖神算先手來個“你shi到臨頭了”,但沒想到伊麗莎白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意料。

  “哦,是嗎?”

  她平靜地整理了下發(fā)絲,優(yōu)雅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幫我一下,先生,地板太涼了。”

  霍恩鄒緊眉頭,手上使力將格蕾扶起,“時間緊迫,過一會兒就不一定只是著涼了。”

  “剛才的雷暴是你們做的么?”

  但伊麗莎白·格蕾好似完全不著急一般,充滿好奇地打聽著不著調(diào)的事。

  怎么回事,難道之前猜測錯誤,伊麗莎白居然一點都不慌張,那雷暴要萬一真是我們做的,你就不怕么?難道這個世界王室也有足夠自保的超凡能力?

  霍恩面色不變,但內(nèi)心已經(jīng)非常焦急,現(xiàn)今的他情報基本沒有,每一步都在盲猜預(yù)判中執(zhí)行,錯一步都可能滿盤皆輸,基本沒有改變計劃的余地了.......

  但當(dāng)他攙著伊麗莎白冰涼微顫的手時,霍恩內(nèi)心的焦急再次熄滅。

  不對,她在害怕,之前的描述中也只有多疑,并沒有勇敢,現(xiàn)在是突發(fā)情況,伊麗莎白·格蕾絕對也一無所知,她只是在習(xí)慣性的掌握交流的主動性!

  霍恩必須做點什么打破伊麗莎白的慣性!

  他目光一凝。

  “女士,他們隨時都會蘇醒。”霍恩意指地上的女仆,她們中必定有安插來監(jiān)視伊麗莎白的,“我們換個地方談,多有得罪?!?p>  “啊——你做什么?!”

  紫發(fā)女聽到短促地驚呼,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霍恩一把橫抱起伊麗莎白走向臥室,這情形讓她有點懵,沒來及組織語言就聽到霍恩一句“跟上”。

  “哦?!?p>  紫發(fā)女從善如流的跟上了霍恩,但腦子嗡嗡地止不住亂想。

  這個男人想干什么...他怎么這么敢對待淑女......

  直到霍恩禮貌地把漲紅臉的伊麗莎白放置在床上,紫發(fā)女才止住自己紊亂的思緒。

  “女士,這里更適合您休息,現(xiàn)在我們能談?wù)铝嗣??!?p>  “謝,謝,你?!?p>  伊麗莎白道謝的詞一字一頓,但她本就因雷暴和霍恩的恐嚇雙腿發(fā)軟,剛才努力裝作站立自然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霍恩不可拒絕的動作成了壓垮她姿態(tài)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演不下去了。

  伊麗莎白帶著點惱怒地看了下霍恩,然后嘆了口氣。

  “姐姐終于還是決定處死我了么?!?p>  喲,有戲。

  霍恩內(nèi)心烏云漸散,他終于在這絕望的處境中窺得了一絲希望。

  而且,這次他也不是什么底牌都沒有了,在霍恩的意識中,一顆誕生沒多久的“新星”正在轉(zhuǎn)動運行。

八方SA

簽約啦,晚一點看能不能在上班摸魚期間再加一更。然后慣例求票求間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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