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我得了一件好東西,就在我休息的地方,你幫我看看唄!”小雨找到正在整理藥品的白潔,拉著她的手說到。
“小雨,是什么啊!”白潔被小雨拉著,朝他休息的小隔間而去。
“白姐姐,你到了就知道了?”小雨呵呵一笑,說到。
“搞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卑诐嶋m是一頭霧水,卻也十分好奇,只得跟著小雨走。
到了小雨休息的隔間,小雨又拉著她在木櫈上坐下,而后說到:“白姐姐,你閉上眼,等會兒有驚喜!”
白潔雖然疑惑,卻也對小雨說的話深信不疑,便依照他說的閉上了雙眼。
朱大用見時機已到,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杯咖啡走了進去,正要趁此機會,跟白潔認(rèn)個錯,道個歉,也免了白潔生他氣不搭理他的煎熬。
“白姐姐,現(xiàn)在睜開眼睛吧!”小雨說到。
白潔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朱大用捧著個杯子站在她面前,便知是小雨與朱大用合伙把她騙來了。她卻不動聲色,想看看這兩個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朱大用見白潔并沒有表現(xiàn)出反感,呵呵笑到:“白姐姐,你都一天沒理我了,現(xiàn)在氣也該消了吧,我泡了杯咖啡給你,算是給你賠禮道歉了?!?p> 白潔見小雨所謂的驚喜,就是朱大用的道歉,很是不滿,眼睛狠狠瞪了朱大用一眼,便要離開隔間。
小雨見此,卻是急了,忙拉住白潔說到:“白姐姐,大用哥哥是誠心跟你道歉來了,你就原諒他吧!”
“原諒他什么?反正他做什么都是對的,不需要跟我道歉,也不需要我原諒!以后我們公事上來往,私下里就各自安好吧?!卑诐嵔^決地說到。
聽到這一番話語,朱大用著實嚇了一大跳,心想著,這分明是要跟自己絕交啊!不覺手一顫,杯子掉在了地上。
白潔見朱大用如此失魂落魄的神情,心中卻是一陣竊喜,心想著眼前這漢子還是很在乎她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失態(tài)。但表面上卻依舊是一幅十分絕決的模樣。
好一會兒,朱大用回過神來,這才向白潔言道:“白姐姐,你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啊!我承認(rèn)在會議上是有些過火,沒顧及你的顏面,但你也懲罰我了,你這一整天對我愛理不理的,我都快憋屈死了。”
白潔見平常高傲的朱大用竟然如此低聲下氣,也不好再說狠話,只是默不作聲,又兼小雨為朱大用求情,心也就慢慢軟了下來。
朱大用見白潔的神情,似乎有了轉(zhuǎn)機,也是十分識趣,趕緊再倒了一杯咖啡,雙手為白潔奉上。又一臉笑呵呵地說到:“白姐姐,別生氣了,以后我盡力配合你的工作還不行嗎?”
白潔見如此,也自是無話可說了,勉強接過了杯子,算是接受了朱大用的道歉。
朱大用見白潔終于原諒了自己,自是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一把將白潔攔腰抱起,歡叫著轉(zhuǎn)起圈來。
白潔哪經(jīng)得起朱大用這般折騰,羞憤不已,一把掌重重甩在朱大用腦門上,啪一聲音,瞬間給他打懵了,朱大用被這一打,也是瞬間清醒過來,趕忙放下白潔,連連認(rèn)錯。
白潔雖表面上對朱大用的行為很是厭惡,但心里還是不覺升起一股曖意。兩人之間的誤會,也就此冰釋前嫌了。小雨見此,在一旁為他們拍手叫好。
兩人重歸于好,朱大用自是歡喜異常,重新回到訓(xùn)練場,教授其他人格斗術(shù),也更有精神了。此時,他們正在大堂正中的空曠地訓(xùn)練著,訓(xùn)練的口令整齊化一,氣勢非凡,這也為荒城平添了不少煙火氣息。
可就在他們訓(xùn)練的當(dāng)頭,外面街區(qū)卻突然傳來一聲轟響,似乎是什么東西倒塌了的聲音。
一向警覺的朱大用,三步并作兩步,快速來到窗前,向樓下看去。卻見一個穿著綠色軍服的青年在街區(qū)飛奔,再往他身后一瞥時,卻見他身后不遠處,一處殘墻已經(jīng)倒塌,想來是他經(jīng)過時推倒的。
更讓朱大用吃驚的是,青年身后百米開外,一名身著黑色衣褲,口戴黑色面罩的人緊隨其后,手上兩把短刀閃著寒光,似乎是在追殺前面的青年。
見到此番情景,朱大用哪里還能無動于終,他絲毫沒有猶豫,便徑直朝樓下狂奔而去,他的這一舉動,把那些正在訓(xùn)練的兄弟驚得一愣一愣的。正要叫住他,朱大用卻早已經(jīng)跑得沒了影。
朱大用一口氣跑到街區(qū),便朝那兩人追了上去,按他的想法,在這荒無人煙的荒城里,出現(xiàn)這樣兩個人物,定是不簡單的,不管如何,如果能接觸上這兩人,也一定能對外面的形勢有更多了解。
起初朱大用遠遠觀望著,只見那蒙面人一路疾奔,快速接近前面的青年。而那青年卻是一幅狼狽模樣,看他那神情,步態(tài),完全可以用連滾帶爬來形容。朱大用料定,如無人出手相助,那青年很快便會被蒙面人追上,取了性命。
蒙面人快速接近青年,五米開外,縱身躍起,手上的短刀朝那青年的腿直插下去,只聽得一聲慘叫,短刀刺入青年的左腿,鮮血直流,青年抱住腿痛苦在地上翻滾。
蒙面人則快速抽出短刀,站起身來,一腳踩住青年的胸口,刀刃直指他的咽喉處,而后說到:“交出地圖,不然要你命!”
朱大用遠遠聽著,這聲音卻是個女聲,不由地更加好奇起來,他完全想像不出來,這世道居然把女人也逼到這般強悍的地步了。
“來啊,現(xiàn)在就殺了我,地圖你也別想拿到。”青年怒目圓瞪,狂叫到。
“你想死?沒那么容易?!泵擅嫒耸栈丶茉谇嗄暄屎硖幍亩痰叮盅杆俪鍪?,狠狠刺入青年的右腿。
只聽得那青年又是一聲慘叫,幾乎昏死過去,而這慘叫聲在這荒城里顯得異常明亮刺耳。
朱大用看那青年的慘狀,又見他還有幾分骨氣,不由生出一顆鋤強扶弱之心。他輕步疾行,來到蒙面人身后,又使出一招擒拿手,將蒙面人的右手反制在身后,又在其左手腕上重重一擊,使其短刀掉落。
而后高聲喝到:“你是何人,為何追殺這青年?”
那蒙面人卻并不理會他,身子一翻轉(zhuǎn),擺脫了朱大用的反制,同時,右手迅速撿起地上的短刀,向他刺來。朱大用躲閃開去,后退幾步站定身子,看這蒙面人的手法,卻也是個狠角色,不由心中一驚,提醒著自己不可大意。
那青年已是雙腿受傷,無法行動,蒙面人便擺好架勢,全力對抗朱大用。
只見蒙面人雙手緊握短刀,目光銳利,還未行動,那氣勢已然像一陣狂風(fēng)似的吹向朱大用。
朱大用見此,心驚不已,卻也知此番不能退縮,否則那青年肯定小命不保。他再次穩(wěn)住身形,手上砍刀緊握。
蒙面人狂叫一聲,疾速突進,左右手的短刀輪番向朱大用突刺揮砍而來。朱大用則一邊后退,一邊用砍刀格檔,一時間,雙方手上的兵器,你來我往,發(fā)出丁丁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憽?p> 朱大用還從未曾見過一個女子,有如此敏捷狠絕的身手,盡如同古時的女殺手一般了。但朱大用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對手十分強悍了得,但就目前來看,也未讓她占得半分便宜,而且,朱大用通過戰(zhàn)斗也慢慢摸清了那蒙面女子的招式套路。應(yīng)對起來,也是越來越順手。
蒙面女子見十幾招下來,未得半分便宜,更是狂躁起來,攻勢更加凌厲。朱大用則是見招拆招,毫不示弱。
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朱大用越來越從容不迫,而蒙面女子卻漸漸失了分寸,攻勢也有些凌亂了。
朱大用瞅準(zhǔn)時機,閃身于蒙面女子身后,再度使出擒拿手,反手制住她的左手,蒙面女子,翻轉(zhuǎn)身子想再度脫身,卻沒曾想,身子不穩(wěn),向后倒去。
朱大用眼明手快,右手將其托住,這才避免了她倒在地上。就在那一瞬間,朱大用居高臨下去俯看那蒙面女子,卻發(fā)現(xiàn)這女子眉眼之間,也盡顯俊秀之色,不覺為之一動。
蒙面女子未曾想到朱大用會用手將她托住,避免了她摔倒在地,心中不覺升起一股莫名的曖意。
那動情的一瞬,卻被匆匆趕來的白潔看在眼里,再細(xì)看時,那蒙面人分明是個身形窈窕的女子,心中醋意頓生,恨不能立馬沖上去,將那蒙面女子打倒在地,可是理智卻讓她表面看起來十分淡定。
就在這時,蒙面女子突然神色大變,掙脫開朱大用的控制,轉(zhuǎn)瞬間手上的短刀又狠狠地刺向了他。眼前的蒙面女子,在朱大用看來,就像是一只母老虎一般,無法親近,一旦親近,便是要受傷的。
其實朱大用也并不想傷了她的性命,只想將之制服罷了??蛇@蒙面女子卻也是不依不饒,似乎不把朱大用打服,誓不罷休。
兩人依舊纏斗在一起,可漸漸熟悉蒙面女子招式手法的朱大用,卻已是駕熟就輕,應(yīng)對自如了,如今,也只不過是抱著陪她玩玩的心態(tài)了。直到羅胖帶著幾名青年趕來,情勢才有所變化。
蒙面女子見對手一下子來了這么多幫手,自知無法取勝,也是十分識趣,兩招凌厲的攻勢之后,甩下兩句狠話:“小子,你有種,我還會回來的,你等著?!?p> 言罷,轉(zhuǎn)身朝建筑叢林里去,一會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潔見那青年重傷在身,迎上前去,為其做了簡單的包扎,待包扎完畢。羅胖又吩咐眾人將青年抬回基地。
朱大用卻是望著蒙面女子離去的身影,久久不愿離去。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又像是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幕。
白潔見朱大用如此癡癡地站著,心中不快,輕笑一聲道:“呆子,別把眼珠子看掉了。”
朱大用被白潔這一番數(shù)落,頓時回過神來,笑呵呵地道:“白姐姐,那蒙面女子,打扮得好生奇怪,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人物?!?p> “你希望她是什么人物?我看無非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小心她哪天回來找你,把你頭割了當(dāng)球踢。”白潔回到。
“白姐姐,你干嘛說得那么嚇人,我看她那小臉蛋,長得也是挺精致的嘛,不會像你說的那樣的?!敝齑笥眯Φ馈?p> “別做白日夢吧!瞧你那猥瑣模樣,別哪天死在她手上便好了。”白潔說完,扭頭便走了。
朱大用聽出白潔這話中,濃濃的醋意,又是歡喜,又是擔(dān)憂,心想著,這剛與白潔和好,別又惹她生氣了,趕忙追了上去,與白潔并肩走著,一齊朝營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