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轉(zhuǎn)身離開了工會,蒙面少女抬了抬手,想叫住張浩,不知為什么,又放了下來。
“他是你們工會里的酒侍嗎?”少女把杰特喚過來問道。
“對!前幾天由總管推薦入工會的!”
“可我總感覺他不像個酒侍?”少女從門口望出去,說道:“氣質(zhì)上像個游俠,給人一種獨來獨往的感覺!”
我怎么感覺不出來,杰特心里嘀咕著,嘴上卻說道:“總管是我們行會的測試師,他的能力是專門探查別人是否擁有魔力或者斗氣。總管既然能推薦他入會,自然應(yīng)該是個普通人?!?p> “我都查不出這‘魚’的來歷,他卻知道得非常清楚,怎么可能會是個普通人?!鄙倥畵u了搖頭,揮揮手,杰特恭敬地退了下去。
“圖斯,你去調(diào)查一下這人的來歷背景,如果是個人才,便帶到父親那里,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少女輕聲地吩咐道,其中一個隨從應(yīng)了一聲,把桌面上的艾爾芙果酒一飲而盡,大步離開工會。
“沒想到這六年了,克洛科城的艾爾芙果酒味道依然還是沒變!”少女將面巾拉開少許,飲了一口果酒后小聲贊嘆著。
張浩回到屋里,心中有些煩亂。來這世界也有三個月了,自己頭發(fā)變了,眼睛變了,唯一沒變的就是靈魂,還有一身的武學內(nèi)力。他曾以為自己是死后依附到這身體的,但身上的胎記明顯告訴他,身體還是原來的身體,變的只是頭發(fā)和眼睛的顏色。
想起剛到這世界時,身無一物,本以為在飛機失事時玉佩就毀掉了,沒想到現(xiàn)在卻突然見到了祖?zhèn)鞯挠衽?。這玉佩也不是什么上等的好玉,只是祖上被逐出武當山后,便托人作了這么一塊玉佩,讓后人記得自家武學皆出于武當山,若遇到武當門徒,要畢躬畢敬。
只是到后來,這玉便成了傳家寶,當家中長子成親時,便把這玉送與妻子,待長子18歲成人后,再由母親傳過長子。
想起老媽在生日時把玉佩交過自己,張浩鄉(xiāng)緒再次涌發(fā),忍不住熱淚盈眶,自己即使是死了也不沒什么,只是害父母傷心。自己是家中獨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人生三痛之首,母親本來身子就弱,怕她承受不了。
不管怎么樣,都要把玉佩拿回來。但總不能直接向少女要,告訴她:這玉佩是我的。這樣自己的來歷就顯得非??梢闪恕]辦法,只有偷了!
張浩打定主意后,和衣睡下,晚上可要去竊玉了。
夜晚,張浩來到工作接班,艾莉西婭早在酒臺后等著了。
張浩當初想作酒侍的原因,無非是傭兵工會里消息靈通。關(guān)于蒙面少女的落腳點,很容易便知道了。
蒙面少女三人如此顯眼,兩個隨從都極可能是熾日戰(zhàn)神級的戰(zhàn)士,這對于現(xiàn)在的克洛科城來說,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了,現(xiàn)在整個傭兵工會都在談?wù)撝@三人。
自然,張浩也在談?wù)撝畠?nèi)。一個酒侍卻能知道一些非常偏門的知識,也算是一個新聞吧。但也只是用來點綴這三個人的綠葉罷了。
“喂?。?!阿歷克斯,你說那個蒙面女孩子會不會是個大美女?”這是艾莉西婭第三次問張浩了,見張浩沒反應(yīng),氣哼哼地有些著惱。
“啊......我想應(yīng)該沒有艾莉西婭這么漂亮吧!”張浩因為在想著,晚上如何盜取玉佩,有些出神,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
“是嗎?”艾莉西婭臉紅著反問一句,也不等張浩回答,心滿意足地去應(yīng)對客人了!
夜深了,交接班后,張浩回到自己的小樓,換上夜行服和面巾,帶上長劍,順便找了個黑布,把頭發(fā)也遮住,這才離開。
根據(jù)在傭兵們的閑談,蒙面少女他們應(yīng)該是落腳在薩姆深的家里。
胖子貴族的府邸燈火通明,感覺把夜空都照亮了,而且四周居然還有衛(wèi)兵巡邏,還不止一隊,整整四隊衛(wèi)兵近百人,把房子圍成了鐵桶。
看來那女子的來頭不小,防衛(wèi)得如此森嚴。張浩笑笑,他也早有準備,因為根據(jù)這世界的說法,熾日戰(zhàn)神是一流的戰(zhàn)士,頂尖的當然是斗神。為了安全起見,他把盜賊紋章也帶出來了。
一道內(nèi)力送到紋章上,一個圓形的透明結(jié)界把張浩籠罩在里面。
張浩從樹頂借力縱身飛上房頂。周圍的守衛(wèi)一點動靜也沒有聽著,還在全神貫注地警戒著四周。
有幾道熟悉的聲音從一樓傳上來,還隱約夾雜著碗匙的撞擊聲。
還沒有吃完晚飯?張浩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似乎來得早了!貴族的歡迎宴還真是獨特,居然到現(xiàn)在還在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