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花謹(jǐn)若的臉頓時就黑了,這是什么意思?賀蘭子陌是在故意污蔑嗎?還是說失憶前的自己真的勾搭了許多男人?
先是六皇子賀蘭子沐,雖然她因為他未嫁先休,但是似乎兩個人之間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什么賀蘭梟,先不說兩個人暗自通信多少年,光是他知道自己叫安若并且為了自己特地回了京城這一點,就能夠判斷出兩個人之間的糾葛不會少。
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什么鳳,雖然完全不記得這個人,但是直覺知道他不能出事,自己是在意這個人了,不清楚是什么樣子的在意。
賀蘭子陌直接將鳳定義為奸夫,她真的就要好好的想想了,過去的幾年里面,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要我?guī)湍阕鍪裁??”轉(zhuǎn)過頭對上賀蘭子陌的眼睛,如果能夠和他劃清界限,這樣子更好。
“我要你弄清楚賀蘭梟回京城究竟為了什么?”
賀蘭子陌皺緊了眉頭,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他能夠聞到硝煙的味道,聞到危險。
花謹(jǐn)若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讓她殺人放火就好,弄清楚賀蘭梟來京城做什么,這個應(yīng)該很簡單的吧,之前賀蘭梟不是還一直在挽留她嗎?
沒有錯,她是準(zhǔn)備要用美人計,雖然不道德,但是這是一條捷徑。
“好,我答應(yīng)。但是,事成之后你不但要放了鳳,也不要和我糾纏不清?!?p> 她不愿意和皇族有任何糾葛,就如賀蘭梟說的那個樣子,他的確是喜歡徜徉山水。
“你追加了條件,那么本王也不能吃虧,再追加一件事情,本王要得到若鄉(xiāng)居這個產(chǎn)業(yè),為了表示本王的誠意,本王可以先接觸我們之間的婚約?!?p> 若鄉(xiāng)居聞名數(shù)國,不過沒有人知道著若鄉(xiāng)居背后的主子是誰,他的確是在為難花謹(jǐn)若,但是他確實在計劃將若鄉(xiāng)居裝進自己的口袋。雖說如今花家是神鳳皇朝的首富,并且壟斷了神鳳皇朝的百分之四十商機,但是他能夠看到未來,這個若鄉(xiāng)居才會是最大的贏家。
就算是不能將若鄉(xiāng)居弄到自己手里,最少也要認(rèn)識這個背后的神秘人物,畢竟能夠逃脫他賀蘭子陌追蹤搜索的人,他是寥寥無幾里面的其中之一。
“好,我答應(yīng)!”
毫不猶豫,這種好事一定答應(yīng),就看在他已經(jīng)給出的條件,她就不能后悔。就算是一時半會完不成,最起碼不用嫁進王府,好歹也是一個自由之身。
當(dāng)然,此刻的花謹(jǐn)若是絕對沒有想到,不過多久,她就會求著賀蘭子陌娶自己。
交易完成,此時馬車已經(jīng)到了花府門前,花謹(jǐn)若看著賀蘭子陌,“王爺可不要后悔啊,君子一言?!?p> “駟馬難追?!?p> 看著她滿眼都是喜悅,賀蘭子陌難得的感受到了挫敗,何時他也到了被人如此嫌棄的地步?
聽到他的承諾,花謹(jǐn)若開心的下了馬車,這樣子最好,以后就不用擔(dān)心了。
只不過,下了馬車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花府門前聚集了一大堆人,花老爺、花水秋、賀蘭子悅以及六皇子賀蘭子沐。
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花謹(jǐn)若哭喪著一張臉看著堵在門口的四個人,當(dāng)然,所有的侍衛(wèi)忽視。
“還知道回來?水秋說你一個人在楓葉林就是不愿意和她坐同一輛馬車,怎么如此任性?”
喲,天大的屎盆子啊,竟然還能夠胡謅出這樣子的謊話來,看來這個花水秋也有點本事啊,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是我不愿意坐啊,是原本就和攝政王說好了,坐攝政王的馬車回來的,若是我和妹妹先走了,豈不就是食言與攝政王?”
哈哈,賀蘭子陌的馬車很有特點的,并且他是整個神鳳皇朝的神,將他拖出來做擋箭牌最好不過了。
果然,話剛說完,花老爺?shù)哪樕碗y看了不止一倍,抬頭看著那輛馬車,的確是攝政王的,于是連忙走了過去。
“草民參加攝政王?!?p> 賀蘭子陌本來準(zhǔn)備花謹(jǐn)若下車就吩咐馬夫離開的,沒有想到大門口竟然會有人,而且還這般熱鬧。
“免禮?!?p>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沒有受傷的低啞,依舊如同往日那般威嚴(yán),那么虛無縹緲的讓人觸不可及,仿若遠(yuǎn)在天邊。
“謝王爺。”
花老爺見著賀蘭子陌沒有下車進府坐坐的打算,于是也沒有多此一舉的邀請。
“原來是攝政王,感謝昨日對太子妃的救治,本太子還沒有來得及感謝攝政王,要不,就借花府這塊寶地請王爺喝杯茶?”
太子走了過來,他能夠聞到馬車?yán)锩鎮(zhèn)鱽淼年囮囇任叮軅藛幔?p> “勞煩太子了,區(qū)區(qū)小事不值一提,本王今日身體不適,就不下來折騰了?!?p>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能夠聽出他言語之中的疲倦。太子也是一怔,早就聽說,攝政王病發(fā)的時候會咳血,原來……
“攝政王既然身體不適,為何還要去城外楓葉林?”
“趁著能出去的時候多出去看看,以前都在府里養(yǎng)著身子,也不見大好,倒是錯過了十年年華。”
十年,人生有多少個十年,而他卻用了整整十年足不出府養(yǎng)著身體,可是身體還是越來越不堪。
賀蘭子沐走上前來,攝政王的身體真的差到這種地步了?雖說見到他的幾面都能夠看到他一臉的蒼白,可是還是總覺得死亡和他不可能掛鉤在一起。
“本王累了,先行一步?!?p> 話落,馬車吆喝了一聲,馬車便徐徐前進,看著那輛馬車越走越遠(yuǎn),花謹(jǐn)若突然心口很不是滋味。
“三小姐,本皇子可以和你私下說些話嗎?”賀蘭子沐打破沉默,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和賀蘭子陌牽扯到一起的,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
“我想我沒有什么話要和六皇子說。”顯然,花謹(jǐn)若根本就不承情,誰愿意和他糾纏不清啊。
見著六皇子吃癟,太子殿下的臉上笑容越發(fā)明顯,“本太子就不打擾你們了,這次來主要是聽說三小姐手里有些神醫(yī)東陵忘塵贈送的藥,所以便過去瞧瞧看三小姐愿不愿意給一些用來治療太子妃?!?p> 太子這話說的太有技巧了,說什么贈送,他一定是調(diào)查過是她偷的,都上門來要了,還問愿不愿意,重點是這人說是用來醫(yī)治太子妃的,她若是不交出來,豈不就是沒有良心,連自己的同胞姐姐都不救?
倘若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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