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害死了我的母妃?!必亮璧难劬ξ⒓t。
“你們卻害死了我整個慕容家,只剩下慕容荊一人,身上背負著報仇的使命!”慕容玥兒也是十分的惱怒。她慕容家的命就那么廉價嗎?
“慕容家不是我凌國所為,玥兒不要混為一談。”亓凌微薄的怒意正在克制。
“那你如何知道你的母妃便是我瑾姑母所為?”慕容玥兒同樣怒意噴薄?!皠e忘記,我也是慕容府的人,而且是慕容府中的下任家主,亓凌你若真的動了慕容府,我們便是敵人了!”慕容玥兒起身,離開書房。
真么會這樣?兩人在心底不由的吶喊,自己的本意不是這樣的!”砰,砰。兩聲分別來自亓凌旁邊的桌子,和書房的門。慕容玥兒氣呼呼的離去,亓凌反倒冷靜了幾分。
雍州。
灃國和凌國的兩位大將軍終于達成共識,攻!說起來這戰(zhàn)爭還真是詭異的厲害。以往的兩軍對峙,哪有在一個同一個城池對峙的,此時的雍州已經(jīng)成了一座空城,居住在這里的老百姓,都被轉(zhuǎn)移,剩下的清一色的士兵。
城鎮(zhèn)中間的峽谷,風(fēng)聲呼嘯,就連野獸都不敢輕易踏入的境地,一名身穿白色緊身袍子的男子,在峽谷慢慢走來,仿佛不受任何風(fēng)向的影響,如履平地。他的手中拿著一名女子送給他的一串手珠。想到這兒,男子不由的皺緊眉頭,明明年紀輕輕,卻非逼著自己叫她“姑姑”,看著手中的珠子,還說什么是見面禮!真是夠奇葩的。而且,她笑的時候,竟然有幾分像一個人,想不起來的一個人。此人正是白里鳴鳳,他從蜀國回來后,沒有回他老子那兒報道,反而到了這雍州的峽谷。因為此地最危險,所以相比較而言,確實做安全的。白里鳴鳳轉(zhuǎn)身,見女子不知何時離開了,也罷,有緣自會在相見。沒錯,他是被這位自稱是他姑姑的女子騙來扔進這峽谷來的,還說這里是什么突破口。白里鳴鳳看看手中的珠子,想著應(yīng)該死這珠子,他也不至于被風(fēng)刮跑的吧。
峽谷的外面,對峙的兩軍沒有前進,這幾日正是峽谷風(fēng)大的時刻。每年每月的下半月,都有不同程度的風(fēng)在峽谷叫囂。讓人不得逼近。
“我們現(xiàn)在只好再等半個月嗎?給老子把酒拿來!”無奈之下,只能借酒消愁??!卻不知,在這看似平靜的湖面下,一只巨大的“手”在漸漸逼近,灃國危矣!
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是最危險的時刻,此時的人們疲勞最深,睡得最死。當(dāng)然,少數(shù)人除外。在邪盟不斷控制凌國的時候,太子亓筱和幽王亓凌雙管齊下,一邊迷惑敵人一邊做最安全的部署。
第二天,在凌國與灃國的軍隊中,有著這樣的傳言:灃國公主復(fù)活了(一開始,灃帝想天下宣布仇嫣兒已經(jīng)去世),并且開始報復(fù)灃國,傳言當(dāng)年是灃帝親手殺死了這位公主,傳言,灃國已經(jīng)走到盡頭,這是公主的詛咒,傳言……當(dāng)種種傳言漫步在雍州上空時,有的人不相信,有的人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而有的人,在一旁觀看者一出好戲。
在雍州的附近的一條小道上,一名女子嘴角掛起一絲嘲笑,仇嫣兒嗎?十年了,也該償還了吧!
躲在暗處的一名男子,嘴角的嘲笑更甚?!靶煹苓@招真狠!”此人正是丁寧。此人輕功了得,傳言可以駕馭風(fēng),江湖人稱鳳凰,無人知曉他的真名,所以,慕容玥兒查不到丁寧的資料,很正常,但也可以看出海閣的強大,偽造消息的強大!
一陣風(fēng)吹過,丁寧消失不見。
另一邊的烆國軍隊?!奥犝f太子在蜀國身中蠱毒,生死不明?!北渍f。
“胡說,太子不是平安回來了嗎?正在太子府呢!”兵乙道。
“不是不是,我聽說太子要迎娶蜀國的公主,蜀國答應(yīng)助我軍呢!”
……
“你們在軍中,何時成了無事在家里八卦的婦人?在軍中這些消息從何得來?給老子劈材去,不然就去峽谷探風(fēng)!”
“是,隊長,我們這就去劈材?!比{谷,他們是嫌命太長了吧!
遠處,一個身影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嘴角扯起輕微弧度,此人是左雄,名不經(jīng)傳,實力超強,是死神的鐮刀。轉(zhuǎn)身不見身影。
緩兵之計,應(yīng)經(jīng)成功,但是,事情總有變故。
三日后,軍中灃國的將軍死于非命,凌國將軍身受重傷。軍中遭遇偷襲,有細作!軍心大亂,副將們?nèi)缗R大敵。
五日后,烆國將軍失足,掉入峽谷。今日,本是查看峽谷的風(fēng)向以及風(fēng)速的,豈料……
“將軍死于灃國的刺客之手。我們要為將軍報仇,為將軍報仇……”
“為將軍報仇,報仇!”灃國的將士無比的團結(jié)?。〔贿^,這樣死的才早呢。在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沒有用的。丁寧看著士兵,猶如在看一群螻蟻,不堪一擊。
“定時凌國與灃國所為,我們要為將軍報仇,報仇!”
“報仇,為將軍報仇!”
左雄見目的達到,離去前往幽王府。在此之前,他決定去蜀國一趟。
丁寧見目的達到,同樣離開此地。離開之后,一位身穿黑衣的女子看著丁寧的方向,消失在黑暗中。
仇嫣兒一直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甚是自負?!疤旄绺?,你是不是也想不到,嫣兒竟有如此能耐吧!是不是很后悔?天哥哥應(yīng)該一直不知道嫣兒有多愛你,但是卻全部化成恨意,天哥哥有沒有感覺到?!彼粍雍髮m分毫,卻打著凌帝的名字不見任何妃嬪,不見任何大臣。大臣由丞相震住,妃嬪,她才懶得管。
此時的凌帝心情十分的平靜,他不覺得自己對仇嫣兒有所虧欠,因為慕容瑾是她害死的,她害死了他的瑾兒,凌帝對仇嫣兒亦沒有恨意,他這段時間想的很多,想明白的很多。
仇嫣兒見凌帝不說話,仍然緊閉著雙眼,心中火氣甚大。“砰”一聲,旁邊的龍案碎了一角?!柏撂?,你果真心腸硬比巖石!”說完重重甩袖出去。
凌帝現(xiàn)在不擔(dān)心自己,擔(dān)心的是他的孩子們,不知他們怎么樣了!自己果真沒用??!
太子不知去向,幽王在府中悠閑的就像沒有察覺這場變故,小兒子亓一和自己最小的公主被困宮中!如何讓他們逃出去?
凌帝的身體不能動彈,腦袋卻在飛速轉(zhuǎn)動,想著辦法。
在這里,玄玥重說一下整個大陸的國家分布。
凌國西北方,蜀國北方,灃國南方,烆國東南方。大陸中部是魔王谷。魔王谷由魔王谷、尤明峰、紅韻河、組成。凌國和蜀國的交界處是渝州,蜀國與烆國的交界處是青州,烆國于灃國的交界處是雍州,灃國與凌國的交界處是靖州。渝州地跨紅韻河,分為西渝州和東渝州;青州建立在深林的邊境,全部屬于烆國,但深林屬于蜀國;雍州橫跨峽谷,魔王谷的邊緣;靖州是比較正常的,此處正是平原,屬于凌國。方圓幾百里沒有生氣,風(fēng)沙碎石。
白里鳴鳳在峽谷慢慢悠悠的行走著,突降一男子,條件反射的接過,手臂差點震碎。待看清男子的面容,“龐將軍?”白里鳴鳳習(xí)慣性的皺眉頭,這峽谷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吸引人了?還是這年頭不怕死的人多了?
“龐將軍,龐將軍!”白里鳴鳳使勁搖晃,對于一名男子不需要手下留情變溫柔!
“恩?太子?太子您真的死了?怎么會這樣?!?p> “你說誰死了了?”白里鳴鳳真想把眼前的人丟在風(fēng)里,竟敢詛咒自己。
“太子不是去蜀國,身中蠱毒,奄奄一息……”看著白里鳴鳳越來越黑的臉色,龐將軍果斷閉嘴。又看了看白里鳴鳳,”太子沒死,也就是我也沒死?”龐將軍這個后知后覺的直腦子!
“本宮已經(jīng)在這峽谷中走了數(shù)日,你怎么從上面,掉下來了?”
“臣不知被誰在后面退了一下,只看到一個黑影?!?p> “那你若死了,真不是一般的冤!”白里鳴鳳評價道。
慕容府。
“慕容荊,你怎么知道亓天是被冤枉的?”黑色衣服的云亦然問道。
“感覺還有什么內(nèi)幕!”慕容荊十分不贊同的看著云亦然道。
“這事我們策劃了十年,你卻說此事與亓天無關(guān)?”木家家主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莫不是你的女兒嫁于他兒子,你就心軟了吧!”云亦然開口。
“亓天已經(jīng)被控制了,何必急于一時?”慕容荊微微一笑,說道?!澳銈兛芍佬懊说哪缓笫钦l?你們可知道現(xiàn)今皇后早已遭遇毒手?”
“你是說,此時與邪盟有關(guān)?那邪盟?”云亦然聽出慕容荊話里有話。
“仇嫣兒,早已經(jīng)去世的人,竟然成為邪盟的主人,不覺得太奇怪了嗎?”慕容荊說道。
頓時,房間里一片靜寂,都在想著這其中的關(guān)系
狐妖白音
今天是兒童節(jié)的喵,嗚嗚,白音想過兒童節(jié),白音想吃好吃的……祝各位兒童節(jié)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