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黃毛這幾天輸錢輸上了火,褲襠濕了一大片之后,那味兒啊,順風(fēng)能傳幾十米。
“嘔!”
“真特么騷啊!”
圍觀的人趕緊捂鼻子,滿臉都是厭惡。
黃毛要哭了,心說:自己縱橫江湖好幾年,今兒真是陰溝里翻了船,竟然被一個學(xué)生崽給羞辱成這樣?我真是這誰惹誰了啊!
“尼瑪,我跟你拼了!”
呼!
這貨大吼一聲,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撲棱就爬起來……
圍觀群眾還以為他要拼命!
沒想到,黃毛突然來了個急轉(zhuǎn)身,撒丫子就想跑。
“噗!”連齊跡都被雷的里焦外嫩。
可他能讓黃毛溜掉?
隨手在地上抄起個啤酒蓋,齊跡抬手就射了出去,正中黃毛腿彎。
黃毛當(dāng)場控制不住就撲在地上,來了個狗啃屎。
“啊疼!”這貨咧嘴就開始叫喚。
瓶蓋都能傷人?
群眾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
而齊跡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走了過去,一腳把黃毛踹翻過來。
黃毛臉上皮都被蹭破了不少,帶著土渣渣和血跡,一副苦逼樣兒,看著齊跡邪惡的笑容,這貨下面竟然來了個二次噴尿,眼里還發(fā)紅,淚都擠了出來。
呸!
“跟爺玩楚楚可憐?晚了!”
齊跡才不吃這套,抓著領(lǐng)子就把黃毛提起來,另一只手飛快在各處關(guān)節(jié)捏了一遍。
黃毛像是正在被閹割的公豬一樣,嗷嗷叫喚:“求你,別!”
“啊不不不?。 ?p> “疼,不要啦,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撲哧撲哧!
這貨尿不出來,似乎拉了。
“……嘶!”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這小伙子什么人?。烤谷荒腔旎祛^子折磨成那樣!
可他們實在受不了那味道,呼啦就開始往遠處躲。
齊跡早就封閉了自己的嗅覺,倒是沒啥感覺。
可還沒等他再出手,人群外突然傳來了幾聲吆喝:“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讓開!”
有人看到外面的情況,大呼一聲:“警署的人來!”
警署?
齊跡目光微凝,把黃毛往地上一扔,果斷退后幾步開口說道:“看來爺不能在替你爹媽教育你了。不過這分筋錯骨手能讓你疼上兩個小時,希望能讓你娃漲漲記性!”
黃毛哪有力氣開口回話,只是疼的叫喚,還是顫抖點了點頭。
人群分開,四五個警員已經(jīng)涌了進來,齊跡退回去后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皇甫韻竟然在里面。
不會吧?這丫頭怎么陰魂不散的!
……
其實,之前齊跡離開警署,皇甫韻本來想立馬追出去。
可還沒等到門口,她就感覺到警服難受,立馬想起來之前胡大成帶著劉剛突然到了小黑屋外面,自己一著急就忘了把里面被擠爆的襯衫扣起來,直接穿上的警服。
當(dāng)時一番爭論就給忘記了,現(xiàn)在跑起來肯定受不鳥了。
她只能先進衛(wèi)生間……
整理著一副,皇甫韻還在嘀咕:“那小子看到也不早提醒我,色到家了!”
這要是找齊跡聽到肯定得大呼冤枉!
人家純潔得不得了好不好?現(xiàn)在非要被認定是色狼!
皇甫韻才不管齊跡怎么想,勉強把里面弄好,追到了警署外。
出去才發(fā)現(xiàn),齊跡早就消失了蹤影。
可她還不放棄,穿過馬路開始詢問路人,慢慢的就找到了附近。
正巧遇到幾名片兒警接到警署通知,說有人報警這邊一條街上鬧事,這才跟了過來。
……
好嘛,出事兒的地方都有你小子啊!
現(xiàn)在不光齊跡看到了皇甫韻,皇甫韻更是盯上了他,看到齊跡似乎想要走,她直接大叫一聲:“在場的都不準離開,要錄口供!”
又來?
齊跡抬起的腳無奈落下,回頭瞥了一眼皇甫韻。
皇甫韻直接無視,開始讓那些片兒警分散錄口供,可聽著聽著,她臉上就變得精彩起來。
收保護費這些倒是常見!
可那些群眾說,齊跡一腳踹出去,黃毛離地飛出去好幾米?
哦哦,還有瓶蓋傷人?
最重要的,就是對混混頭目用了個什么“分筋錯骨手”,讓黃毛嗷嗷叫喚到現(xiàn)在都不停下!
分筋錯骨手?
別人不知道,皇甫韻太清楚不過這門功夫了,那可是與他們皇甫世家齊名的八大世家之一西門世家的不傳絕學(xué)啊!
皇甫韻有點不信,過去檢查了一下黃毛的情況,發(fā)現(xiàn)真的和分筋錯骨手的癥狀很像。
這下她驚異了!
一個從小就沒有父母的孤兒,年紀不大就到了國外,為什么會這種功夫?
騙人的吧?
齊跡不是說只學(xué)過泰拳?可怎么又會八大世家的功夫?
皇甫韻感覺齊跡像是被一層迷霧籠罩,絕對不是她看到和聽到的那么簡單!
想到這里,她已經(jīng)走到齊跡身邊,死死盯住:“又是你!”
“呵呵,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我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齊跡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很迷人。
“相會你妹!現(xiàn)在老實告訴我,黃毛中了你的分筋錯骨手?”
“是啊!”
“西門世家的不傳絕學(xué)你怎么會?”
“誰說那是他們的不傳絕學(xué),這門功夫似乎不是西門家老祖創(chuàng)的吧?”
“……!”
皇甫韻被齊跡淡定的回答給問住了。
因為她也不清楚這門功夫到底是不是像齊跡說的那樣,是西門家祖先從別人那里學(xué)到。
可皇甫韻怎么能輕易放過齊跡,拉下臉又問了句:“那你跟誰學(xué)的?”
沒想到齊跡卻回了一句:“我憑什么告訴你?”
“……你!”
皇甫韻又沒話說了。
是啊,人家就是會,干嘛要告訴我呢?
就在她糾結(jié)的時候,齊跡卻笑了:“呵呵,這個是爺秘密。當(dāng)然了,如果皇甫警員愿意以身相許啥的,我當(dāng)然不會吝嗇對自己的小寶貝兒分享一下嘍!”
“無恥!”皇甫韻又被齊跡氣到,瞪了一眼說道:“快給那個黃毛解開!”
解開?
“可能你還不知道,這門功夫有兩個小時時限,會自動消除痛苦,至于其他解除辦法,似乎沒有!”齊跡解釋。
“呃!”皇甫韻真心想揍齊跡一拳,但是人家現(xiàn)在又為民除害,自己根本不能下手。
可她不想這么算了,直接來了句:“這次還得回去錄口供!”
還去?
尼瑪做兩次好人,就得進兩次警署,要誰誰不惱火?。?p> “爺沒時間去!”齊跡很不爽,果斷拒絕。
“不行!”皇甫韻拉開架子,瞪起眼,還想招呼其他警員。
不巧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齊跡一聽,鈴聲竟然是“世上只有媽媽好”。
出于好奇,他直接看了一眼皇甫韻,卻發(fā)現(xiàn)皇甫韻的神情突然變得緊張焦慮,似乎在擔(dān)心著什么,而且眼睛突然變紅,都快要哭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