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保姆,果然很快就接到林真的意思,將收起的辟邪物重新歸位。
此刻,大家正忙得不亦樂乎,貼畫的貼畫,擺佛的擺佛。
駱池軒正好走出房間,厲聲道:“誰讓你們擺這些的?全給我收回儲藏室去。”
“是我讓她們做的。”林真從二樓下來,臉色也十分難看。
“全收起來!”駱池軒的聲音硬氣,女人們聽了自然害怕。
大家不敢再擺,不過,收起來的動作也慢吞吞的,等著雇主給出真正的指令。
“池軒,你不知道你爸爸的病多嚴(yán)重嗎?既然醫(yī)生看不好,放些辟邪物指不定能驅(qū)走家里的邪物,老爺哪天就奇跡般的好起來了,還是,你和那個剛進門的女人一樣,不想你爸爸好起來?”林真的語氣犀利。
“他們當(dāng)然不想爸爸好起來,這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嘛?!瘪樂苾阂搽S后下來幫腔。
“那我問你,這些東西擺幾年了?”駱池軒鎮(zhèn)定的問。
“久的有擺幾十年了吧,一些新的,至少也擺了兩三年,怎么能因為一個女人進門,說收就全收了呢?!?p> “既然擺了幾十年,我爸爸最終還是病倒在床,試問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還是,你根本就是從哪里求來邪物害的我爸爸?”駱池軒反問林真。
那囂張的母女二人頓時啞口無言?!坝檬菦]什么用,但畢竟擺了這么久,就這么收起來,家里空落落的?!?p> “不要再說了,今天我新婚第一天,不想再聽見任何不同的聲音,以后,也別再求這些沒用的東西回來了?!瘪槼剀幉蝗葸`抗的說。
保姆們見少爺明顯占了優(yōu)勢,立即手腳麻利的收了起來。
平時,她們也受多了夫人的氣,現(xiàn)在終于有人可以強嗆到夫人,心里自然暗爽。
林真氣得哆嗦,卻也不敢當(dāng)眾頂撞駱池軒。
雖然她名義上是駱池軒的媽,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駱池軒遠從美國回來,是要繼承整個駱家產(chǎn)業(yè)的,在實權(quán)上,她根本不及駱池軒。
她一定要沉住氣。
既然今天已經(jīng)給過溫暖厲害的顏色了,還有一年時間,不怕趕不走她。
“阿離,聽見沒有,駱池軒已經(jīng)發(fā)話,叫那女的別再擺辟邪物了,以后,你再也不用流落街頭了?!睖嘏犞饷娴穆曇?,特別開心。
“你啊你,自己都傷成什么樣了,還想著我?!卑㈦x怪著溫暖。
“我現(xiàn)在肯定丑爆了吧,你拿面鏡子過來給我照一下?!?p> 阿離走到梳妝臺,拿了面小鏡子,不過,他沒有馬上給溫暖,而是在床沿邊坐了下來。
“你真的確定要看?”
溫暖用力點頭。
她平時不化妝,也不穿高跟鞋,可不代表她不愛美、不愛護自己的臉蛋呀。
“我勸你不要看了?!卑㈦x緊抓著鏡子。
溫暖都快要哭了,她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糟糕成那個樣子了嗎?
“你給我!”
“我不給!”
“快給我!別鬧!”溫暖直起身子,去阿離手里搶。
“哈哈,我就不給!”
駱池軒端著午餐推門而入。
“死阿離,再不給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哈?!睖嘏腴_玩笑,整個人往可離身上撲。
“溫暖,你在干嘛?”駱池軒呆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