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初聞劍宗
“師傅劍宗是什么門派,我為什么要去,跟著你不就好了嗎?”唐武看著醉老一臉的疑惑。
“傻孩子,劍宗乃是你無法想象的存在。”醉老說起劍宗眼中充滿了唐武從未見過的狂熱。
“咱們流光皇朝看起來不小,可是在整個南域來說這樣的皇朝多如牛毛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有些皇朝從萬年前就一直傳承下來,比咱們流光皇朝大百倍,底蘊更是恐懼,但是就是這樣的存在,跟劍宗相比猶如嬰孩跟壯漢的對比,劍宗隨便一個峰主都能將他們傳承萬年的底蘊通通毀滅”。
“咱們皇朝從寒始帝開始建國不過千年而已。底蘊跟傳承萬年的古皇朝更是差的太多,所以能進劍宗是別人無法想象的天大的福氣,你小子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弊砝现钢莆湫αR到。
“啊,是嗎?可是我還是覺的跟師傅好,我跟他們又不熟,萬一有人欺負我怎么辦,再說我答應(yīng)給師傅偷的美酒還沒辦到呢!”唐武一臉呆萌傻傻的說到。
“臭小子,還算你有些良心,不過你要知道你母親的病,我都知道了,她的病很奇怪,依我的判斷就是最少的極品靈丹才能對其有效果。極品丹藥在咋們流云皇朝甚少,只有一些特別的組織才有,所以為了你母親也是應(yīng)該去的?!弊砝侠^續(xù)說到。
唐武聽到這心神為之一動,他母親可是他的心病,原來沒有一點頭緒,但是聽醉老一說,心中也是一陣激動,總算是有點頭緒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些奇怪。
“師傅,貌似我沒有跟你說過關(guān)于我母親的事情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唐武歪著腦袋一臉好奇。
“這個嘛,是煙雨樓的主人告訴我的,昨天也是她指點我去找到你的”醉老說到。
唐武聽見煙雨樓這個名字心中不由的產(chǎn)生一種忌諱的神情,連這個都知道看來她的手段還真是多呀。想起跟她的約定,唐武也是一陣頭疼,但愿不是那么棘手的事情吧。
“還有不要以為劍宗是那么好進的,相反其選拔的難度超乎你的想象,入選者不但的是的萬中無一的天才,年齡還不能超過三十歲,而且劍宗十年才招收一回,所以既的有實力,還的有巨大的機緣才能趕上?!弊砝辖又f到。
“師傅我明白了,劍宗我去了”堅毅的聲音從唐武口中響起。
為了疼愛自己的母親,也為了自己,劍宗無論如何也是要去的。
“師傅,只是你……”唐武的臉上露出不舍的神情。
“臭小子,你以為為師很清閑啊,告訴你我可是大忙人才沒有功夫理你呢!”醉老心里也是一陣感動,但是眼前的孩子資質(zhì)太好了,只有劍宗這種巨無霸才能給他最好的成長舞臺。
聽著醉老孩子氣般的話,唐武也是一陣莞爾,然后嚴肅的說到“師傅不管以后如何,你在我心目中永遠占有一席之地,你對我的恩情我永世難忘,等我在劍宗學(xué)成之后,一定給你搜集天下最好的美酒,而且是不重樣一天一種?!?p> 醉老看著唐武鄭重的樣子,心中如一條暖流通過,“今生,真是沒有收錯徒弟呀?!?p> ……
數(shù)月之后。
南域一個戰(zhàn)國皇朝的一個城池內(nèi),一個十六七少年,一襲白色衣衫,在廣場邊緣,抬頭眺望遠處的一座山。
只見這座山,通體銀白色,高聳入云,周邊散發(fā)著雷鳴般的氣息,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扭曲,遠遠望去,如同一把筆直的巨劍,由下而上劍指蒼穹。
圍繞著這座巨山周圍,散布了大大小小的山峰,如眾星拱月一般,這就是劍宗。
“那座巨劍一般的山峰是劍宗的重地,也是招收第子試煉的地方,傳聞是劍宗的最開始的起源地,多少逆天強者就是在那座山峰得道感悟。”少年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對著自己身旁的幾位年輕人說到。
那個少年自然就是唐武,經(jīng)過幾個月的路程,醉老帶著唐武到了,最近的一個古國,那里有一個傳送陣,最后唐武從陣里一個人走了出來。
“如此強大的宗門,如果能拜入其中,當(dāng)真是此生無憾”
唐武看著那磅礴的氣勢,心聲感嘆,一片向往之情。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劍宗收人是極其嚴格的,一個皇朝只有幾個名額,而且還只是報名的資格,只有經(jīng)過山門的考核以后才能有資格進去。”旁邊一個衣衫華麗的少年突然開冷嘲熱諷到,他原來從小就是個天才,但是在他們皇朝中爭奪資格的名額失敗,這讓心高氣傲的他憤憤不平,這次過來不過是陪他們皇朝的種子選手,來參加山門考核的。
唐武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圓形的令牌,只見這個令牌中間有一個古樸的字,這個字鐵劃銀鉤,一股劍意迎面撲來。
“這個是資格嗎?”唐武淡淡的說到。
錦衣少年如同突然被掐住喉嚨一般,高傲的臉?biāo)查g漲成豬肝色。
唐武看也不看他一眼,甩一下衣袖,隨后淡然的離開了。
這個令牌是醉老給他的,流云皇朝十個郡,上百個重城,符合條件武者何止十萬,但是名額不過是七個而已。
這樣的令牌,相信以醉老的身份也是花了太多的力氣。
唐武想到這,心里不由的一陣感動,隨即爆發(fā)出一陣斗志,“放心吧師傅,我一定能通過考核,成為劍宗的一員”。
數(shù)日后,劍宗山下,唐武對著一名身材干瘦的一名中年男子一拱手,恭敬的將一枚令牌交到他的手中。
這名男子一身青衫,八字胡須,看了唐武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令牌。
“既然你有令牌,那么就有資格參加我們劍宗的入門試煉,順著下面的路直走,能走多遠算多遠,如果在路上堅持不住的時候,捏一下令牌,就可以出來,切記不要逞強,不然后果自負”說完一揮衣袖不在言語。
唐武看著前方如蛇形一般蜿蜒曲折小路,不知道通向何方,沒有猶豫大步向前走去。
“劍宗,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