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屈服
自古兩強相遇,必有一傷。
因為強者都對自己有著絕對信心,對他們而言,不存在“溝通”這個選項。
或者說,他們的溝通,就是打!
你不愿意聽我的是吧?打到你愿意聽為止!
禪院直哉和大島孝史無疑都是強者,都知道撂再多的狠話,也無法令對方屈服。
所以還是打過再說!
“來??!”大島孝史張開懷抱,作出不設(shè)防的樣子。
禪院直哉果然直沖上來,一記刺拳快如毒蛇撲擊,噬向?qū)κ值牟弊印?p> 大島孝史微一側(cè)身,卻不是閃避,而是調(diào)整了姿態(tài),欲要與之對拳。
但拳出未半,一股阻力憑空壓來,動作被硬生生定住,再也動不得分毫。
“一只小老鼠,也敢插手獅虎之間的戰(zhàn)斗?”大島孝史笑得兇悍,拳上再發(fā)力,身周的景象再次扭曲。
少年像是遭遇了巨大的痛苦,五官都皺成一團,只有兩只眼睛還努力睜著。
他伸出雙手,竭力想要穩(wěn)住術(shù)式,卻仍感覺自己施加在大島孝史身上的束縛在被一點點睜開。
“直哉大人!”他大聲呼喊同伴的名字,希望同伴能抓住機會。
可是晚了,他甚至來不及說完話,眼眶里就滲出血來,兩杠鼻血噴滿衣襟。
破去了定身術(shù)式,大島孝史急忙變招,反身一個肘擊,撞向禪院直哉襲來的右拳。
禪院直哉變招極速,瞬間閃到3米外,不與他硬碰硬。
“你的術(shù)式是……反彈攻擊?”他念頭一轉(zhuǎn),就想明白了對手的能力。
之前的老人,現(xiàn)在的少年,都是攻擊了大島孝史之后,忽然受創(chuàng)。
而且受傷的位置,就是施術(shù)的部位。
“不錯,這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贝髰u孝史吹了吹拳頭,傲然道。
在他看來,自己的術(shù)式不存在破綻,即便公開了情報也無所謂。
不如說,術(shù)式公開后,自己才更強。
出了術(shù)式公開帶來的增幅,還能制約對手的想法和行動,讓對方變得束手束腳。
“你從不搶攻,每次都是后出手,這是術(shù)式的限制之一吧?!倍U院直哉思索著。
強大的術(shù)式,往往也有著嚴(yán)苛的限制。
要實現(xiàn)反彈攻擊這么夸張的效果,其限制必然繁多。
禪院直哉想起來,每次攻向大島孝史的時候,他都不閃不避,選擇與自己對攻。
所以應(yīng)該“對攻”也是限制的條件之一。
還有別的限制嗎?或許還有,但不重要了。
“現(xiàn)有的情報,足夠我獲得勝利了。”禪院直哉比了個斬首的動作,“等死吧你。”
大島孝史嗤笑一聲,根本沒把對手的威脅放在心上。
禪院直哉不再廢話,拔足飛奔,眨眼間就攻到大島孝史面前。
“呵啊!”大島孝史果然不閃躲,一拳迎上。
但禪院直哉根本沒打算跟他硬碰硬,間不容發(fā)地閃過,從他身側(cè)滑走。
兩人身影交錯間,卻有血光閃現(xiàn)。
大島孝史驚訝地看著大腿上的傷口:“你居然……用刀?”
“你別說了,我也覺得一個咒術(shù)師整天揣著把刀,簡直遜斃了?!倍U院直哉拿著一把匕首,無謂地笑笑。
“不過有的對手,沒有它還真的贏不了呢?!?p> “就像這一次,我確認(rèn)了你必須通過‘對攻’來反彈攻擊,對于預(yù)料之外的招數(shù),就沒法防御?!?p> 大島孝史運轉(zhuǎn)咒力,止住了傷口流血:“那又如何,你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了嗎?”
“不是能對付,而是能殺死你。”禪院直哉拋了拋手中的匕首。
匕首騰空,掉下,禪院直哉伸手去接。
然后禪院直哉消失。
大島孝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完全捕捉不到對手的動作。
“只要攻擊速度快到你反應(yīng)不過來,你就沒法反彈了?!倍U院直哉的聲音,從大島孝史身后傳來。
大島孝史想要回頭,卻感覺脖子不停使喚,一低頭,看見脖子上一道猙獰的傷口,正噴涌著血液。
“什么時……”他兩眼翻白,逐漸失去意識。
直到此時,禪院直哉拋起的匕首,才“咔鏘”落地。
“輪到你了。”禪院直哉看向安齋知洋,后者忽然站了起來。
“死吧!傲慢的小子!”安齋知洋左手的算盤迅速變形,化作一個炮口。
鮮少有人直到,他從不離身的這把算盤,其實是一件一級咒具。
其名為“黃金萬兩”。
持有者使用這把算盤算過得賬越多,算盤積累的咒力就越龐大。
甚至還可以通過消耗自身財氣的方式,進一步增幅它的威能。
“注入資金10億円,開火!黃金萬兩·真理焚卻!”
黃金萬兩變作的炮口亮起太陽般的光芒,下一刻,半徑2米的金色光束激射而出!
整個黑市小鎮(zhèn)的人都被驚動,紛紛扭頭向聚寶樓看來,卻看見聚寶樓頂層轟然炸裂,一道金光從中射出,直沖天際。
“哈……哈……干掉了!”看著面前的大半個辦公室都化為飛灰,安齋知洋一邊喘氣一邊笑。
“干掉誰了?”
安齋知洋的笑容僵住,他感覺一個人從身后攬住了自己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
“你不會是以為那種招數(shù)能干掉我吧?我在你心中這么弱嗎?”
禪院直哉拍拍安齋知洋的臉,揪著他臉上的肥肉,一擰。
安齋知洋痛得一震,卻沒有動彈。
他深知只有活著才有錢賺的道理。
生意嘛,就是這樣,該強硬的時候強硬,該認(rèn)慫的時候認(rèn)慫。
不過現(xiàn)在還沒到認(rèn)慫的時候。
“你不能殺我?!卑昌S知洋強裝鎮(zhèn)定,“聚寶福船是受政府、咒術(shù)高專等勢力保護的,甚至你們禪院家也和我簽署了互不妨害條約。”
禪院直哉都被逗樂了,一陣狂笑:“你是真的傻?。俊?p> “聚寶福船不過是各方勢力妥協(xié)的結(jié)果,我們需要這么一個中立的勢力,以避免互相之間過度征伐,也作為一個公共的交易平臺?!?p> “這個平臺可以是聚寶福船,也可以是散財鬼樓,什么都行。”
“所以明白了嗎?趕緊把我要的消息告訴我,不然我就把你喂給咒靈?!?p> 安齋知洋眼皮狂跳,他想要反駁,卻又心知對方所言不虛,只好無能狂怒。
但他沒有將怒火展現(xiàn)出來,反而變臉一般擠出了諂媚的笑容。
“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要是這么識趣,不就什么事都沒了?”禪院直哉屈指,安齋知洋的耳垂上重重一彈。
“昨天那個包攬了全場拍品的家伙,我要他的所有消息。”
超古代胖丁
肚子痛,又拉不出東西來,我這是腦袋和屁股一起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