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盼盼在聽到我說莫少奇想了的時候,剛喝下去的那口咖啡一滴都沒浪費全噴我腦袋上了,順著我的頭頂,流了我一臉。
要只噴我一臉也就算了,可是噴完之后,盼盼還啪的一聲拍桌子然后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我去他大爺?shù)?,丫的怎么那么不要臉啊,還想你了,他怎么不想我啊,怎么不想別人啊,怎么就想你了呢,你那銀行卡是不是沒還給他啊。我說你是不是的健忘癥了啊,···。“
眼見著盼盼越說越來勁,我伸出胳膊拉著盼盼重新做了下來,我能感覺到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在看我們,我的后背被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感覺火辣辣的。我想聽到的人肯定都把我想成了那萬惡的小三,招人唾棄的第三者。
最令我佩服的還得說是盼盼,從她站起來到我現(xiàn)在又把她拉回來坐下,她的嘴就沒有消停過,包括現(xiàn)在。
“千雪,你怎么不說話啊,你啞巴了啊,我嘚吧嘚吧的說了這么多,那倒是哼哼哈哈的給弄點動靜出來啊?!?p> 盼盼越說我越是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我一低頭把臉整個趴在了桌子上,舉起雙手在盼盼面前擺了個暫停的姿勢,等到耳根子清靜了我才把頭抬起來,不敢左顧右盼的去看四周人的目光,我趴在桌子上說:“您終于停下了,您是怕別人不誤會我是小三還是怎么著啊,您可真是我親姐姐?!?p> 盼盼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恢復了正常的說:“嘿嘿嘿嘿,剛才有點激動了,可是你也太氣人了吧,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p> 我犯了個白眼說:“我是挺腦殘的,明天我會去把銀行卡還給莫少奇的,你以后能不能別這么大驚小怪,一驚一乍的。不知道的人說不定會以為,我是那個破壞你家庭的第三者,你是在這跟我談判的?!?p> 盼盼知道自己理虧,開始轉移話題?!扒а?,別等明天了,后天不是就要去接千浩了嗎,明天我們在家準備一下,然后在好好休息休息,我們一會就去把卡還給你去個莫少奇吧?!?p> 我指了指沙發(fā)上打包小包的東西說:“姐姐,這么多的東西,難道我們要拿著它們去嗎?”
“那當然不能了,我們先把東西送回去,然后在到那去,你覺得怎么樣?!?p> 其實我也不想在拖下去,早一秒把銀行卡還給他,我就能早一秒安心,我點了點頭說:“也好,可是我不確定他今天是不是在酒吧,要不我往酒吧的前臺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盼盼特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你剛才還說我呢,怎么你現(xiàn)在就不怕別人知道你和莫少奇的關系了,當然你和他是沒什么關系啦,可是別人不會這么想啊,你那天的事情鬧得那么大,酒吧里面的人肯定都知道啊,你現(xiàn)在這么往前臺打一電話找莫少奇,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說的也對,那我總不能直接給莫少奇打電話吧?”
盼盼眼睛一亮,發(fā)著綠光說:“對啊,我怎么沒想到,你就直接給莫少奇打電話號了,反正明天開始也就橋歸橋路歸路了,打吧,打吧,現(xiàn)在就打?!?p> “我不要···?!?p> 就此問題我和盼盼爭執(zhí)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最后的結果是,發(fā)信息。我給莫少奇發(fā)的信息內容是:你在酒吧嗎?我找你有點事情,如果你不在酒吧的話,你啊你在哪里,什么時間方便我過去找你。
莫少奇給我回復的信息內容是:我現(xiàn)在不在酒吧,但是你要是找我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就趕回去,這樣一個半小時之后我們酒吧見。你到了之后隨便找個地方坐就可以了,我會過去找你的,想念你的男人。
我最后回復的是:好,一會酒吧見。
盼盼拿過電話看了一眼,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想怕染上瘟疫一樣把電話給我扔了回來。我和盼盼先是風風火火的打車回家,一路上計價器每次發(fā)出嘀的聲音,我的心都在滴血,這可都是銀子。
到了家門口要付錢下車的時候,盼盼說了句讓司機吐血的話,可能是今天刷卡刷習慣了,下車的時候盼盼說了句;“師傅能刷卡嗎?”
我看見司機的臉都綠了,我估計他是以為自己遇到精神病了,但是司機人還挺幽默對盼盼說:“嘿,姑娘,您這是剛從哪回來啊,我們祖國的發(fā)展還沒那么快,現(xiàn)在打車還不能刷卡?!?p> 盼盼平時說話都是占上風的,今個兒讓一司機給噎住了,,從錢包里拿出二百塊錢扔給了司機說:“不用找了?!比缓竽弥鴸|西就下車了,頭也不回踢著正步走在前面,我這種小市民可就不一樣了,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司機樂的像花似的臉。雖然剩下的錢都夠我吃頓永和豆?jié){了,可我也不能去要回來不是。
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人,自從那天之后我和少和左天佑遇到,不知道是被我的話給傷著了,還是他最近真的比較忙,反正我也懶得去想,這樣對我來說更好,落得個輕松最近,等到開學了千浩回孤兒院了,我就可以在找份工作,然后搬回我的地下室去。雖然這里的房子大,但說實話還真沒地下室睡的踏實。
經(jīng)過左天佑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的們沒有關好,透過縫隙可以看到滿地的酒瓶,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聽盼盼說左天佑是專門給那些即將高考的孩子做家教的,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場面,我心想著不是誤人子弟嗎?
沒有時間收拾今天的戰(zhàn)利品,將打包小包的東西都扔在床上,我和盼盼就又風風火火的出門了,打了輛車直奔酒吧街。
急了酒吧,心頭莫名的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覺,沒有看到崔大炮,我和盼盼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酒吧的服務生到是換了不少,都是些生面孔,盼盼點了一打啤酒,我們準備邊喝邊等著莫少奇。
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時間,莫少奇就來了,看起來有些風塵仆仆的,眼睛里面都是血絲,應該是幾天沒休息好了吧。
莫少奇剛坐下來,盼盼就把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放到了莫少奇的面前說:“還給你,我們家千雪不需要?!边@是盼盼強烈要求的,說是怕我說話不硬氣,由她來幫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