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覺得邢穆最近越來越別扭,別的不說,就拿他要娶藍卿來說,之前吧,整天跟見了鬼似的在他耳邊嚎,怎么現(xiàn)在不僅不反對,反而還幫著藍卿辦嫁妝?這是別扭之一。
秦雨還發(fā)現(xiàn),邢穆最近老是喜歡盯著他看,好像他臉上有花兒似的,那眼神······咦!惡寒!
就連藍卿白憐也發(fā)現(xiàn)邢宮主最近越來越別扭了,有一次吧,藍卿不過是搬了張凳子想到門外曬太陽,正好給邢穆瞧見了,大驚失色的搶過凳子“你要干什么你就叫下面的人干嘛,你要傷著寶寶怎么辦?”據(jù)藍卿回憶,他當時說這話的小眼神兒,那溫柔的就跟在水里浸了三個月似的,咦!
據(jù)白憐所說,最近邢宮主是越來越友善了,時不時的對著她笑,還害得她下樓時摔了一跤,不僅對她如此,對煙雨樓的人都是如此。
秦雨聽著白憐藍卿的訴說,身子一抖,三女人同時“咦!”了一聲,以表示自己的惡寒。惡寒過后,該商量正事兒了。
“白憐,明日就是婚禮了,準備好了嗎?!薄盃敺判?,不會出什么亂子的?!彼{卿不安的說:“爺,我總覺得明天的婚禮吧,有點懸?!薄皼]事,有白憐在,再懸也不懸了?!?p> 白憐無可奈何地笑笑,感情她家主子把她當護院了?!皝恚{卿,爺給你把把脈,看看那小蘿卜頭有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哦?!彼{卿聽話的伸出手,秦雨右手搭上,片刻后“恩,沒事,一切正常。”
“秦雨,秦雨?!比送瑫r一怔,轉(zhuǎn)頭看像聲音的來源處。邢穆正快步走來。眼神一對,撤!霎時間,勁風四起,秦雨眼前一花,轉(zhuǎn)頭看看,囧了。藍卿白憐這兩沒義氣的,丟爺一個人在這里。
“咦?我剛剛明明看見藍卿與白憐也在的啊,怎么都不見了?!毙夏沦I進涼亭里,秦雨干笑著“呵呵,是嗎?你眼花了吧,就爺一個呢?!薄芭?,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秦雨繼續(xù)干笑著,邢穆就用那在水里浸了三個月的小眼神兒盯著他。秦雨怒了,也不干笑了“找爺有事嗎?”“哦,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
“看爺?爺無病無災的不用你來看,沒事就回刑王宮瞧瞧去吧啊,畢竟你還是那里的宮主不是?!庇崎e的甩開扇子,扇啊扇,秦雨看似悠閑,其實是為了掩飾心里的不自在,問他為什么不自在?你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溫柔的盯著你能自在試試?“秦雨,這都快入冬了,你還很熱嗎?”邢穆略帶笑意的打趣道。
“咳咳,恩,爺最近肝火太盛,需要散熱?!辈蛔栽诎〔蛔栽?,各種不自在。
算了,直接捅破那層不自在,秦雨直接問道:“我說邢穆,你是不是想老婆了?”邢穆一怔,老婆?“沒有啊?!?p> “沒有你最近怎么這么別扭?”“我哪有別扭?”“你哪都有別扭,爺是不是告訴過你,爺不是女的,別用看姑娘的眼神盯著爺?!?p> “哦?你有說過嗎?”秦雨扶額嘆氣“算了,懶得跟你胡鬧?!鞭D(zhuǎn)身離開,邢穆見他要走,扯著嗓子問:“你去哪兒呀?”秦雨沒好氣的回答:“如廁啊?!?p> 邢穆唇邊勾起一抹壞笑,呵呵,你不是女子?換做以前我當然信,可是現(xiàn)在嘛······你就等著吧。
風花風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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