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把賈張氏嫁出去
郭大撇子一看瑤瑤這般賣弄表情,就知道一準(zhǔn)不是什么好主意。
知小姨子莫若姐夫。
賈家得亂。
無奈了。
閆阜貴家亂了。
劉海中家亂了。
賈張氏家也要亂了。
瑤瑤啊。
你真是要了姐夫的老命了。
這小姨子。
得趕緊送回丈母娘家。
“我不猜?!?p> “猜猜嗎?”
小丫頭朝著郭大撇子瘋狂撒嬌,兩手抓著郭大撇子的右臂,使勁的搖晃著。
郭大撇子苦在面上,樂在心中。
“懶得猜?!?p> “你不想知道也不行,秦淮茹那個婆婆,體重比我都重,秦淮茹還說她好吃懶做,我當(dāng)時給她想了一個主意?!?p> 郭大撇子皺了皺眉頭。
瑤瑤不會提出讓秦淮茹帶著娃娃改嫁吧?
真要是這樣。
老虔婆可有的受了。
“我聽說有那個沒有結(jié)婚的老光棍,秦淮茹婆婆不是寡婦嗎,我讓秦淮茹給她婆婆找個人家。”
郭大撇子嘴里的茶水差點又噴出去。
本以為自己是在大氣層,合著人家早已經(jīng)沖出了宇宙。
將賈張氏嫁出去。
這孩子。
誰教的這些缺德辦法啊?
關(guān)鍵瑤瑤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連對象都沒有,左一句嫁人,右一句老光棍。
郭大撇子神情復(fù)雜的看著瑤瑤。
送瑤瑤回家,得劍走偏鋒。
……
對面大院。
秦淮茹自打與瑤瑤會談后,心思明顯不在了線上。
明明是個僅僅交談了二三分鐘的小丫頭,卻對瑤瑤的話深信不疑,滿腦子都是小丫頭給她出的那個主意。
好吃懶做的婆婆,似乎真的成了秦淮茹追求自己幸福的最大障礙物。
或許小丫頭說的在理。
只要將婆婆嫁出去。
天大地大任由秦淮茹橫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嫁人也可以,不像現(xiàn)在還的被賈張氏盯梢。
這念頭。
只要一產(chǎn)生,便不斷地刺激著秦淮茹的大腦。
越琢磨。
越覺得瑤瑤說的在理。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等飯的賈張氏身上。
這婆婆。
看著就是一頭肥豬。
在這個物資匱乏沒什么油水的年代,賈張氏居然能吃得肥頭大耳,也算是一種能耐了。
“秦淮茹,我老婆子警告你,外面是外面,我給你兜著臉,家里咱們關(guān)起門來說話,你今天這個狀態(tài)不對呀?!?p> 賈張氏人老成精。
老早發(fā)現(xiàn)秦淮茹不對頭了。
今天傻柱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就心不在焉。
老虔婆腦補(bǔ)了一個答案。
秦淮茹想嫁傻柱了。
賈張氏是那種老風(fēng)劍思想,她守了一輩子的寡,認(rèn)為秦淮茹也得跟她一樣守一輩子寡,死了得進(jìn)賈家的墳。
改嫁。
沒門。
“你是不是想嫁傻柱?秦淮茹,我老婆子警告你一句,你可是我賈家的兒媳婦,別看我兒子死了,我這個當(dāng)媽的就要替他看著你,我總不能讓我兒子死了還帶綠帽子吧,嫁傻柱,下一輩子,要不然我老婆子就去街道、軋鋼廠鬧,看看是我老婆子丟臉,還是你秦淮茹丟臉?!?p> 秦淮茹擠了一點笑意在臉上。
又被瑤瑤說準(zhǔn)了。
這婆婆就是不想讓她秦淮茹好。
你是寡婦,憑什么我秦淮茹也得是寡婦?
這話也就心里琢磨琢磨。
秦淮茹不會往外說。
瑤瑤說,溫水煮青蛙,任何事情都得慢慢來。
“媽,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秦淮茹對著東旭的面發(fā)誓,我不改嫁。”秦淮茹心里補(bǔ)充了一句,我不嫁,我把你嫁出去,然后我招個上門女婿,這樣也不算違背誓言。
這婆婆白白胖胖。
看著富態(tài)。
誰娶?
四合院里面還真沒有合適賈張氏的人。
抽時間。
街道或者軋鋼廠里面問問,看看誰家老頭子想要娶后老伴。
彩禮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給五塊錢就行了。
賈張氏可不會想到秦淮茹將瑤瑤給出的建議當(dāng)做了治病良方,不但琢磨著要把賈張氏嫁出去,還琢磨著賈張氏嫁出去她能獲利多少?
賈家人就得幫賈家。
秦淮茹不由得加快了動作,后想了想,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索性將手里的棒子面交給了賈張氏。
“我去一大爺家一趟,你給棒梗他們蒸幾個窩頭?!?p> 賈張氏下意識的就要反駁。
秦淮茹估摸著也是猜到了,隨口就是一句理由,“過幾天軋鋼廠大比,我秦淮茹和一大爺代表軋鋼廠出戰(zhàn),我們廠長說了,要是倒數(shù)一名,扣工資,前十名,將我轉(zhuǎn)正了,每個月多拿好幾塊錢?!?p> “那你快去快回?!?p> 涉及到自身利益。
賈張氏向來爽快。
甚至還出言叮囑了一句秦淮茹,讓秦淮茹別空著手去。
秦淮茹一聽覺得也是。
找易中海是借口,主要是想見見傻柱,問問傻柱,為什么自己半份菜錢就給自己打半份菜,以前都是半份菜錢給一份菜,還都是肉菜。
秦淮茹滿屋子踅摸了半天,隨手抄起了半盤花生米。
說是半盤,其實就只有一點點。
為了好看,面上能過得去。
秦淮茹也不嫌棄臟,她用手爪子把花生米盡量鋪開了擺放,看起來才顯得多一些。
這花生米還是傻柱未進(jìn)學(xué)習(xí)班前給秦淮茹的。
放了小四十天。
能不能吃都不確定。
反正不是她秦淮茹吃。
深吸口氣,秦淮茹面帶笑容敲開了易中海家的門,剛才無意中看到易中海將傻柱叫到了易中海那屋。
開門的人是一大媽。
見秦淮茹。
臉色習(xí)慣性的有些嫌棄。
但是出于禮節(jié),還是將秦淮茹讓進(jìn)了家。
“一大爺,柱子,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人要喝點,昨天晚上買了點油炸花生米,沒舍得吃,給你們端來了,你們下酒。”
放下盤子的工夫。
秦淮茹還用手戳了戳傻柱的腦袋。
“柱子,幾天沒見,學(xué)會不認(rèn)人了,中午為啥給我打那么一點菜?這可不像往日里的你?!?p> 心機(jī)婊高深著那。
以玩笑的口氣將心里的實話說了出去。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別說秦淮茹,就是他也發(fā)現(xiàn)傻柱有點不對頭了,不管見了誰,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甚至還原地目送人家離去。
傻柱可是易中海看好的養(yǎng)老之人。
斷不能出現(xiàn)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