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一聲大喊打破了南雀王府的寧靜,是有士兵一路疾馳回來報信了,只見他下馬后也跑著來到南雀王前,跪下喊著。
“前線有小王爺帶著的南雀軍大勝,南蠻軍已在后撤,目前小王爺正在乘勝追擊!”
此話一出,站在旁邊看的人皆露出喜色,有人正想拍幾句馬屁,卻沒想到南雀王嘆了口氣,看上去并不是很開心。
南雀王搖搖頭,說道:“乘勝追擊,乘勝追擊,這么明顯的套路,都看不出來啊。”
旁邊有一人頓時明白過來意思,說道:“王爺,那要不要放信鴿過去提醒小王爺?”
南雀王卻是舉手示意拒絕,“放心吧,這種小圈套可套不住他?!?p> 說完,南雀王起身走出正廳,剛好一片雪花落在了他面前的水潭里。
“下雪了。”南雀王說。
………
“下雪了!”何以佳看著天上不斷飄下來的雪花,又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這天氣是真的越來越冷了。
趙書憶在大院使出一套劍法,行云流水間,表示這套劍法他已經(jīng)相當(dāng)流暢了,聽到何以佳這句話,停下手上的劍,也看向天邊。
“這雪下的真是突然,說下就下啊。”趙書憶看著一片片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不一會兒也感覺到有些許寒冷。
何以佳注意到了趙書憶的樣子,嘴角上揚,一蹦一跳的來到他面前,“冷不冷?”她這樣說道。
“不冷。”趙書憶不知道這丫頭在想什么主意。
“真不冷?”何以佳看出來了,認為趙書憶在嘴硬。
“真不冷?!壁w書憶打了個寒顫,其實是真的有些冷。
“不行,你得說冷。”何以佳笑著說,她看到了趙書憶冷的發(fā)抖了。
“好吧,我冷?!壁w書憶終是說出了自己冷這個事實。
何以佳像是得到了很滿意的回復(fù),直接跑著回了房,正當(dāng)趙書憶想問的時候,這小丫頭又跑著出來了。
手上還有一件厚棉衣。
“快穿上,你的?!焙我约涯闷鸷衩抟?,這件厚棉衣對比她自己來說,很大很大,但是對于趙書憶來講,不大不小,剛剛好。
趙書憶接過棉衣穿上,的確是很合身。
何以佳很滿意的點點頭,隨后又帶有幾分期待的語氣說道:“怎么樣?舒服不!我做的!”
眼前這位小丫頭的臉凍得有點紅彤彤,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凍得紅,還是因為什么而紅。
趙書憶看了看棉衣,又看了看何以佳,帶著肯定的語氣說道:“很舒服!很好看!”
……
練武堂大院中,今天的人格外的少,郭猛拿著槍連著在地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隨后在轉(zhuǎn)圈的時候突然猛的出槍,以出其不意的角度刺出這一槍。
郭銳很滿意的點頭,“郭家槍這一招你算是學(xué)會了,不過還有點生澀,待會再練習(xí)一百次?!?p> “是!誒?下雪了?!币黄┗ǖ粼诠捅亲由?,他注意到下雪了。
郭銳也看著漫天雪花,慢慢說道:“我們小時候,在北玄,那邊經(jīng)常下雪?!?p> “如今在南雀這么久,很少見下雪呢。”
雪很快就在地上附上薄薄一層,郭教從屋里走出來,對著兩兄弟喊道:“下雪了,慶祝一下,下館子!”
……
南雀城,在南雀武堂里,趙勇提著刀向眼前的對手瘋狂砍去,猛烈的攻勢讓他的對手難以招架,很快就宣布投降。
趙勇來到南雀武堂后,每天都如拼命一般練習(xí),腰上掛著的“二品武者”也正應(yīng)了這一點,而且如南雀學(xué)堂的老師所言,趙勇用不了幾個月,又能突破至三品武者。
而在武堂外,南雀設(shè)有的一家賭樓,劉興正滿懷激情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筒骰子。
“大,大,大!”劉興喊著。
隨后骰子亮出來了,果然是大。
劉興像是蹦了起來,這意味著他又狠狠的賺上一筆了。
拿完錢,劉興看向賭場外的天空。
“喲,下雪了?!?p> ……
在山地之間,朱文均正帶著一批神射營快騎追趕著遠處的南新國軍隊。
“小王爺,你快看,南蠻是不是調(diào)轉(zhuǎn)方向要和我們打了?”有士兵發(fā)現(xiàn)遠處的南蠻軍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自己這邊殺了過來。
朱文均冷笑一聲,拉弓射了一箭往前,隨機大喊:“既然他們要打,我們就跟他們打!”
雪花飛舞著,但是朱文均此時顧不上觀看,他只想著殺敵!在他認為,只有殺死更多的敵人,他才能從中領(lǐng)悟到真意,他就能突破到地罡境界,才正式算得上獨立一面的高手!
眼前的敵軍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朱文均已經(jīng)看到了最前面那些南蠻士兵的面目,立即下令喊道:“準(zhǔn)備!”
所有神射營士兵立刻拉好弓,待幾秒鐘過后,朱文均又是一聲:“放箭!”
百箭射出,皆帶著縷縷火焰射向敵軍,這就是南雀神射營,每一位都是練弓弩的好手,是集結(jié)了整個天陽國南部的射箭精銳,才組成的一支強軍。
南蠻軍也就是在這數(shù)秒之間,倒下一堆士兵,但是身后的南蠻軍踩著他們的身體過來,卻無絲毫退縮之意。
但殊不知,這本身就是南蠻軍預(yù)留好的陰謀,只不過南蠻軍也沒想到,南雀軍會這么容易就進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