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珠子繞著墨言悠旋轉(zhuǎn)著,而墨言悠流出的鮮血也隨之不斷被吸入其中。
而血海中的存在看到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更是憤怒異常,一只只白骨手從血海中伸出,拍向已經(jīng)昏倒的墨言悠。
墨黑色珠子原本對于這些并不在意,可是當它發(fā)現(xiàn)白骨將要對墨言悠產(chǎn)生致命的傷害后,便有些怒了,這簡直是在搶奪自己的食物,是可忍孰不可忍,食物保衛(wèi)戰(zhàn),現(xiàn)在開始!
以墨色珠子為中心的一道光幕瞬間形成,將攻來的白骨擋在光幕外,化作白色粉末,隨風(fēng)灑落。同時,光幕的溫度忽然升高,空氣也因此變得曲折起來,原本暈倒的墨言悠在不知不覺中緊緊地皺著眉頭。
“啊----”血海里傳來啊痛苦的叫聲,顯然這樣的攻擊對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墨色珠子見此,興奮的跳躍著,像一個驕傲的孩子,與此同時,空氣中的波紋越來越明顯,血海翻涌起的浪花也無發(fā)阻擋它的傳播,在這個過程中,與之相接觸的白骨統(tǒng)統(tǒng)化為糜粉,然后消失在一個個血色的波浪中。
從上方望去,森森白骨漂浮在海面上,卻在下一時刻消失不見,但隨后又有另一批白骨浮上來,形成一幅奇異的畫卷,竟有一種奇異的美感,只不過聽著血海深處傳來的痛苦嘶吼,便可以猜到,這樣的美感之后,必定是深深的傷害與激烈的戰(zhàn)斗。
一直處在墨色珠子保護圈的墨言悠也受到了戰(zhàn)斗的波及,她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被一刀刀凌遲,痛苦難忍,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臉上滑落,掙扎著想要醒來。
就在戰(zhàn)斗呈現(xiàn)一邊倒的形勢時,天空中又飄飄洋洋的開始灑落血色羽毛,只是這次,這血色羽毛幫的卻是血海一方。
墨色珠子對于忽然有新的一方參與了戰(zhàn)斗這件事有著莫名的激動,它對這樣的強者之戰(zhàn)有著強大的興趣,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經(jīng)常參加這樣的戰(zhàn)斗。
血色的羽毛化作利刃,向墨言悠切去。
只是顯然它低估了墨色珠子所形成的屏障的堅固程度,除了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并未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突破。
但盡管只是一道淺淺的痕跡,也引起了墨色珠子足夠的重視,要知道血海對它的攻擊,可是連痕跡都無法留下的。
于是,墨色珠子不再只是散發(fā)出對靈魂有莫大傷害的波紋,同時有附著著蒼白色火焰的冰箭飛射向天空。
墨言悠所在的冰面也燃起蒼白色火焰,使她的處境更加不妙,不過還好早在冰宮之時,她的身體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火焰的奇異,除了疼痛,并沒有其他的不適。
墨色珠子雖然一直都在認真的戰(zhàn)斗,但并沒有忽視墨言悠,此時看到墨言悠撐了下來,也是有幾分驚異,不過,此時還是外面的兩個敵人更加有威脅性。
蒼白色的冰箭與血紅色的羽毛在天空相遇,冰箭雖然略占上風(fēng),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同時血海中的強者也抓住這個機會,瘋狂的向墨色珠子所形成的屏障進攻,墨色珠子再強,一時也不能將這兩個敵人滅殺。
戰(zhàn)斗就這樣僵持著,誰也奈何不了誰?
墨言悠則在此時掙扎著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這樣的戰(zhàn)斗,不禁張大嘴巴,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之戰(zhàn)嗎?
上半個天空被血色羽毛占有,下半個天空則由冰箭主導(dǎo),血海中則是白色的骨架與血色海水相映,浩大的聲勢之下,有一種壯闊的美麗,當然前提是忽略那些明顯要致自己于死地的白骨與羽毛。
“怎么這血色羽毛也開始攻擊自己,先前它不是還保護自己來著。”
墨言悠有些弄不清形勢,不過也明白,自己的存在定是威脅到了這血色羽毛的某些利益,而這利益----
墨言悠看向身旁的墨色珠子,“定是它了?!?p> 墨言悠雖然很想現(xiàn)在就把珠子收服,但也明白,估計事后自己會直接死在血?;蛘哐鹈种?,所以,墨言悠很明智的選擇了觀戰(zhàn)。
墨色珠子卻在這時繞著靜靜觀戰(zhàn)的墨言悠轉(zhuǎn)了兩圈,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品。
墨言悠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珠子不會準備把自己當作移動糧倉吧。”
其實墨言悠是多想了,墨色珠子只是對她有些好奇而已,要知道當初為了得到自己,不少強者都進行了血戰(zhàn),但是當他們勝利后終于捉到自己后,卻分毫無法承受自己對靈魂的傷害,哪怕只是靠近自己,也會頭痛欲裂。
所以,雖然很多人都曾搶到自己,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收服自己,除了幾千年前的那個奇才,只是那人現(xiàn)在------
墨色珠子忽然有一種寂寞的感覺。
墨言悠也很好奇的看著這個忽然散發(fā)著寂寞感覺的墨色珠子,看來,這顆珠子并不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智。
“小珠珠,以后跟著我爸,我?guī)闳ネ饷嫱鎯??!蹦杂埔T道。
如果這顆珠子有眼睛的話,墨言悠一定會看到它對自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墨言悠仿佛也感覺到了它鄙視的情緒,摸著鼻子尷尬的笑了笑。
忽然,一片巨大的羽毛向下射來,在墨色珠子微微走神的瞬間竟然穿越了層層冰箭。
感受到危機,墨色珠子不再圍著墨言悠觀察,而是定定的浮在半空中,一只冰箭產(chǎn)生,然后又有一絲血絲融入冰箭中,向著巨大的血色羽毛沖去。
墨言悠緊張的看著這一幕,從那片羽毛上,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與危機。
“希望這顆珠子夠強?!蹦杂瓢蛋灯矶\,否則,以自己的實力,恐怕當個炮灰都多余。
“還好”,看著一起消失的羽毛和冰箭,墨言悠松了口氣。
隨后,墨言悠覺得自己再次被身旁的墨色珠子鄙視了。
“拜托,強大的是你,我可只是個小小的螞蟻好不好?”墨言悠嘟囔著。
“不過,小珠珠,你最后不會輸吧?”
墨言悠擔(dān)心的問道,畢竟是以一敵二,她可是沒忽視不斷從血海中冒出的白骨,雖然由于精神力的攻擊一直沒有發(fā)揮出什么明顯的作用,但也不斷在消耗著珠子的力量。
墨色珠子狠狠砸在墨言悠的額頭,來表達自己被小看的不滿,不過····
自己貌似真的不能再僵持下去,畢竟這幾千年,一直被那些可惡的神族封印著,能量也不斷的被消耗著。
墨色珠子有些喪氣,想當年,自己一招,這樣的敵人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可是現(xiàn)在···唉!
看著墨色珠子不再那么活躍,墨言悠心有戚戚的問:“你不會,真的,打不過它們吧?”
墨色珠子真想狠狠的瞪她一眼,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落在墨言悠的手腕處,開始---吸血。
墨言悠一愣,然后大驚,“那個,我錯了,你是最強大的珠子。”
但是墨色珠子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你看,要是我現(xiàn)在就死了,你以后豈不是沒有鮮血可喝了?!蹦杂粕钌畹拿靼鬃约旱姆纯故菦]有用的,所以·····只好相勸。
墨色珠子并沒有理她。
墨言悠本就失血過多,這下,終于是忍不住,再次暈倒。
墨色珠子見此,猶豫了一下,終是離開了墨言悠的手腕,上面的傷口也隨之愈合。
接下來,該開始真正的反擊了。
妖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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